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大庭广众下的责打play) (第3/3页)
心无芥蒂的与他夜夜同枕而眠。只是这位谢小将军不知道,他根本不怕去报官——二殿下在清醒过来第二日,就已经和府中养的谋士有了联络,此次刺杀与地方官员也并无牵连。他煽风点火,可火烧的不是聒噪讨嫌小武,而是对他温柔备至的小谢哥哥。 这人比自己所有的侍妾都要美貌消瘦,尤其是被他亲自丈量过的腰肢,几乎一只手就搂的过来,甚至觉得叫人一棍下去都能将它打断。穆飞星快意的想,谢春潮会怎么叫?是会发出娇媚的痛吟,还是会不堪承受的求饶? 但实情却与穆飞星想的不同。 扫帚的木柄落在身上,虽是隔了一层衣物,还是叫娇软的皮肉疼的一颤。但对谢春潮而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半大小子打屁股,并不比一个不认识的妇人强到哪去,他面怀赧色,却不是疼,而是羞的,别说让他哭求,即便叫他哼出一声来,他也觉得不好意思极了。 一旁的小武已是被打的痛哭流涕,满院子都是他的求爷爷告奶奶的叫喊声。穆飞星垂眸看着身下这具一声不响的娇躯,心中不悦极了。 这人为什么不叫,哪怕像小武那样?他在心中问自己,又漠然回答:因为打的还不够狠。 他像是在跟谢春潮较劲一般,一下又一下,又重又狠,只打在臀尖那一小块皮肉上,一棍又一棍的挥在同一处所在,不容间歇的用新的棍痕覆盖上刚刚留下的红印,粗苯的扫帚也叫他舞的密不透风,一面打,一面还要故意去问:“疼么?小谢哥哥,要不要轻一点啊。” 谢春潮初时还能强自忍耐,但臀尖那一块皮肉委实过于娇嫩,几下就已隐隐肿起来,偏穆飞星还不饶过它,一心将这块嫩肉打又肿又烂。谢春潮实在招架不住,却又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下失了颜面,死死咬住手腕的皮肉,不愿哼出一声,在心中咬牙数,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三....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原是手上的那方皮肤被生生给咬破了,流出血来。这一痛叫他卸了力,再忍耐不住,泄露了一丝小小的呻吟。 只这微弱蚊吟的一句话,就叫穆飞星由然生出了一种获胜般的满足感。他得意的收了手,诱哄道:“疼不疼嘛?疼你就要告诉我,你说了,我才能知道。” 可谢春潮没叫他得意多久,谢小将军疼的脸都白了,还是硬撑着道:“无事..”他本还想安慰一下这位小殿下,说一声让穆飞星不必担心,但又实在太疼,只怕一说话就要不可抑制的痛呼出声,便再说不下去了。但穆飞星却叫他这半句话气得半死,哪管他已经挨了三四十下责打,浑身发颤,直接抄起棍子又打了他二十多下,直打得谢春潮神思昏沉,连抬手的气力也没了。 因为腿伤,穆飞星站久了不好使力,见谢春潮已是被打得如堕烟雾,口中也再说不出半句扫兴的话,便直接丢了扫帚坐在凳上,叫谢春潮上半身躺在他腿上,扬起手掌,亲手照着那挺翘的屁股扇了两下。 他身上的衣物早就换成了平民的粗布麻衣,上面没有繁杂香料熏出来的富贵气,反而是一股淡淡的皂荚香味。谢春潮又累又痛,半分挣扎也没有,乖乖趴在一个比他小了三岁的半大少年膝上,臀上的软肉被这两巴掌拍的乱颤。鼻尖的皂荚味让他有些恍惚,一声声小谢哥哥也没能唤起他的神志。他仿若又回到了漠北,回到了伏在兄长膝上听他念兵书的时光。 漠北的风沙虽烈,境遇虽险,可比起京都陌生的软红香土,难以揣测的诡谲人心,却是那般的自由恣意,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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