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狠打屁股扇耳光,抽穴抽玉柱,挨肏时掌嘴,崩溃大哭求饶) (第3/3页)
心软与疼惜,连曾经让他痛到坐不下凳子的狠打,与此时相比之下也充满了温情。 他实在是后悔。 不该逞一时口舌之快,拿自己的兄弟跟顾知非顶嘴。他自然知道陆白跟顾知非不可能有什么过界的感情,可是那会儿怒气冲头时,恶向胆边生,什么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还捡着最伤人、最能在顾知非心上捅刀子的话去说。 顾知非心口被捅了刀子,最后险些被打死的却是向晚。 留他奄奄一息的半条命,来承受一场激烈的性事。 凄惨的小穴肿得不成样子,紧紧地挤成一团,连臀瓣都无法合拢,顾知非的手指艰难地往里挤去,疼得向晚小腹痉挛,再多挤一根手指,就能逼得他哭断了气。 向晚呜咽声愈发凄惨可怜,身子不自觉地发着抖,过分的疼痛让他身下一直低垂着。 顾知非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情欲的临界点在哪儿,他能卡着临界点让他爽翻天,也能越过临界点让他痛得死去活来。 手指从肿穴里抽出来时,向晚又疼得一阵呜咽。 顾知非提枪上阵,堪堪吞下手指的肿穴承受不住玉柱的侵袭,向晚拼命挣扎,凄声呜咽,被顾知非按住狠掴两团肿肉,鞭痕斑驳的臀尖几乎被掴烂,直打得向晚无力再躲,身子微微颤抖,呜咽声颤抖得几乎断了气。 顾知非将向晚翻过来,提起他的双腿,怒张的玉根蛮横挺入连手指都吞吃困难的肿穴,向晚疼得近乎窒息,哭泣着推拒蛮横的侵入者,顾知非被裹得发疼,左右开弓地再次扇向被蹂躏过的腿间。 “……我错了……不要啊啊啊!!……不呜呜……” 向晚疼得胡乱哭泣,再不敢将身子绷紧,强制让自己放松接纳侵入的巨物。 顾知非挺身而入,一记巴掌掴在向晚脸上,让他本就红肿的脸颊染上更深的红痕。 “啪!” 又一记耳光,在挺身的同时摔在向晚脸上,令他口齿间几乎再度泛起甜腥。 脸上挨了不知几个巴掌,身下也不知凶狠的巨物碾过了哪处敏感,向晚挨了狠打的玉柱竟又颤巍巍地抬起了头,柱身还可怜兮兮地红肿着,顶端已忍不住渗出了液体。 快感与痛感从未如此猛烈地厮杀纠缠过,向晚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痛是爽,只记得自己哭得喘不过气来,大叫着释放了好几次。 后来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只知道第二天早晨,向晚从梦中醒来,紧闭的窗帘让屋内依旧昏暗,他闭着眼,感受着顾知非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怀里放到了床上,听着他悄然起身的动静,似乎还在床头拿了个什么东西。 他趴在床上装睡,可是一旦醒来,身上叫嚣的疼痛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疼死了…… 唔—— 身上一轻,被子被人掀开,身后的肿肉骤然碰到一股清凉,向晚瞬间意识到是顾知非在给他伤处上药,鼻头骤然一酸,昨晚便已哭肿了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顾知非没敢用力,轻柔地涂了一层药膏,连红肿的蜜穴也被细细照顾到了。 伤处实在太痛,向晚本想装作睡着一动不动,实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两团肿肉被上药时还能勉强一忍,蜜穴被药膏揉弄,即便不用力也能逼得他眼泪直掉,险些呜咽出声。 太痛了!! 顾知非停下手,轻声唤道:“晚晚。” 向晚闭着眼睛不说话。 顾知非叹了口气,重新盖好被子,靠近去看他脸上的伤。 向晚的皮肤极好,恢复能力也好,脸上的肿痕已消失殆尽,全然看不出昨日挨打时的狼狈模样。 顾知非沉默地看着装睡的向晚无声地哭湿了枕头,将他贴在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到耳后,俯身亲吻了那光洁的额头。 向晚的眼泪登时流得更凶了,尽数没入了枕头里。 顾知非起身离开,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向晚小声啜泣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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