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穿内裤贴了t膜的受上课被同学发现凳子湿了/蛋薛遂在胸上画画 (第2/2页)
时间都没好好做过题,每次都被这几个人搅得心神不宁的,钟星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提高自己。费扬自讨了个没趣,也转身回了座位上和姚鸣讨论起今天玩什么。 薛遂没过多久也回来了,费扬瞧见他臭着一张脸,打趣道:“哟,薛哥这什么了,脸都黑成钟馗了。” “闭嘴。”薛遂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费扬悻悻地摸了几下鼻子,还怪疑惑的,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这么大,乖乖,难道真是自己昨晚干的太过、这下连薛遂都看不下去了吗? 虽然点猜错了,但是方向倒也不差,薛遂的坏心情确实是因为钟星引起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生明明和钟星没多少交流,钟星还能和和气气和他交谈,也不知道两个人鬼鬼祟祟说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他完全忘了这段关系原本就是他们暴力强迫得来的,还死命钻着牛角尖。 钟星越是不愿意为他停留目光,他就越想强制钟星只能待在他视线范围内。 很快,上课铃响了,嬉嬉闹闹的教室稍微规矩了些,毕竟这个物理老师是个老顽固,脾气贼差,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他课上他不喜欢就要骂,当然了钟星这种又乖巧又聪明的好学生是他的眼珠子。老头儿年纪大了便有些老顽童之意,上课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他资历又高、对于薛遂等人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原话是,不想听课也不想考大学干嘛来了,这么不情愿就滚出我的课堂,竟在这里碍眼!费扬他们每次都像是在听天书,听了这话也巴不得走人,奈何家里长辈再怎么放纵他们任性、只有一个原则不能违背:课一定要上,听不听得懂另说,我们的态度要摆在这里。 可怜他们和老教师相看两相厌,老头儿恨不得他们赶紧消失在自己的教室里,省的污染这片纯净上进的空气,尤其是他偶然瞧见最近自己的宝贝学生钟星竟然和薛遂他们有所交集,心里是又急又气,就怕这颗好苗苗被带坏了。 最近的课上他又开始隔空和钟星对话,有什么题就爱挑钟星,一时间其他人高兴的不得了,本来就听不懂就怕点到自己被骂,这下真好,全给钟星一个人挑担子,爽得很。老头儿还要时不时cue一cue费扬他们,他想借机告诉自己的宝贝学生:你们几个不是一个水平线啊!别和他们三臭小子学坏了啊。 但是钟星没有领悟到老头儿眼里含着的殷切期盼,他只觉得这课太难熬了,他就一直重复站起、坐下的动作。虽然题目都是他喜欢的方向,他沉醉于在学术中思考,每个新奇的题目都会让他感受到兴奋和刺激感,钟星每每做题时都会有一种心情放松、很舒适的状态。在他看来,这比人际交往要舒服很多、自在也简单。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湿润的臀膜就会跟着一滑、一动,那润湿又薄的果冻膜好像兜不住那精华水、钟星稍一侧,那水液就顺着女户、沿着腿根往下滴落,一点点滑过敏感腿缝落到凹陷的腘窝,在上面停顿打转了会又沿着小腿下淌。 “钟星、钟星、老师叫你呢……”同桌小声提醒他。 钟星猛地回身,对上物理老师皱着紧紧的眉,下意识说了一句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 老教师以为自己太多次提问刁难到钟星了,摆摆手叫他坐下还是放过他了,只是钟星为了自己刚刚的走神而不停懊恼着。 “钟……星……”同桌又低声唤他,钟星投去疑惑目光。 他指了指钟星坐着的椅子,然后把手微张抵在脸色,做了个口型:“你凳子上……有——水——”然后悄咪咪看了眼老师,见老头儿还在低头看着教案、嘴里唾沫横飞地讲着知识点。便放心地又补了一句:“你……裤子,湿——啦——” 说着他还从桌肚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钟星:“擦擦。” 钟星整个人都好似被定住了,格外僵硬:怎么办,被发现了。他根本不敢接话,生怕自己一动就被同学发现自己没穿内裤还贴着臀膜,接连被肏了这么多天的女户早就熟练地被摩擦出水了,一股股黏腻淫汁在臀膜的刺激下汨汨流出。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不,不用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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