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春寒/旧情人重逢,主人生气,窒息,爆肏前奏(蛋:姜罚sp (第2/2页)
回去,倾身给他抹了下眼泪,“那就是只有主人肏过你,可可的小骚穴也只吃过主人的精液,对不对?” 宋可风惨白着一张小脸,忙不迭地点头,抬着下巴殷切地看着魏峙,可怜地讨好道,“是...可可只伺候过主人,当初您给可可开苞的时候,还出血了,您记得么?” 得了这个回答,魏峙像是想起些事来,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算是轻轻揭过了。 可当他转回去看那些信纸,宋可风才意识到,褚寰大约并不会是今日最能惹怒的魏峙的事。 刚刚褚寰把东西呈过来,宋可风只是看着觉得眼熟,究竟是什么一时也想不出,此时凑近了,才看到上头有自己的字迹——是与李宴宿互通有无的书信。 这本不应该,按照他们的约定,像这样的东西一贯是阅后即焚,可刚刚褚寰说在李宴宿床头的暗格中发现,并不是他行事的作风。 这里头不乏宋可风为了得李宴宿信任所写的违心之言,在他这是奉承的话术,可落在魏峙眼里,却未必是那么一回事。 宋可风偷偷抬眼瞄着魏峙,见他手上一页一页翻着信纸,面无表情,沉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 褚寰来的时候,他也是生气,但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好歹面上还能挂住笑。 此刻却是整个人都阴沉下来,冷着一张脸,眼里的情绪晦暗难辨。 宋可风连呼吸都困难了,小声地吸着气,僵直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颤抖。 魏峙翻了一会儿,捏起其中一张,盯了良久,锐利的眼神仿佛穿透纸背,缓缓念出纸上的一行字,"望陛下心愿得偿,大计可成,好叫奴早日脱身于,"念到此处,他滞了一滞,将阴鸷的目光从纸上移开,锁定在宋可风身上,吐出最后两个字: "魏贼。" 一字一顿,仿佛要把这两字嚼碎。 宋可风抖如筛糠,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魏峙大手一挥,将那茶水打出几丈远,伴着刺耳的碎裂声,瓷杯的碎片迸溅飞射,溅了满地水渍。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脖颈被一股残暴的力道攫住,完全剥夺了他呼吸的能力,肺部的空气逐渐变得稀薄,尖锐的疼痛蔓延到五脏六腑,他想唤魏峙,想求饶,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发白的嘴唇无力地翕合,眼前那张冷如冰霜的脸逐渐变得模糊,他不想死,这是宋可风唯一的想法。 直到一滴湿热的液体滴落在手背上,手中纤细的脖颈之下,温热而规律搏动着的血流变得冰凉凝滞,魏峙才缓缓地松了手,但没有移开,只要他想,还是可以随时掐断这根脆弱的颈项。 "贱人,"魏峙第一次这样骂宋可风,不是在性事上调侃他风骚或是什么,这两个字仿佛真的是含了恨的,"我早就该杀了你。" 他懒得再去问,也不愿意再听宋可风解释,那张柔软的小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话,反而是他一次次用谎言去达成目的的利器。 "主、咳、主人..."宋可风尚未从窒息的痛苦中缓过来,剧烈的咳嗽使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当然魏峙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站起身,扯住宋可风脑后的头发把他朝调教室里拖,动作粗暴、凶狠,缺乏怜惜。 宋可风还没喘匀气,在拖拽的途中被瓷杯碎片在身上划了好几个小口子,大约是流血了,他也不知道,他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等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魏峙带到了调教室的那张大床上,双手被分别锁在床头,魏峙站在床边,冷冷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我何必多费心思,"他边说边解着腰间的革带,"就该把你锁在床上,除了被男人操什么都做不了,等到小逼被灌得全是精液,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了,你自然就会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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