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4/5页)
能发现这宗谋杀的真相。然而狩猎……再没有比这项诞生伊始就沾染着血腥的活动更适宜伪造意外假象的了,一次枪枝走火、一场猛兽的攻击,都可以使一条鲜活的性命瞬间化为尸体。而且波利亚之前一直都对他爱慕、敬重有加,一副不忍动他半根毫毛的痴情未婚夫的形象,别人一定不会认为他会狠得下心动手谋杀他的。 波利亚微笑着。他是多爱意中人这副手足无措、惊魂不定的模样啊,比他之前那副刺伤人心的疏离神态与倔强态度要可爱得多,也叫人垂怜得多。他摇了摇头,又在安德烈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下。因为刚刚的凶猛深吻,安德烈原就饱满鲜红的嘴唇如今有些微微发肿,更显得丰润欲滴,像裸足踩出的葡萄汁液那般深红,如熟透的樱桃般散发着惹人垂涎的润泽光辉。 安德烈看见他摇头,松了口气,皱眉忽视了嘴唇上的又一次小小冒犯。“我们回去吧。”他再次说。 波利亚又摇摇头。“耐心点,我们会回去的,”他说,“等我抓到了我想要的猎物。” “你已经抓到我了,”安德烈无奈地说,“我现在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 “不够啊。”波利亚叹息了一声。 “你还想要什么?”安德烈厌倦了玩弄文字游戏,“抱也抱了,吻也吻了,也不是要取我性命,你还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片刻之后,安德烈尚处于懵懂状态的大脑总算理解了对方晦涩话语的含义。波利亚还有一项东西没从他身上取走,那是要比初次拥抱、初吻更加珍贵的事物,玛利亚更因它而封圣——童贞。 公爵要强暴他! “不,不……”他再次在波利亚的怀中挣扎起来,依旧收效甚微。这回他是真的害怕了。“慈悲,波利亚大人,”他哀声乞求道,“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我吧。” 波利亚没有回答,默不做声地将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间,缓缓梳理着。 “只要您放过我,我保证不会把整件事宣扬出去,并做您的誓言骑士,”安德烈继续乞求,“我对您的效忠誓言会比婚姻更牢固,德文斯特和欧维两家始终是牢不可破的联盟。” “可我只想要你的结婚誓言。”波利亚低下头,吻封住安德烈犹想出声的双唇,“嘘。不用害怕,我不会像那些急躁的毛头小子,不给你一点准备就提枪上阵。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 他轻柔地将安德烈平放在草地上,跪伏在他腿间,开始褪下他的衣物。每脱下一件,他苍白脸上的红晕就加深一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动作更是粗暴迅速。到后来,他连解开纽扣的一点时间都等不及,粗鲁地将安德烈的丝绸衬衫撕成两半,露出胸膛与腹部。 裸露皮肤感受到的凉意与屈辱感令安德烈暂时遗忘了恐惧,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变态,混蛋,强奸犯蛆虫,挨千刀的色情狂,该下地狱的狗杂——唔,唔唔嗯……”一团手帕被塞进口中,安德烈的怒骂顿时噎成模糊又凄惨的呻吟。 “我早就和阿德里安提过禁止你和那些下等人接触,”波利亚惋惜地摇头,“瞧他们都教了你什么!这么可爱的嘴不该吐出这些污言秽语。”他伸出手指抚摩安德烈无法合拢的唇瓣,拭掉自嘴角溢出的口涎。不理会安德烈的怒目相向,波利亚重新将注意力转到他肌肉饱满结实的赤裸胸腹,他先是用那双从未受过伤也未生过茧的贵族老爷的白腻双手流连地在皮肤上滑动了小半会,手指捻搓起鼓胀胸肌上的两粒奶头,使它们在刺激下迅速肿胀硬挺,像悬在细枝上丰盈多汁的熟红浆果。“看来我们的孩子将来不愁奶水吃,”他着迷而赞许地盯着那两颗骄傲耸立的坚硬果实,“没准我这个做父亲的也能分一点。”他俯下脸,开始先行品尝起未曾溢乳的稚嫩乳尖,用嘴又吸又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啮咬,唾液在愈发肿胀的突起与渐渐扩开的乳晕上留下闪光的水痕。 恶心,恶心透了,安德烈一边呻吟一边想,感到脑袋愈发昏沉。他想抬手推开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揪下对方的一缕头发也成,只要让波利亚受苦,但十指攀上了那头阳光般闪耀的金发后便再无力气,反而变得好像在搂抱它一般。我应该用好不容易攒的这点力气除掉嘴里塞的手帕才是,他悔恨又凄苦地想,喉间溢出一声闷闷的呜咽。 波利亚总算肯放过他红肿得不成样的奶头,别过脸,温柔地牵过落在他发顶上的手,细细地亲吻着,并将手指嵌进他的指缝,与他的交缠相握。“我最亲爱的,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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