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被迫入佛寺成为明妃,与淫僧双修学习灌顶姿势,主动爬到高僧身上求操 (第3/3页)
骗子。”万宁气得浑身发抖,妖僧迷惑皇帝,不知道有多少清白的女子被骗或被迫成了出家人的性奴。 那比丘见他如此不驯,果断在万宁嘴里塞了颗可以麻痹知觉的果实,让他在灌顶的时候不能再口出狂言。如此折腾一番,天际将明,万宁被换上衣服说是衣物,只是块未经裁剪的布料罢了,跟僧袍的材质颜色相近,披在身上只能堪堪遮住下身。 灌顶仪式上,万宁第一次见到了国师江央,丹增等人的师父。没人知道江央到底有多少岁,有人说他在踏上大诃国土那年就是这般长相。他长得和丹增有点像,更瘦削,肤色更深些,两只眼珠是骇人的异色,左眼天空般湛蓝,右边则夜幕般深沉,眼角多了两道浅浅的纹路,神态威仪。事实上在万宁眼里西域人的长相都差不多,都吓人。 他嘴里的东西在进江央的密修室前就已经取出,但舌头已经被麻得说不出话来,若是眼神能杀人,这些妖僧已被万宁杀了无数次。丹增和仁增他们在外面跪经,江央握住万宁的手腕,领他进入帷帐。 万宁知道进去以后会发生什么,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做不到。江央的手掌炙热,传来奇异的力量抽走了万宁反抗的力气。就像仁增曾经在密修殿里对他做过的事情一样,更加的不动声色。江央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外表清丽眼神倔强的少年就知道,他身上藏着反骨,不是那么好调教的,但无所谓,再贞烈的明妃也有被肏到顺服的那一天。 万宁感觉乳头渐渐生起痒意,想起那里被涂了奇怪的药膏,默默忍耐。江央扯下万宁身上的布料,洁白无瑕的身子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下,万宁惊呼一声缩紧身体,奶头的感觉愈发强烈,钻心的痒,只想伸手好好揉搓一番,下身的花穴里也逐渐有了空虚的痒意。江央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握住万宁胸前的奶肉万宁虽一直被当做男孩养,却长了女穴,十二岁起就开始发身来红,胸前更是鼓起一对小奶子,家里秘密寻访名医,喝下许多汤药调理,加上常年束胸才让这对小奶控制在衣襟下看不出的范围,可惜终究躲不过被男人握住亵玩的命运。 江央的手指捏住万宁樱红的奶头,柔软的奶尖一受刺激就变成坚硬的朱果,万宁觉得胸前更痒,忍不住去揪弄另一颗乳头,却像蚂蚁叮似的越搔越痒,恨不能把两块肉从身上扯下来。江央告诉他,他身上涂的药只有让男人含过才能解痒,说罢不等万宁反应,低头含住他挺立的乳头。 “唔”一边的胸乳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男人的舌头大力吮吸、挤压着奶头,奇妙地缓解了瘙痒。万宁顾不上羞耻,迫不及待把另一边的奶子送到他嘴边,没想到失去宠幸的奶头马上又生出瘙痒,简直顾此失彼。与此同时花穴的虚痒也攀升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万宁还被吸着奶,肌肤因男人的舔弄而生出的奇异感觉在身体中发酵,他无意识地磨蹭双腿,那里也开始痒得厉害,想伸手去抓揉。甚至花穴里面也很痒,急需什么东西进去好好捅一捅。 但羞耻心让万宁保持理智,他猛然意识到这些都是传法寺的妖僧们为了引诱他堕落淫乱的把戏。他用力推开江央,挣扎着爬到角落里去。江央也不阻止,气定神闲地坐着,看万宁的目光像猎人看踩中兽夹的小兔子。 万宁背对着江央,忍不住用手抠弄下身,那块多出来的器官从小到大一直被他忽视,即使在沐浴的时候都不肯多碰,如今他顾不上许多,敞着大腿揉奶摸屄,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来。然而真跟江央说的那样,涂过药的地方只有被男人含着才能解痒,他自己的抚慰丝毫不起作用。双腿间的花穴莫名流出了好多透明粘液,万宁摸了满手还满心疑惑,不知道在药膏的作用下他的身子已经准备好接纳江央的金刚杵。 没人能抗住密宗密不外传的媚药,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帷帐中便传来万宁猫叫秧似的哀求。他的舌头还麻着,吐不出成句的话,只会喊难受,求上师救命。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幔,丹增能清楚地看见明妃和师父的身影交叠。 如果万宁还清醒,他就该知道为什么都是明妃主动坐上和尚的金刚杵,不榨出阳精决不罢休。但他被媚药折磨得识海混沌,被本能支配着爬上江央的身体,像丹增教过的那样,面对面跨坐在江央怀里,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间。 “贞洁烈妇也想要男人的阳精了吗?”江央异色的眼瞳流露出轻蔑,他入定般一动不动地坐着,任凭万宁在他身上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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