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压在桌上含着玉势腿交、努力学撒娇讨好、舔穴、和好) (第3/3页)
没把你锁起来不让人看见就算好的,你又怎么能瞒着朕做事。” 谢春潮一愣,半晌才直起身,讶异的看着他:“...陛下?” 穆飞星也是一愣。 色令智昏,当真是色令智昏!叫谢春潮当皇后简直是浪费了他狐狸精的天分!他又气又恼,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样不设防的言语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谢春潮还愣在原地,似乎是被他这句阴暗的心里话给吓着了。是啊,他怎么能不惊讶,自己所爱之人不光偏执,而且狠毒,巴不得把他锁起来才罢休。但这又怪的了谁,谁叫他自己长的惹人垂涎,还偏偏单纯的要命,三言两语就能被哄骗。是了,是谢春潮自己识人不清,分不出好坏,活该被他哄着欺负了这么多年,还心甘情愿这般乖巧的来讨好他! 穆飞星大笑起来,不知是在笑谢春潮,还是在笑自己:“你整日说要叫朕消气,熟不知朕一看见你,看见你这副循规蹈矩,对谁的宽和仁善的样子就火气大的厉害。寻常人家的主母,尚且要吃吃醋,要明里暗里的整治家里的妾室,更何况是宫中?可你呢,你根本不在意!非但不吃醋,还要成日里关怀这个,照看那个,秋日里冷了几分,都不忘叫人去给一个小御女送衣服,朕去别人宫里你也不拦着,大度的很嘛。明明在私下又哭又叫,骚浪的不成样子,又在这充什么贤后?!” 种种阴鸷念头说破之后,心底反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下来:“你常说要叫朕喜欢,可你知道朕喜欢的是什么?朕喜欢的是叫你天天像这样被抽烂了脚那也去不了,只能被关在笼子里,乖乖做朕取乐的淫物。”见谢春潮依旧愣在那,索性抓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脸来看自己:“你是朕的妻子,眼睛里有朕就行了,还去操心旁的干什么?朕喜欢你,爱惜你,不愿太圈着你,你就浪的没边了?还敢骗朕,瞒着朕去见江湖朋友,什么江湖朋友,怕都是些垂涎你的野男人吧,还是你也喜欢他们,才要日日跑出去私会情郎?” 谢春潮愣愣叫他抓着,只喃喃道:“陛下怎会如此...” 穆飞星却冷笑道:“怎会如此什么?如此偏执?如此专横?朕生性便是如此,见到自己喜欢就要牢牢锁住,不让他有半点挣扎的余地,皇后才知道不成?不防告诉你,朕一时没有你的消息就心慌,光是想想你的心思不在朕身上就难以安眠,见到你操心那些个陈规戒律,就气得头疼。若能重来一次,朕绝不叫你做皇后!”话虽冷硬,身体却不自觉的抖起来。 真没用,穆飞星抓住发颤的手想,现在还在这害怕什么呢? 他心知肚明,这样的想法,旁人听了都会惊骇,更何况谢春潮这样的正人君子?这样一个行事规矩,知书达理的美人,能愿意被他日日调教玩弄,本就已是出乎他意料之外,更遑论这等痴心妄想?谢春潮听了会怎么想,会报复?不,他这般满脑子忠心的人,怕只会从此再不觉得他是值得敬仰辅佐的英明君主,而不过是个荒淫无度骄奢暴虐的昏君,迫不及待的想逃开,逃到远远的漠北去,再不让他见到。 可他又能将谢春潮如何呢——他一时有些绝望的想,谢春潮这般武艺,谢家又有如此权势,他又哪里留的住他?但心念一转,却又满是孤注一掷的偏执,谢春潮不愿意又怎么样,他不愿意的事还少么,自己不还是在他的哭求中逼着他都做了个遍?思及此,穆飞星几乎是咬着牙硬撑着道:“你若敢跑,朕必然——” ——还待说些什么,身下的人却已是死死抱住他,那具娇软的身躯毫无芥蒂的扑进他怀里,谢春潮靠在他肩头,目中满是泪水:“陛下为何不早些告诉臣呢...” “是臣不好,以为治理好后宫不叫陛下烦心,就是尽到了为臣的职责。却没想到陛下竟会如此的…在意臣。” “臣哪有不在意陛下啊,陛下随便两句话,都能叫臣伤心....是呀,我怎么就没想过,既然我如此在意陛下,那陛下也未尝不会如此的...喜欢我。” 温热的水珠一滴滴落在肩头——他哭起来也是静悄悄的。穆飞星张着双臂,呆滞般的叫他抱住。 “还好,陛下只要锁着臣就好,否则臣当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谢春潮丢人的哭了好一会鼻子,才又坐起来,擦擦眼角,笑道:“若陛下当真如此才能安心,臣卸下凤印册宝,一生囚在小楼之中供夫君取乐也未尝不可。” 这下换到穆飞星发呆了,他愣愣看了眼前人好一会,才不可置信问“你说....什么?” 谢春潮莞尔一笑,与他十指相扣,柔声重复:“夫君。”见穆飞星尤在惊疑,又凑到他耳边,软软唤道:“主人。” 穆飞星呼吸一窒。 “你…”他逃也似的偏开头,不知该如何对视那双澄明的琥珀色眼瞳:“你为何...不,你怎会.....” “陛下当真不知?”谢春潮抓住他的手,目中的喜悦和爱意像是琉璃杯中溢出的清泉,藏不住,也不愿去藏。 “——能困住臣的,从来都不是这副笼子,而是臣对陛下的这一颗心。”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