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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起来,纹身褪色的双臂上爆凸起鸦色的青筋,厚实的背肌高高隆起,颤抖的蝴蝶骨似乎随时要刺破皮肤,周钦平的腰不住地打摆,小穴里的骚肉如同闭合的蚌肉,疯狂地挤压缩紧,强硬地拒绝阴茎的侵入。 “嗯!呃!” 秦知北被周钦平夹得直抽气,鸡巴几乎动弹不得。秦知北深吸一口气,一巴掌狠扇在周钦平绷成圆圆气球的大屁股上,打得周钦平软下腰后又倏然弹起,双腿战战,拼命扭动腰臀试图躲避秦知北的掌掴,可他越是躲避,秦知北就越是凶狠,胯下的鸡巴坚持不懈地顶撞开缩成肉缝的穴道,手掌的力道也愈发加重,打得周钦平屁股上全是驳杂的通红指印。 “呜……” 周钦平快到极限了,他的身体素质远优于同龄人,可他再怎么强壮也不可能不呼吸,更何况此刻他正在进行如此剧烈的生理运动。周钦平怀疑自己会被秦知北闷死或是掐死。 秦知北身体里有一只冷漠残酷的怪物,周钦平可以感受到那只怪物出现时,会带给他濒临死亡的、绝伦的迷幻快感,这让周钦平又畏惧又期待。秦知北看似粗暴,实则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碾撞过他的骚点,缺氧令周钦平大脑产生尖锐的疼痛,然而前列腺遭受强烈的压迫而激起的快感,仿若细密电流从尾椎窜入脑神经,两种割裂的生理反应令周钦平几欲昏厥,他想哭喊尖叫,却只能无助地发出越来越微弱的啜泣。 秦知北总算放过周钦平被打得高肿起的可怜臀肉,双手同时掐住周钦平的脖颈,他还没来得及使上劲,猛夹鸡巴的肉穴强烈地痉挛着,像张绵薄的小嘴对着鸡巴一通狂吸猛吮,突如其来的新鲜空气灌入鼻腔,周钦平仰高脑袋,泪眼婆娑地张嘴,像条热极的狗,伸出舌头拼命汲取氧气,涨得紫红的脸颊全无平日里的凶狠冷硬,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白眼翻起,明显是被欺负惨了,神志不清地哭叫着: “啊啊……呜呜嗯呃……” “你叫这么大声,玲娜听到了怎么办?” 秦知北也有点气息不稳,于是他手上力道加重,压迫在周钦平的喉管上,周钦平立刻没了声,只是无声地流泪,前端喷射出的稀薄精液溅满下腹和胸口,射完的肉茎颤巍巍地甩动着,漏尿似的滴个不停,在他腿间的床单上积成一滩浅浅的水迹。 “舒服吗?” 周钦平还没从这场岌岌可危的高潮中缓过神,又被秦知北翻过面,大拇指锁住喉管,周钦平用尽全力要掰开秦知北的手腕,却加速了体力的流逝。 “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玩。” “呃呃——” 周钦平摇头又点头,又摇头,精神已经完全混乱了,缺氧的痛苦与性爱的快感和被脑神经锁混淆,因此产生错误判断,周钦平从中获得一种怪异的、骇人的剧烈刺激感,尤其是秦知北还在往他身体的深处干,毫不留情的,要把他磨碎碾烂,把他的屁眼操成合不拢的圆洞,成为欲望的廉价容器。 好爽,好难受,好舒服,好痛苦……周钦平视线短暂地黑暗过后,秦知北突然松开了他,鸡巴也从他的身体里抽离出去。 周钦平仰躺在床上,双腿摆出分娩的姿势大张着,胸口起伏的幅度让他看上去随时要爆炸一样。秦知北也十分惊讶,他是头一次玩得如此过火,把人操到漏尿,周钦平软在胯间的鸡巴淅淅沥沥地滴出淡黄色液体,把他还沾着精液的腹部和虬结的漆黑阴毛全都浇湿了。合不拢的骚洞忽然有意识般地翕合了两下,内外空气压导致里面含着的精液尽数喷出,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秦知北抹了把脸上的汗,将海藻似的黑色长发从鬓边捋到耳后,狭小的卧室里弥散着一股不太好闻的腥臭味,秦知北的理智逐渐归位,见周钦平还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免好笑,刚想揶揄周钦平,却发现周钦平无声无息地在哭。 “哥,我操疼你了?”秦知北有点手足无措。 周钦平踢了他一脚,然后拽过脏兮兮的被子把自己裹住: “你有病!你他吗、你,你去死……” “好啊,”秦知北莞尔一笑,“要我现在死给你看吗?” 周钦平一怵,秦知北的语气不像是玩笑,而且以他的性格,真有可能会当场死给自己看。果不其然周钦平一抬眼,光屁股的秦知北已经在拉窗帘了,周钦平吓得从床上弹起: “少他妈发神经!给老子死回来!” 秦知北又乖乖回到周钦平身边,周钦平抹了把泪,爬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戒指盒丢给秦知北。由于喉咙遭受到过分的压迫,周钦平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又糙又哑: “这个,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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