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安达之垂髫之年 (第3/3页)
还敢为了孩子同为夫置气么?” 魏霜序咬下软枕,哀声道, “不敢。” 又是一下掴在桃红的臀尖,疼的人仰起脖颈。 “还敢为了亭儿忽视为夫么?” “不敢了……呜——” 这下狠厉,疼的魏霜序眼眶湿润,泪水不由淌出来,他呜咽声回眸,就听见夫君严厉的声音, “还敢不把为夫当回事么?” 魏霜序颤悠悠摇头,可怜兮兮道, “没有不把拉图儿当回事。” 哈布日震惊的捂住嘴巴,满心愤慨,父汗竟这般欺负爹爹!!他越想越气,拉起木驹,矮胖的身子就要挤进屋。 ——帐子里—— 满都拉图却是再也装不下去,将梨花带雨的人拥怀里揉,不想下一瞬门咯吱开了,哈布日愤怒的声音炸的二人神情俱是一惊, “拉图儿坏!欺负爹爹!” 魏霜序吓得脸色煞白,赶忙擦干眼泪,身子往里缩,焦急之下,伤处磕到榻面,疼的身子直颤,满都拉图赶紧将人抱怀里探手去揉,不可避免被狠狠瞪了一眼,他心虚不已的咳嗽两声,就见哈布日踉跄两步,跑到爱人面前,满眼心疼, “爹爹疼得厉害么?亭亭吹吹!” “小兔崽子,谁许你这时候跑进来的?” 满都拉图气得咬牙切齿,这是上辈子欠债的!总坏他好事!哈布日毫不惧怕的跺脚,拉的木驹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拉图儿坏蛋!打爹爹!” 魏霜序缓过劲,刚想开口,就见满都拉图单手将气哼哼的儿子拉到跟前,隔着衣料就拍了几巴掌, “兔崽子,谁许你偷看的?” 从小被宠大的哈布日,哪受过这般待遇,心里只觉出疼了,不由丢了木驹,就哇哇大哭起来, “父汗坏!打爹爹还打亭亭——呜哇!” 满都拉图气不打一处来,不顾人挣扎,将他放趴在床上就是不轻不重的两下,小孩皮肉娇嫩,这样也是疼的,哈布日哭的涕泪横流,小脚直蹬,小手朝魏霜序够过去, “爹爹——” 魏霜序心疼的拉了满都拉图一下, “拉图儿,注意点分寸,他才三岁,哪受得住你的力气。” 满都拉图看眼护犊子的爱人,再看眼哭的声嘶力竭的儿子,最终无奈的叹口气,将哈布日抱进怀里,小心拉开底裤瞧上一眼,更为心虚的错开双眸,手温柔揉着。哈布日仿若水凝的,哭起来不带停,魏霜序心疼又无奈的拿衣袖给擦脸, “亭亭不哭,嗓子哑了要吃苦苦的药,更难受呢!” “爹爹还疼——疼不疼?” “爹爹不疼。亭亭记得,往后可不许偷听了,这样不对。” “父汗坏——打爹爹——” 哈布日满心都是爹爹哭的厉害的模样,控诉的瞪眼满都拉图,魏霜序正色给人抹眼泪,认真又温柔道, “方才父汗在同爹爹玩呢!再者亭亭做错事了父汗才打的,不能骂父汗知道么。” “那——那爹爹做了错事,也会——也会被罚么?” 魏霜序对上满都拉图满含趣意的眸子,耳根泛红,强自镇定的回答, “是啊,犯了错就要学着承担后果,不可逃避的。亭亭,还疼么?” 哈布日立时被引去注意力,泪眼汪汪的撅起嘴,小手探到身后, “疼……” 满都拉图气急败坏,力气拍灰似的,能疼哪儿去!臭小子惯会撒娇!魏霜序忍着痛撑起身子,褪下哈布日的裤头,瞧见雪球上的浅红,气从心头起, “小孩子皮肉娇嫩,你怎忍心下的手!” 满都拉图大丈夫能屈能伸,忙道歉安抚住爱人,给两人上药,将地上的木驹拍拍递给昏昏欲睡的儿子,温柔吻吻两人额头,而后就被难得硬气的魏霜序赶去了书房, “今儿自己睡去!” 过往仆人假作看不见蹲在门前憋闷的可汗,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偷笑。今儿又是主子惹怒王妃的一天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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