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秾艳_朕就是想打你,不行(藤棍责打、跪资调教,边做边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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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是想打你,不行(藤棍责打、跪资调教,边做边哭) (第1/2页)

    小楼内一共只有十六人,具是穆飞星亲自安排,除却扫撒的宫仆,其余全是自王府起就服侍调教谢春潮的,都机灵可靠。穆飞星叫人去煮了醒酒汤,便带着谢春潮去往二楼。

    与一楼相比,二楼显然要雅致许多。水注中种着文竹白荷,书案上列着笔格砚山,各式印章;房间四角是青铜侍女书灯,西侧是琴台棋盘,东侧是诗筒书柜,南侧是香炉竹榻,如若忽视北面那一墙的鞭子藤条,此处简直称得上一方清雅书阁了。

    两个嬷嬷来请示是否需要服侍,被穆飞星拒绝了——往日谢春潮虽也乖巧,但满脑子的规矩体统,总改不了一副君子做派,常常不能叫穆飞星尽兴,要借几个经验老道的嬷嬷来惩戒调教。可今日谢春潮喝醉了酒,整个人都又软又乖又甜,那里还需要再劳烦管教嬷嬷费心。

    谢春潮茫然坐在竹榻上,捧着醒酒汤,看着穆飞星在那面墙上挑挑捡捡。炉中燃着香料,味道很是清净,此刻已快要烧完,他便从盒中随意捡了一块放进去,静静等着帝王挑选折辱他的刑具。九节鞭太轻太软,秦家鞭又太容易留疤,每次打完谢春潮都被折腾的血肉模糊,活像进了一趟大理寺。挑来挑去,倒是那条藤棍最合心意,虽然痛,但却不会出血。

    穆飞星拿起那根小臂粗的藤棍,掂量几下,转过头就看见谢春潮一脸乖巧的坐在竹榻,捧着碗乖乖等他,烛火照在他脸上,落下的影子也显得温情而柔软。寻常人家的妻子,是不是也是这么等自己的夫君?穆飞星不由一笑:“喝完了?”

    谢春潮愣愣点头,穆飞星又问:“头还疼么?”

    头倒是不怎么疼了,但是奶子涨,穴也疼,衣服这么穿这也不舒服。谢春潮想什么,便一五一十对穆飞星说什么,他越说,穆飞星目光便越暗——谢春潮自持年长三岁,行事又一本正经,平日若非被调教的狠了,是决计不会吐出这般淫言浪语的。

    谢春潮说这些,本意是想叫穆飞星心疼心疼,哄一哄他,他醉后到不像醒时那么顾念身份,全然只把穆飞星当做自己的夫君。可穆飞星看他的神情,却更像是看着一只无知踏入自己领地羔羊的饿狼。

    “既然不舒服,就脱了吧,”他用那根长棍挑起谢春潮松垮的腰带,语气也带了几分严厉:“脱了,趴好。”

    谢春潮依言脱下那件湖绿外袍,茫然看着他,他知道什么是脱了,但什么叫趴好?怎么趴才能叫好?

    “麻烦,”穆飞星仿佛即为嫌弃道:“不是要做朕的狗么,狗平时能这么坐着?”

    谢春潮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红着脸四肢着地趴到竹榻上。他已羞耻至极,穆飞星却还是满脸嫌弃:“趴都趴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实际上穆飞星不但没有不快,反而找回了当初初次调教谢春潮时的乐趣:“我只说一次,你认真听,若还是有错,犯一次,我便打你五下。”

    谢春潮红着脸应是,穆飞星拿着藤棍压低他的背,直到那双红肿的奶子压到床面上,又抬高他的腰,屁股高高翘起,再将一双长腿分开,让腿间的阴茎与嫩穴完全露在穆飞星眼前。

    谢春潮木讷的随他的动作摆动身体,若是平时,这样的姿势虽然辛苦,倒也还挺得住,但此刻他晕晕乎乎,连站稳都费力,又哪里跪的住。穆飞星的棍子刚一拿开,他就软软的倒下去。

    穆飞星早就知道他没力气跪标准,见状立刻兴奋的举起藤棍,朝那落下的翘臀重重打下去。那一对臀瓣又白又软,一棍打下去,便微微一弹,臀肉凹下,又随着藤棍抬起重回圆润。穆飞星只觉得手感极好,又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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