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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脸,看得周钦平毛骨悚然,仿佛身上有千万只蛇蚁爬过。 “明明想要操逼却无法勃起,反而被人操屁眼才能射精,每次干到你骚点的时候,你就会像发情的母猫摇屁股,没有男人的鸡巴,你连个正常的男人都不算,怎么这副眼神看我?被我说中了让你这么惊讶吗?” 洛河捏住周钦平的下颚,骤然发力,把周钦平的脸揉得扭曲变形,笑意盈盈地吐露出最为残忍的言语: “周叔叔,很快你会跪下来哭着求我们操烂你的。” “因为你已经是没有鸡巴就不行的老骚婊子了。” 周钦平的身体倏地弹起,惊魂未定环顾四周——是在自家卧室,周钦平如释重负地倒回双人床里,他出了身冷汗,又正值深冬,他睡觉习惯穿短袖短裤,裸露在外的皮肤接触到寒冷的空气,瞬间鸡皮疙瘩爆起。 于是周钦平用被子将自己裹紧成一个蛹,冷冽的月光从没拉严实的窗帘钻进来,落在周钦平空荡荡的身侧,落在床头悬挂的结婚照上,照片里的两人都笑得很开心,华丽的白婚纱,挺拔的黑西装,那是周钦平第一次穿西装,他在影楼试衣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内心期待的不仅仅是新娘,而是尚未到来的未来。 摄影师在拍照时举着数码相机问,你们幸福吗,周钦平笑容憨傻但发自真心地说,幸福——周钦平倏地回过神,照片上年轻的自己笑容洋溢,如今的他正置身在十七年后的“未来”,一个绝望透顶的坏未来。 果然还是应该摘掉这张婚纱照的,在刚离婚时就周钦平想过要摘掉,却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就一直挂着了。很多结婚照都是如此,早就失去它原本的意义,只是一个纯粹的摆设,存在与否对于照片上的两位主角而言,已无关痛痒。 唯一值得周钦平庆幸的是,快两个月了,洛河和梁慕真的没再来找过他,而第三个强奸犯也再也没出现。到这个年纪,周钦平也不会钻牛角尖,非要揪出这个贱人,只要不再来打扰他的生活,周钦平下定决心要将此事翻篇。 人不幸到一定程度就会开始盲目迷信,从不信命的周钦平也开始怀疑,也许是自己今年流年不利,再过一个星期新年就到了,新的一年里他不会再更差了。 还有件让周钦平难以启齿的事——他无法正常勃起,即使他看片听女演员叫床撸到鸡巴痛,死活站不起来。于是周钦平鬼使神差地找了些男同性恋片来看,他年轻时无意间看过,当时的感受是恶心猎奇。可当周钦平看到粗黑长屌在撑成圆洞的屁眼里狠命进出时,屁眼就莫名地开始收缩发痒,大脑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三个畜生的鸡巴玩命似的轮流捅他骚点,把他干得扯着嗓子尖叫哭泣,失禁般地射出水一样稀的淡精…… 周钦平蹑手蹑脚地拉开床头柜,里面还放着几盒避孕套,不知道过期了没,毕竟这些套很久没用了。由于拉不下脸去买润滑剂,每次周钦平自慰都用避孕套,他取出一枚新的,像只过街老鼠迅速溜进浴室里,反复确认门反锁后,打开淋浴喷头。 温水兜头淋下,周钦平身体很快便涌上阵阵暖意,他撕开避孕套,套进两根手指,避孕套本身就带有润滑剂,现在周钦平的后穴可以很轻松地就吞进两根手指。正常男人的肠道更干涩紧致,但周钦平却是柔软湿润的。 周钦平怀疑自己是挨操久了,屁眼习惯接纳异物,这段时间他总是忍不住弄后面,试图靠刺激前列腺射精。周钦平看男科时医生就帮他这么弄过,导致他产生不小的心理阴影。 刚开始弄周钦平还小心翼翼地戳弄,但没抽插几下,屁股里就咕叽咕叽地发出湿漉粘稠的水声,甚至周钦平隐忍压抑的呻吟都被盖了过去。当压到前列腺时,周钦平差点蹲不住滑到在淋浴房里,赶紧换个姿势坐到地上张开双腿,愈发快速用力地戳刺压迫前列腺,另一手则卖力地撸着前端,在前后双重刺激下,阴茎总算有了反应,半软不硬地吐出几滴透明的体液。 周钦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激烈,囤积许久的快感被唤醒,差一点、还不够、想被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想要被粗长的硬物捅进身体里,毫不留情地撞击蹂躏,要将他操烂干穿,变成由快感操控的性爱傀儡,将他尽情地推上欲望顶峰,享受淋漓尽致的无上快感—— 然而周钦平还是失败了,他心跳很乱,呼吸粗重,疲惫地把手指抽出来,他还是没能射精,积攒多日却未能发泄的欲望,让周钦平憋得快要爆炸,身上所有的细胞血液都在不安地蠢动,渴求释放。 “因为你已经是没有鸡巴就不行的老骚婊子了。” 最后见面时洛河留下的话,是诅咒,是侮辱,但也成了一个不争的事实。突如其来的、洪水猛兽般汹涌的绝望将周钦平吞没,他痛苦地抱住脑袋,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任由花洒冲刷过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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