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遇袭 (第2/2页)
插在裤口袋里,逗猫似的玩弄周钦平,看周钦平因为打不到他而发狂的丑态,笑着说: “叔叔,打架不是你这样打的。” 周钦平气得全身的血液直往脑袋冲,他声嘶力竭地质问男人: “为什么是我?我到底他妈哪里惹到你们了?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们这群疯子、变态、强奸犯!你们比畜生还不如!你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们这群渣滓!” 男人戴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周钦平看不见他的脸,男人身材很高大,像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黑黢黢的身影如同倾塌的山朝周钦平的头顶笼下,他扣住周钦平的肩膀,猛地一个扫腿就把周钦平撂倒在地,如果不是男人还架着他的肩膀,周钦平肯定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随后男人将周钦平翻了个面,朝周钦平的肉屁股上掴了一掌,再抓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揉捏起来,嗤嗤地笑: “打架是这么打的。” 周钦平咬牙,因为愤怒而脸颊微微抽搐: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言简意赅: “干你。” “哈啊……” 周钦平重重地喘息着,他的手腕被自己的衣服捆住,只能靠手肘支撑在地上,被干得整个人一耸一耸地往前栽。手肘和粗糙的水泥地之间剧烈摩擦,手臂磨得破皮流血,周钦平却浑然不觉。 酒精麻痹了疼痛和快感,身体的感官都变得迟钝,但屁眼被鸡巴狠狠操开插到深处的胀痛感却很鲜明,像有把钝刀在一点点剐蹭他的肉。 很讽刺的是,周钦平靠上翘的鸡巴头,认出男人是强奸犯里的那个大高个,他是三个人里性交最粗暴的,这次也是先把周钦平打了一顿然后再强奸他。 每次被大高个操,周钦平都觉得自己会被操烂,他总是乱捅乱插,就像使用一个廉价的飞机杯那样使用周钦平的屁眼,粗大的肉屌强行嵌合在小穴里,被小穴紧紧咬住,周钦平的肠肉很容易就被操软了,变得像年糕一样,湿漉窄紧的肠肉缠到肉棒上,随着抽插外翻出殷红的媚肉,再深深捅回原处,把周钦平的屁股撞得变形,像颗捏烂的蜜桃,挤撞出鲜嫩四溢的汁水。 由于大高个没有任何准备就直接操进来,周钦平的屁眼很快就被干肿了,像一张肉嘟嘟的贪吃小嘴拼命地狂嗦大鸡巴,溅出的淫液就像犯馋流下的口水,滴滴答答淌了周钦平一腿。 好痛,头好晕,想吐……大高个撞钟一样,一下下靠体重用力撞着周钦平,没捅几下周钦平就受不了地干呕起来: “呕……太深、呕……不要、不要——” 大高个的鸡巴狠狠碾过周钦平深处紧闭的肠道,顶得他的胃部都隐隐作痛,那里本来只是条细缝,却被迫强行撑开成接纳鸡巴的肉洞,周钦平的手臂终于撑不住,上半身完全瘫软掉了,屁股却还高高撅起被男人抓在手里,湿软的骚穴如同柔软的蚌肉,有自主生命般的翕合含吮着进出的鸡巴。 “你明明爽得很。” 周钦平醉得不算厉害,因此大高个握住他鸡巴时,周钦平又再次试图挣扎,手肘往前爬,膝盖往前拱,摇着敦实的大屁股想要逃离,大高个忽然把阴茎拔出到剩三分之一在穴里,用翘起的龟头浅浅地戳着周钦平稍硬的前列腺,周钦平猛地一打摆,背绷紧得像张拉满的弓,摇晃的屁股变成下意识的讨好,用骚穴去接大高个杵进来的鸡巴,好让他更用力地撞在那点上。 “嗬啊……唔——” 周钦平低低地喘了起来,他的大脑里一片混沌,快感,晕眩,痛苦,欲望,他分不清了,甚至浅浅地摆腰,用半勃的鸡巴操着大高个的手,大高个冷笑: “叔叔,我是来强奸你的,不是来伺候你的。” 接着大高个捏住周钦平的阴茎,恶毒地收紧手指的力道,周钦平炸疼,眼泪直接就飚了出来,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四肢蜷曲做一团,全身肌肉因生理遭受的剧痛而抽搐。大高个对周钦平这副凄惨的模样十分满意,鸡巴更大了,兴奋地掐着周钦平的细腰狂操了百十下,周钦平眼泪唾液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发出痛苦得近乎哭泣的呻吟。 最后大高个射了周钦平一肚子的精液,要带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周钦平去附近的酒店休息周钦平毫不领情: “滚!滚你吗……你个畜生不如的死妈玩意!” 大高个自讨没趣,用鞋尖碾着周钦平红肿的、肉嘟嘟的小屁眼,因为刚被操完还合不拢,一踩就像溢出奶油的面包,涌出大量的白精。 “那你就期待有个好心人来帮你吧。” 说完大高个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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