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无意识被压抑的渴望 (第1/1页)
易森12岁就随家人移民来了美国,没有去华人扎堆的东西海岸,他的俩妈妈选择了在落基山脚下风景秀美的小城阿斯彭安家。 他身材匀称,被A州好阳光吻过的漂亮肌肤冲淡了从江南水乡带过来的温柔敦厚:一张干干净净的古典中国美人脸,偏偏被玩伴们传染上了各种夸张的大表情,压也压不住的自信和快乐。 或许有点儿矫枉过正?他隐约觉得自己灵魂中有某种或许不那么阳光的渴望,但却从来不敢深究。那种渴望让他会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高大健壮又强势的男人身上,然后再自然将其压制为无伤大雅的欲望。易森热爱阳光。所以即使他对自己身上似乎不大对劲的渴望有所察觉,也不想主动做出可能万劫不复的改变。 邻居家小弟扎克去年申上了他所在的大学,在校橄榄球队做安全卫,现在终于熬过了必须住校内的第一年,早早的就约同易森约好了要和他合租。 虽然还没正式开学,但明星橄榄球运动员的housewarming趴体也不会缺了人,屋里屋外全都是穿着清凉的男男女女,看着就舒服。 易森倚在吧台上,手里一瓶冰啤酒,嘴角噙着笑,一双柳叶眼缠缠绵绵勾着校队四分卫听他讲暑期的旅行。 眼看着他越说越扯,易森侧身挑了块奶酪扔进嘴里,跟四分卫交缠着的眼神却更露骨了几分。四分卫因为运动员身份还没敢公开出柜,接收到易森的意思后,他明显躁动起来,但也只是揽上了易森肩膀,然后没话找话似的开始评论奶酪拼盘。 易森听得有点儿不耐烦,往他身上靠了靠,凑到他耳边问:“想要参观一下你队友的新家吗?”问完后下巴依然轻轻垫在四分卫宽阔的肩膀上,那里皮肤温热肌肉厚实,易森舒服得眯了眯眼。 四分卫深吸一口气,仰头喝光手里的酒,捏扁了易拉罐抛到垃圾桶。他低头在易森颈侧吻了吻,“其实我更想参观你房间。” 易森笑,拉着他往楼上走:“先带你去看扎克收拾出来的书房,他在那儿放了套特别舒服的沙发。” 四分卫反应极快地跟上他,一走出众人视线,就仗着自己个子高,在楼梯上从后面箍住了易森,开始在他脖子上又亲又舔,手也从T恤下摆摸了进去,根本不顾脚下的磕磕绊绊。 易森干脆转身抱住他,闭上眼同他接吻,黏在他身上任他带着自己走。到了二楼走廊两人都是衣裤凌乱呼吸急促,易森舔舔嘴唇,伸手捋了捋四分卫金色的头发,轻声说:“跟狗狗(puppy)似的… ” “嗯?甜心,” 四分卫低头含住刚被易森自己舔得水润润的下唇,含糊说道:“叫Papi*, 不,叫声Daddy来听听。” 易森搂着他的脖子,有点儿想笑,习惯性忽视掉内心深处泛起的一丝丝空虚:“狗狗狗狗就叫狗狗!啊——” 忽然被四分卫托着屁股抱起来往前走,易森只好更加贴紧他的身体,报复性的用牙齿研磨近在眼前的耳骨,然后调笑着往他耳朵里吹气。 可怜的四分卫什么也顾不上了,拧开书房门转身就急哄哄地把易森往门上拱。易森呻吟着舒展身子,仰起脖子任大金毛动作,忽然,他睁大了眼睛僵住了:书房里有人! 是两个人。从容坐在单人沙发上的亚裔青年有双很黑很深的眼睛,一时间,易森像被魇住了般,脑海里只剩下那双眼睛,他喉咙发干,在那人好整以暇的打量下毫无预兆的开始全身颤抖。 四分卫察觉到易森的僵硬,抬头环视一圈,不好意思地道歉,摸摸鼻子搂着他离开了。 易森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来到他自己房间的,也忽然忘了正把性器往自己身体里送的大男孩叫什么名字,他脑海里全是刚刚那个亚裔青年玩味的眼神在他身上探的感觉。那个人啊,寸头,仿佛能看透灵魂的漆黑双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 “啊...慢、慢一点...”易森喘息着吻上四分卫的嘴。 那人穿一件简单的黑背心,黑色长裤上缠绕着乱糟糟却很有设计感的白色绳结,脚下是一双黑色的Air Max,易森浑浑噩噩的想,另一个人呢,另一人趴跪在那人脚下,黑色的Air Max随意踩在趴跪在地上的人光裸的脊背上。 易森随着四分卫的动作呻吟,他在想那双很黑很深的眼睛,那双踩在赤裸的身体上的脚。他的喘息急促起来,他看到自己赤裸着,趴跪在那个男人脚下。 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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