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谎言与欢愉(1) (第1/1页)
云之斐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股气息令他觉着无比安心舒适,他也因此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依恋地往那处蹭了蹭,第二日醒来,他不知不觉闷了一身的汗,病间沉重的身躯浑然一轻,连日混沌的头脑也清明了不少。 腰间环着一只粗壮的手臂,云之斐转身见到的却是将近一月不见男人的脸,他无法形容在见到对方一瞬间产生的情感,有怨恨有难过也有想念,但通通都被他压回了心底,只余留脸上的冷淡坐了起来。 “醒了?身体舒服点了吗?” “嗯。” 饶是习惯了青年冰冷的态度,宁裘厉也不免内心伤感,叹了口气将人搂住,滚烫的胸膛紧贴着云之斐略显单薄的后背,男人失落道 “听闻夫人生病了,为夫大半夜就赶过来照顾你,夫人怎么还对为夫那么冷淡。” 心脏处有一股暖意涌出,但随即他想起之前的遭遇,以及之所以会染上风寒的原因,云之斐就忍不住怨恨,将怒火迁怒到了男人身上 “生病了才知道过来,假惺惺的做给谁看,若我好好的,你大可在外头多待会儿,还回来作甚?” 此话一出,宁裘厉愣住了,他原以为会得到几句不咸不淡的答复,却没成想青年居然生气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对方自主的生了气,原因还可能是因为他离了太久,想到这,宁裘厉心下欢喜,面上也露出几分笑意 “夫人可是想我了,我给你寄的书信你可有看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到这个,云之斐瞬间愤怒地落下了泪,那日宁渝将书信一张张打开,边听他读边使劲儿操弄着他,当时他读着满篇满页的纸,只有一个想法,这男人当真闲着没事干,写那么多字作甚? 偏生里头的每一句都极尽相思缱绻之意,而宁渝本就嫉妒,在听了这些句子便更是醋意大发,几乎是往死了干着穴道,转日云之斐后穴红肿不堪,疼得两日没下来床。 “莫哭莫哭,宝贝之斐再哭,为夫这心都要哭化了。” 宁裘厉手足无措地擦着青年眼角不断淌出的泪,半是心疼半是欢悦,嘴上肉麻的话倒是一句不停。 云之斐哭得伤心,几乎是要将这几日受到的委屈与憋闷一并发泄出来,同时还不断打着男人的结实的肌肉泄愤,而宁裘厉在清心寡欲了将近一个月,被青年近似撒娇的举止弄得胯下发硬,于是安慰安慰着,手就不自觉伸进了云之斐的衣物里头。 掐弄着乳珠,抠挖着乳孔,敏感至极的身体舒适的一颤,然后便像飞落的柳絮软倒在了床上,云之斐小声地呻吟,双腿难耐地勾起,恰好蹭在宁裘厉勃起的性器。 这样堪称有意的勾引立马让宁裘厉起了强烈的欲望,他一把将撑得难受的裤头解开,掏出那充满腥味的肉根,挤进云之斐紧闭的双腿中。 可能是便于婢子擦洗身子,云之斐只着了一件宽大的外袍,底下并未着裤,因此光溜溜的也方便男人滚烫的性器在其间来回穿梭。 云之斐的股间涌出大量的粘液,将大腿根处全部打湿,宁裘厉本来还顾忌着青年的身体,只想靠腿交射出,如今感受到腿间的湿润,先是一惊而后舔了舔唇哑声道 “这几日不在,夫人可有自亵过?” 宁裘厉停下动作,扒开青年的大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颜色大致看来一如既往地粉嫩,但总感觉比之前有所不同,“这穴是不是自己玩过了,怎么有些肿了。” 云之斐闻言冷汗涔涔,虽然宁渝几日前就消失了,但由于消失前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后穴又没上过药,很容易就能被看出破绽,慌张之下,他咬咬牙用手环住了男人的头,主动送上了一个吻,吻毕他用着哭完还哽咽着的嗓音说道 “我想要……你去了那么久……忍不住……” 话语不太连贯,宁裘厉却能清楚的明白对方要表达的意思,不禁呼吸加重,胯下不再犹豫,对准穴口就是一个深入快行 “那么浪?没有我在你还敢自己玩穴,今日为夫便好好惩罚惩罚你这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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