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给你讲一遍这题,你再做错就帮我撸,做对了我就帮你口。 (第1/2页)
难道是自己把他欺负狠了,把他吓跑了? 这让他郁闷了一整天,一整天作业也没怎么写,赵韦博来找他他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直采用这样暴力的方式,总有一天会翻车,他可不希望某一天回教室听到消息说阮嘉言转学了。 汤俊驰一肚子坏水,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 阮嘉言那天从厕所出来之后,不敢回教室了,失魂落魄地走了回家。 他怕看见汤俊驰。汤俊驰让他觉得恐惧,害怕,羞耻,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能从中咂摸出一丝快感来,这让他无法接受。 他像是受虐般一边又一边地回味着那天顶楼上的事儿,时刻提醒着自己。 第二天,汤俊驰就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守株待兔。 小白兔今晚会不会来呢?他不知道,但是心有期待。 昨晚他躺在床上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几个馊主意,他决定今天就实施,来硬的不行,他那就软硬兼攻,总有一天能一举拿下。 第二天,当阮嘉言战战兢兢地踏入教室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坐在隔壁状似不经意地瞄着他的汤俊驰。 这让他更不敢进去了。他觉得自己一走进教室,就像是踏入了深渊。 但是他不得不来,前几天请了一连几天的假,昨天又早退,被他妈指着鼻子骂了半天,今天再不来,他妈又不知道大该怎么说他了。 “杵着干嘛呢?” 后面有同学在提醒着他挡路了。 没办法,阮嘉言只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拉开凳子坐下来了。 一坐下来,他就感觉到来自左方的火热视线,盯着他一动不动,那视线有如实质般黏在他身上,像是毒舌的蛇信子,又像是盛开的罂粟花蕊。 他想极力让自己忽略那火热的视线,集中注意力学习,一只盯着他的汤俊驰开口了。 只见他手肘撑在那一摞书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脸,完全笼罩住阮嘉言左边的视野,薄唇微掀,一开口还是那么流氓,“和我做炮友吧。” 阮嘉言不知道是自己的耳朵抽风了还是身边的人抽风了,惊恐地望着他,又看了看四周的人。 但是四周的人正在聚精会神地早读,根本没有人捕捉到他们的对话。 炮友,这个词儿多新鲜,阮嘉言很少听到,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跟我做炮友,我不插你嘴里,以后也不强迫你了,”汤俊驰俯身在他耳朵边低吟,一点一点地累加着条件,声音小时引诱,“我们就像昨天那样摸摸,多爽啊。” 自己以前的十八年都是在被人欺负中度过的,所有人都可以对他提要求,但是还从来没有人对他提过这种要求,他惊恐地睁大双眼,脸都涨红了,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恐惧,看着汤俊驰不知所措,“我...” “不要拒绝我。”汤俊驰循循善诱,“你昨天就没有拒绝我,还求我帮你摸,说明你很喜欢这种事儿。” 汤俊驰势在必得。 阮嘉言以为两个男的就是用手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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