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骚逼抹药不准流出,磨逼颜射/是时候秋后算账了 (第3/3页)
呜……疼……别肏进来……” “我就在外面蹭蹭。” 又是一记用力的戳刺,大半个龟头插了进去,陈竞疼的挺起胸膛,上半身几乎绷成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啊啊啊……” 有那么一刻,温时钦真想不管不顾操进去,狠狠捅进骚逼花心,好在性欲勃发之际还残存着理智,他深吸了口气,忍住把骚逼捅穿的冲动,把龟头从屄里抽出。 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抓住差点失控的鸡巴,用力撸动,龟头翕动着吐出透明的清液。 得以喘息的陈竞颤抖着身体,眼睛被咸涩的泪水刺的通红。 即使被磨逼,他的鸡巴还是软的,无论多敏感的身体,在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都会濒临崩溃。 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泪水干涸了湿,湿了又干,只知道复读机一样重复着:“唔呃……好……好了吗?” 如此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温时钦“呃”了一声,腰腹绷紧,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攥着鸡巴,两腿分开跨坐在陈竞胸口,龟头对准陈竞那张失神的脸,将腥浓的精液一股股射在了他的脸上。 精致温雅的脸上表情有一瞬的扭曲,温时钦大口喘着粗气,从唇里挤出一句:“真想操死你。” “唔呃……啊……” 陈竞闭上了眼,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少年颜射了一脸,滚烫的白浊射在了他的嘴边跟左脸颊,还有一些溅到了他的睫毛跟头发上。 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眼泪无意识地从紧闭的眼角流出,淌进了发际线里,此时的他跟个破败的玩具一样无力地躺在床上,低声呜咽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陈竞清醒时,发现温热的毛巾在他脸上轻柔地擦拭。 黏住睫毛的精液先被擦干净,随后嘴角脸颊还有头发上的精液也被一一擦掉。 藏在眼皮下的眼球左右转动了两圈,缓过劲儿的陈竞慢慢睁开眼,对上了少年温柔的掺杂着笑意的眼。熟悉的少年又回来了,陈竞安心下来,任由对方把他脸上的浊液擦干净。 放纵过后,温时钦开始秋后算账:“吃你逼的那个人,是你弟弟吧。” “……嗯。”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略带紧张地看向少年,陈竞害怕看到对方嫌弃的表情,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没什么反应,反而换了个话题:“这么热的天为什么在外面晃?”他可没忘了偶遇男生时对方那狼狈的样子。 陈竞沉默了一下,有点不想说,但他知道温时钦想知道的事一定要知道,犹豫再三,还是艰难地将事情经过简单说给了温时钦听。 温时钦听得认真,表情有些若有所思,他找了陈竞很多年,后来查到他奶奶因病去世了,陈竞也不知所踪,原来是找他亲妈去了。 原来这些年陈竞过得一点也不好,温时钦心疼之余,内心的阴暗面又让他觉得陈竞活该,他对他那么好,这些年也没见陈竞来找过他一次,跟着他总比跟着他那有新家庭的亲妈强。 “那你打算怎么办?什么时候回去?” 陈竞犹豫了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身上只剩下两百块,撑不了多久,只能趁假期想办法做兼职挣钱了。 “那你先在我这边住下吧。” 陈竞迟疑了两秒,正想拒绝,被热毛巾的烘的温热的指尖抵上了他的嘴唇,温时钦不容他拒绝地道:“就这么定了。” 顿了顿,暧昧的笑意浮现在了温时钦的脸上,他轻轻扫过男生布满红痕的胸膛,被吃的鼓胀的奶子,以及一片狼藉的下身,声线喑哑地道: “你的初夜都给我了,我肯定不能让你就这么走了,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确定能走出这间公寓吗?” 陈竞被说的脸颊发烫,浸淫着药膏跟骚水的女屄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他内心是不想跟少年分开的,便答应留下,期期艾艾地问:“你真记得我是谁?”话音刚落,额头就被贴上一只手,伴随着少年自言自语的声音:“被肏傻了?你是陈竞啊。” 陈竞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落了下来,不是他的幻听,原来温时钦一直知道他是谁。身体一得到放松,困倦跟疲惫席卷而至,他又想睡了。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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