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操大人好腰力 (第1/3页)
巷内。 “你、你们是谁?啊——!!!” 剑光一闪,身首异处。 墨衣少年缓缓打个哈欠。 “不是吧哥,这种货色你也让他碰你?二哥气得脸都黑了。” 司南岳笑:“还好,保住了大哥尤为器重的贞操。” 司南空悻悻地瞧着司南泊:“我怎么觉得,大哥看我们的眼神像在看傻逼。” “不可能,他的脑识现在不如之前三成灵活,顶多是觉得你我打断了他的美事而已。” “美事?”司南空撇嘴,“哪个男人会耐着性子扩张四刻钟,对面都去了一次,他还慢悠悠地扩。” “说够没有。” 司南泊微笑:“你们是谁。” “被你杀的老二老四,他叫司南岳,我叫司南空。你叫司南泊,蝉联做爱比赛二十二年冠位的一夜十次郎司南泊。” 司南岳无奈地摇头:“我受不了了。” “哦。”司南泊点头,“你们复活了。” 两兄弟:“……” “不,我们没死,但确实是追踪叛徒而来。大哥,你是诱饵。” “嗯……”司南泊为难地捏了捏下巴,“我现在什么也不记得,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骗我。这样吧,为了彰显你们的诚意,我要你们做一件事。” “什么?”“大哥你事真多,早就说了不能抹记忆,你真的很麻烦对付啊!” 司南泊微笑:“将闻面绑架,喂好药。等我去救他的时候,派人刺我一剑。” “…………不必要吧。闻面这么好对付,扛回去就是。再说,大哥你不是不要他了吗?不是说玩儿腻了吗?你是不是又驴我们?” 司南泊轻轻微笑:“不知道以前的我怎么想,不过这闻面,我越看越喜欢。” - “你好,方便做吗。” 天蒙蒙亮,屋门便被敲响。花雎睡眼朦胧地打量着门前的男人,长得还不错,看起来怪老实正经的。不过,人面兽心的家伙多了去。他搂一把头发,故意露出细瘦的锁骨。 “五十石一次。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加收十石。”花雎摊出手心,示意男人先付钱。 一颗猩红的宝石沉甸甸的放在他掌心。 “够吗。” “…………够、够……”花雎拿着宝石又咬又看,接着欢天喜地地揣在怀里,“公子你等等,我去洗漱一番,一会儿保证您满意~”?( ′??? )比心~ 男人道:“好。我能进去等着吗。” “当然当然。” 没大一会儿,闻面便醒了,揉着乱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头,一边捂肚子饿得不行:“小雎,你做饭了吗?” “我一会儿要做爱~你随便煮个蛋吃吧~” “……”闻面翻起白眼,“大清早的就开始接活,你混得不错啊。” “那是当然~” 好大一颗鸽子蛋呢! 闻面便梳好头发披在双肩去洗漱,刚蹲在水渠边刷牙,便瞧见桂树下站着一个人。对方穿的黑漆漆的,一时没有注意到。 “早。”男人冲他招了招手。 “……枣。”闻面含着牙刷子,莫名其妙地挥手招呼。 男人却踱过来,同他搭话:“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的。” “呃,没吃早饭,有点记不清。”闻面道,“公子,不知我们在何处?” 男人便从袖子里变戏法般掏出一包热乎的糕点:“我的早点,分给你一些。” “多谢。”闻面接过袋子,漱完口便拎着袋子往屋里赶。刚拿起一块,猛然发现袋子里的糕点是超贵超难买到的鼎食香居的桃花芙蓉酥,看了看又放回去。折好。 给花雎吧,他馋这个很久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小雎,鼎食香居的桃花芙蓉饼。”闻面笑,“还热着。” 花雎瞪眼:“你你你!哪儿来的?” “是外面那名公子托我给你的。”闻面笑,“他看起来很阔绰的样子。” “他刚才给了我一颗宝石呢!”花雎将宝石掏出来给闻面看,“够咱们买一箱香露了!” “那还不如多买几只鸡鸭,我可不想再吃馒头面条了。” “好,一半一半。”花雎拿出一半,另一半留给闻面,“你回屋子吃吧,我一会儿和他在屋子办事。” “嗯。”闻面点头, “你吃点再做,免得晕过去。” 瞧着手里的糕点,闻面犹豫一下,接着脑海里升起司南泊柔和的笑脸。 给大人吃的话…… “就放在门口,不让他发现。”闻面打定主意,捏着糕点准备往破屋去。人还没走到大门口,一支利剑呼啸而过。闻面咯噔一声,缓过神来,只见一人一剑护在他身前。 “避在我身后。”黑袍男子冷静地挡住他,温润的目光瞬间犀利翻卷恶寒。 “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一阵箭雨接踵而至。男人并不慌张,一柄长剑舞得飞快,闻面被堵到墙头,听着断掉的箭矢乒乒乓乓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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