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昌庄(二)(微H) (第2/3页)
。” “明日我赶路,你又不用,”周彦学眯着眼喟叹一声,“这样更能让我舒服。” 他凑到他耳边轻声唤:“好不好嘛六哥儿。” 蔺昂只觉得耳后酥麻,静了一瞬侧头找到他嘴唇用力吸吮。周彦学没料到效果这么大,怔了一下欣然松开唇舌让他进来。蔺昂嘴上凶蛮,手里也渐渐由缓到快,时不时专往他敏感的前端挤弄。蔺昂突然撤开问他:“这样喜欢么?” “嗯,”周彦学鼻息难耐地发出轻哼,手按在他手上催促,“别停,差一点儿。” 两个人做了这么多次,蔺昂自然清楚他眼下是什么情形。只是耳边热腾的轻哼急喘像是情人的恳求,一想到这些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便兴起一股占有者的从容。 他坐起身将周彦学双手摁在他自己腰后:“你别动,我给你。” 周彦学顺从地压着自己的手,难受地挺腰,硬挺的物件自己跳了跳:“嗯…好六哥儿,你快点儿。” 昏黄灯光下他眯着眼眉头微皱,红润的嘴唇半张微喘,脖颈后仰显出喉结和修长的颈线,情欲之色将他头脸染得粉红。蔺昂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口渴。 ——耀乎若白日初出照屋梁,皎若明月舒其光。 他握上去,看着他因为自己重新堆叠起欲望的神情,怎么也看不够。于是在手中粗硬到不行跳着将要射出来的时候,突然收紧底端,在欲望将缓时又用掌心细细研磨顶端。如此忽上忽下忽快忽慢的反复几次,周彦学忍不住喉间低吟,小腹颤抖,只觉自己身心傀儡一般,而操纵他的丝线正被蔺昂扯在手里。 “鸣野、鸣野……”周彦学闭着眼睛一声声唤着他的傀儡师,腰不住挺动,妄图在他手里多要一点。 就像是雨天屋檐下的缸,明明差一点就能满,偏偏一滴一滴的漏。 蔺昂看他涨得紫红,不忍心再难为他,就着流出的清液快速揉搓,在他不住跳动时从下往上重重刷过后骤然放手。 水流的再慢也终有盛满的时候,先是一滴,而后便漾了出来。 蔺昂看着他跳着凌空射了几股,心中一热,重新覆上手帮他把余下的挤出来。周彦学急促的呼吸渐渐放缓,眼神湿润地看着蔺昂倾身亲吻自己,笑问道:“你是故意的么?” “嗯?” “故意让我舍不得你,故意不让我走。” 蔺昂拾起脚踏上放着的湿手巾,替他擦干净胸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周彦学舒服地侧躺,把两只压得酸麻的胳膊抽出来伸到他眼前,声音透着情事过后的缱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不让你走,”蔺昂也躺下,把他手掰过来揉着,“但确实想让你舍不得我。” 周彦学看着他眼中戏谑之色,突然想到晚间他回答岑慕程有没有意中人的认真神情,双臂将人揽抱入怀,心口相贴。 ——就让全天下,只我能看到他如此吧。 第二日清晨周彦学收拾好便走了,岑慕程朗德去送,辞别之语说完,约定日后再来。 蔺昂从头到尾在一边看着他们,直到周彦学要上马才上前嘱咐了句“路上小心”,周彦学对他笑了笑,不露痕迹地飞速握了下他的手。 “我在家等你。” 因为庄子离京近,所以他二人出门怕麻烦都未带下侍,来时虽然赶路急但起码相互作伴,一想到回去要独身一人蔺昂难免有些怅然,一人一骑奔出老远了他还在望。 “六哥儿别看了,眼珠子都要跟着跑了。”岑慕程笑他,“放心吧,这一路都是平坦官道,文卿定然能平安回去的,方圆百里对他最大的威胁恐怕就是我了……” “咳!”朗德隔着两步木着一张脸站着等她。 岑慕程瞥了他一眼,对蔺昂说道:“爷爷应该在书房,你先过去吧,我跟朗德去找佃户们说说过冬的事儿。” “好。” 岑英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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