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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钦平通红湿漉的脸上。 “射你里面好不好?” 梁慕鲜红的小舌头舔过周钦平发红的眼角,咸咸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他尽可能让自己表现得温柔些,更好地扮演体贴懂事的恋人角色,连给周钦平搓鸡巴的动作都轻缓了起来,然而梁慕下半身的强横攻势,将他的真实欲望暴露无遗:他想捅烂这个馋鸡巴的老贱货,明明不接受自己,却又要利用自己,这不是欠操是什么?他只是拿回属于他的报酬而已,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周钦平啊啊地发出高亢的、凄楚的叫床声,似乎梁慕的鸡巴是带勾的弯刀,每一次来回进出都要削下他的一丝丝肉来,双腿被抻拉过度的痛楚早已被眩幻迷乱的欲望所侵吞,灵魂跌堕入汹涌的情潮涡旋之中,周钦平的双手覆上梁慕握他阴茎的手掌,让他用自己喜欢的频率和力道替自己撸。 “唔、唔嗯……” “回答呢?” 梁慕嗤了声笑,一巴掌掴在周钦平的屁股上,周钦平立刻惊起,然而掌掴接二连三地落下,打得周钦平像条被叉中七寸的蛇,在梁慕身下不停地扭动,不仅臀肉在颤动,连乳肉也上下摇晃着,他站在快感的钢索之上摇摇欲坠,眼神完全溃散了,鸡巴不仅在他的肉穴里搅得乱七八糟,连带把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也一并磨烂碾碎,周钦平不管不顾地放声淫叫起来: “老公、老公射给我……啊啊啊——老公快点射、射给老婆……唔嗯啊啊——” “老骚货,再叫啊,再叫啊!” 梁慕磨着后槽牙,又在软烂如泥的小穴里猛顶百十下,攻势之狠简直能把周钦平撞得散架,周钦平不自觉地将双手缠上梁慕的脖颈,如同一株无根的伶仃苇草全身心都攀附着梁慕。 就在这时,门外隐约响起门卡识别的提示音,梁慕闻声抬头,就看见秦知北走了进来,他对这个场景见怪不怪,好整以暇地坐到沙发上,梁慕歪了歪头表示困惑,秦知北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钦平根本没有察觉到秦知北的到来,前后夹击让他无暇顾及周遭所发生的一切,他只知道自己要射了,他想射,他抱着梁慕说着淫贱的下流话,把梁慕的耳尖都臊得通红。 “哈呃——” 周钦平射了,梁慕也射了,他故意往前塞了两下,试图把肉茎埋得更深些,将精液全都种在这片永远不会孕育生命的温暖腔床之中,同时他掰过周钦平的脸,一口咬上周钦平的嘴唇,周钦平也主动而热烈地回应这个吻,此时此刻他们是那么地缠绵旖旎,俨然成为一对真正的恋人。 周钦平二次射精后整个人都脱力了,梁慕一松开他,他就像失去引线的木偶人倒进床里,一动不动,只有胸口的起伏证明周钦平尚有生气,梁慕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捞过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周钦平,周钦平轻轻地摇了下头,于是梁慕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半瓶。 突然一股淡淡的烟味飘来,周钦平的鼻腔里全是激烈性爱过后遗留下的汗味和膻味,他恍惚以为自己的嗅觉糊问题了,否则怎么可能会在房间里闻到烟味。 然而这股烟味越来越浓,极其强硬的、格格不入地插进这股糜烂的气息之中——周钦平倏地清醒过来,这个味道他很熟悉,因为他不久前刚闻过。 于是周钦平挣扎着坐起身体,冷不防对上秦知北的目光,他指间夹着烟,烟雾迷蒙了那张好看得有点不真实的脸。秦知北薄唇微启,缥缈的烟气就幽幽地逸出,如同故事里摄人心魄的鬼魅,朝周钦平莞尔道: “很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不过我想跟你谈谈关于车辆赔偿的问题。” 无论是秦知北的表情或语气,周钦平都没体会到任何“不好意思”,他两眼发直地盯了秦知北一会,才默默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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