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梦 (第5/7页)
在后山捡到一个人后,这种不安达到了顶点,看到这个让时萧炎第一点想到的不是把他救回去,反而是想将他杀了最好是绝不会再醒过来的那一种。连萧炎自己都惊到了若不是他及时回过来神来,这人立马就要身首分离了,萧炎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他居然会对一个生平未见的陌生人有如此大的杀意,哪怕他面对再多的嘲弄的时候都没有动过杀心过,这还他第一次如此想让一个人去死。 萧炎深吸了一口气,将匕首收回打算将这个人带回去,至少也要给他处理萧炎刚刚在他脖子上面留下的伤口。还没有等萧炎将他拉起来,一道清风拂面而过,萧炎猛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摩擦了下指尖的湿润,萧炎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好像他已经不用将这个人带回去了。 啊......这人已经死了,只是好像多了一件麻烦事。 血虽然没有流的到处都是,但是也不是什么好收拾的事,不过萧炎也不想叫人过来。既然人死都死了还是找个地方埋了吧,这里萧炎经常独处的地方,留具尸体在这里也挺膈应人的。萧炎觉得他好像下意识忽略了什么,但是这个人的死亡让他非常高兴也就懒得再去多想了,正好把人带回去也不好安排。现在这人死了也挺省事的,带回去那几个长老肯定又有不少闲话要说,麻烦。 弯腰捡起地上的脑袋捆在身躯上,萧炎将他拖到了另一个地方,是一个小悬崖,离萧家还有点远,这里有人死在崖底多他一个不多,正好也不用萧炎埋了。回去是路上下起了大雨,萧炎也不急,正好把这一路的痕迹给清理了,尤其是死了人的后山。清理时萧炎还发现了一个小东西,他闪了两下萧炎才发现它是一个设置好的闹钟,萧炎动作一顿就在这场几乎分不清方向的大雨将它甩进了深山。 这件事就像在做梦一样,萧炎全程都非常冷静甚至堪称冷酷,除了悬崖底下腐烂的尸体和不知所踪的手机之外什么也无法证明这件事情存在过。只是那种分割的感觉越发严重了,萧炎现在看谁都像是虚假的一样,有时候一晃神还能见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就像现在,纳兰家的纳兰嫣然来了,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仆役都是纳兰家的人手捧着木盒,但是萧炎见到确实一席白衣胸配金章的云岚宗子弟。 纳兰嫣然是来替她爷爷来问好的,纳兰家的老爷子要镇守帝都轻易不能离身,现任家主又忙于琐事,便让纳兰嫣然过来拜访了。奇怪的萧炎看她也很奇怪,觉得纳兰嫣然不应该是这幅谦虚有礼进退有度的样子,她应该更张扬更加的盛气凌人,身边应该还有让帮她坐镇撑场子。 奇怪,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他与纳兰家的婚约早就取消了,纳兰嫣然有怎么会让云岚宗帮忙造势呢? 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他……之前戴的好像不是这枚吧…… 母亲留下来的不是一枚漆黑的戒指吗? 这一枚虽然也是墨色的,但是之前的那枚戒指是玉戒吗?萧炎觉得眼前好似有一团迷雾,朦朦胧胧的将他眼前遮住,又有时会散开露出一角不知道是真相还是幻觉的东西。他低头看着玉戒,手指无意识的在上面打转,说起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薰儿了,这种场合她不是应该手捧着一本古籍坐在阳光下的窗边吗? 是什么时候没见到薰儿了呢?好像上次他生病之后薰儿就不在萧家了,真奇怪她有那么早就离开了乌坦城吗?不是应该还得再过一年吗?萧炎被自己的想法一惊猛地回过神来,最近他老是这个样子,眨了眨眼将注意力放在萧战与纳兰嫣然的对话上。两人倒是十分客气,纳兰嫣然言语间也是进退有度,显然是被人好好叮嘱过的,只是萧战的神色好像没有那么自然,萧炎甚至能从萧战偶尔垂落的目光中感受到几分不喜。 违和感越来越强,萧炎散发着思维,漫不经心的想着,手中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玉戒。他没发现的是就在他走神的时候,整个空间都似乎停顿了瞬,又在下一瞬急急忙忙的恢复原状。甚至还有他听不到的声音在交谈,他们似乎在为什么事情而争吵着,又在片刻销声敛迹,其他人在这争吵间有些呆滞的面容在结束争吵之后又变得生动起来,就像一场无声的默剧,荒诞而可笑。 只是事件中心的主角却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面没有发现这片刻间的异样,只是他转动着玉戒的手指似乎停顿了那么一瞬,像是水面被风吹起的皱纹散去无痕。也无人注意到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突然燃起了一道淡青色的火焰,就像青鸟振翅穿过密林看到了一切却无人知道它来过。 纳兰嫣然并没有打算在萧家小住,她来这里就像是在完成一个任务,结束了就该离开了。萧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他如今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反倒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还是一身黑衣长袖只是衣角袖口多了些繁琐的花纹,肩膀也宽了些许,好像就腰身没有变化,被宽度的腰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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