前言(群p/骚美人吮国公脚趾/当面被爆操/献礼大奶黑皮受) (第1/2页)
隔着十几步左景山就听见了屋内的嬉笑、淫靡之声,肉体猛烈的拍打声、抽送的水声和令人骨软筋酥的呻吟声不绝于耳,身侧小厮完成任务便笑容谄媚着碎步退下。这便是京都第一浪子孟丘子晋的府邸,他尤其喜欢物色各种美人送到府上邀狐朋狗友享用。 左景山推开门眼皮都不抬,屋内灯光昏黄,只有四角各点了灯架。无视眼前的大好春色,已然是习以为常。他走向正中间软榻上敞开衣襟的男子身旁坐下,靠着软榻拿出腰间水烟熟稔的抽起来。 “孟丘子晋,大半夜派人急匆匆的叫本侯爷来这儿你最好是纵欲过度快死了。” 孟丘子晋哈哈大笑,一挥手比划着扫过这一室的活春宫然后落在了左景山肩上,“左兄这还不够?” 这一室少说也有六七个人正在做淫乱之事,都是些纨绔子弟和教坊司的男妓。精液、律液弄的哪哪都是。 见左景山不语,孟丘子晋挑眉道:“二郎还在跟你置气?真是奇了,你平常都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就惹着他了。” 左景山面容松动,冷哼一声:“多管闲事。” 左景山出身名门,十四岁就跟随父亲南征北战,平南蛮、镇西戎,封了将军又封国公,仕途一路顺风而上。不过六年前重伤回京据说是替左父挡了敌人淬毒的暗箭,从那之后重病缠身全凭一口气吊着。左家迫不得已将他送到荆州故交医学世家萧氏养伤,好不容易才从鬼门关旁捡条命。左景山过去没三年,萧家长子萧元容就病死了。据说萧家世代行医正是因为萧家有祖传的绝症,药石无医,到萧父这一代平安无事,本以为是老天开眼,没想到竟传到了大郎元容身上。好在二郎萧元婴命硬,一直平安长大。左景山从荆州回来之后身子比从前孱弱不少,虽然上阵杀敌依旧游刃有余但他总觉得自己没了当年的神勇,在他的心里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也是从那之后他性情大变,终日郁郁寡欢不说,脾气也喜怒无常。 旁人都觉得他是因为身体,跟他交好的孟丘子晋却知道他如今的颓靡全是因为萧家大郎萧元容。我朝盛行龙阳之好,男子之间欢爱早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稀松平常。孟丘子晋曾见过萧元容一面,长相着实惊为天人。左景山打小便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哪里见过什么美男,萧元容不仅长得好看性格也温润如水,像一块无瑕美玉。左景山不爱上萧元容才是奇事。若非情场和官场上的失意恐怕他也不屑于在此声色犬马。 没想到左景山回京刚一年,左父就驾鹤西行了。左景山大悲又病了一场,二郎萧元婴以照顾左景山为由进京,就住在他的国公府。萧元婴长的跟萧元容简直是一模一样,找到“良药”的左景山很快就沉迷在萧元婴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尽管是药三分毒。 孟丘子晋精通权术,城府极深,他正恰巧是太聪明反而夜夜笙歌。子晋一眼就看出来萧元婴另有所图,这个小子不简单。他曾告诫过左景山,可他根本熟视无睹,因为这事差点跟孟丘子晋翻脸,现在整天变着花样讨好萧元婴,怕是萧元婴让他谋反他都做得。 要说子晋没怨气是假的,孟丘子晋一直对左景山有点意思,最初跟他交好也是馋他脸蛋和下面。左景山胯下的巨物他见过,根本不是常人的尺寸,怕是能直接插到胃那。虽然孟丘子晋从来都是操人那个,但如果上他的是左景山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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