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对门的臭小子 (第1/3页)
第一章对门的臭小子 盛太义原来应该叫盛大义,那多出来的一点是盛家爸爸手抖之后添上的,为什么手抖,因为就像他名字上多出来的这一点一样,刚出生的盛太义身上也多了点东西。 两瓣唇,一点蒂,窄小的一道缝儿,完整的女性外生殖器出现在了本应该是平坦的会阴处,除此之外男孩子该有的东西都还在。这是一种生殖畸形,俗称的双性体,可以等孩子大了,选择其中一种性别做手术,而这笔做手术的钱不是小数。 盛老爸是个穷人,让老婆住院生孩子就已经向兄弟借了钱,现在这笔钱成了悬在头上的一把刀,得在娃儿到了可以做手术的年纪攒出来。 怎么赚呢?盛老爸不是做正经营生的,是个道上混的最下层的小喽啰。上面的可以靠下头的孝敬活得很滋润,底下人只能拿命去搏买命钱,盛老爸砍了几年,死在一场乱斗里,给盛太义攒的那点手术钱最后也没能留住。 盛太义跟他妈还得活着,那钱也只够两个人紧巴地用到盛太义十二的年纪。 十二岁的盛太义子承父业,跟他爸一样成了道上的一条狗,但跟他爸不同,他爸到死了还是一条只能随处乱咬人的狗,他却用十多年的时间从一条狗变成抓狗链的人。 盛太义现在只允许别人叫他老大,再次一点带个姓,一声盛老大才能得到盛太义的一个眼神回应。 “老大,你今天可真威风!”小弟的奉承可没让盛太义太高兴,他坐在一旁,暗自懊恼今天意气用事了一回。 他和手下人刚跟别人打完了一场架,都是做老大的人,眼下的乱斗根本没有他下场的必要,可他还是上去干架,究其原因,对方的人嘴太欠,欠到他赏了对方一个对穿的肺部,让人要在医院躺上几个月,顺便拿刀在对方嘴里搅弄,捣出几颗碎牙。 大混战里他能讨到什么好处,身上被刀划了好几道口子,没伤到脏器,但是伤口很深,正在不断地流血。 这是他流的血,别人的血在他身上的痕迹就像是他的脸被人兜头浇了一桶血,浓眉长眼都被糊在了干透的鲜血红壳里,动动眼就能掉下血渣子,他的鼻梁很挺,挺到有种鹰钩鼻的凶狠,嘴唇也是那种很有棱角感的形状,就像他的脸型,方方正正得透着股阳刚劲。 此时的盛太义正咬着作为止疼药的香烟吩咐手下赶紧找个人给他处理伤口,缝针的的时候他皱着眉头说道:“给我弄点热水,身上都快脏到发痒了。” 老大发话,手下上就得马上整活。浴室,热水,可惜少了伺候的美女。一般人都知道盛老大不兴美女技师的那一套,男的也不行,他就爱独浴。独自进了浴室的盛太义为了伤口不要烂掉,只能简单地擦洗一下,将身上乱七八糟的血迹擦干,按理说这时候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血的味道,但是盛太义还是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低下头,发现源头就在他的双腿间,细细的血流在的他腿上爬出了蜿蜒的蛇形痕迹。 盛太义摸到了流血不止的部位,他都快忘了这个与他共生了三十年的器官。 青春期的时候,他的小豆芽都变成了大蟒蛇,那个不该有的地方却还是小小的一个,看似完全没有要发育的意思,表现得毫无存在感,盛太义就当它不存在,今天竟然就来一场迟到的表演。 盛太义摸到了一手的血,用他贫瘠的生理知识去想,他好像是来了月经的初潮。都说处于生理期的人就像个一点就炸的炮仗,难怪他今天的脾气这么爆,除了那个嘴欠的倒霉蛋以外,还有人想要挑战一下盛太义的脾气。 有人礼貌性地叩了叩浴室的门,然后从门外伸进来一只手,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管药膏,药膏的锡制外壳上明明白白地写着马字开头的国民用药,盛太义顿时就来气,我这是痔疮犯了吗,没眼力见,我这是来大姨妈了。外面的人还嫌盛太义的气不够大,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大,你裤裆都流血了,菊花那里肯定伤得很重,上点药,等等就不疼了。” 药膏被快速打开门又马上关了门的盛太义扔到小弟脸上,小弟被那个力道抽得脸疼,想想这么私密尴尬的病是不能讲明,应该偷偷塞药,把嘴闭紧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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