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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两个手铐,不是金属制品,而是一种“布”刑具,外边是皮制的黑表以及扣锁,内侧是软绒。 钟延大骇:“你要做什么?”陈北不以为然,只顾着拉起钟延的手,慢条斯理地套上手铐,再扣上扣锁,睁大眼睛,看他跟看乡巴佬似的,耐着性子:“玩啊不然呢,上去躺着。” “先仰面躺吧。” 先?未知恐惧点点蚕食理智,他惶惶不安地看着跪坐在床侧的陈北,对方扯过他的一只手,将手铐和绳子上的铁圈扣上,另一只手和双脚如法炮制。 他成一个“大”字形仰卧在床榻上,好似一种献祭式姿势,任人摆布。于他而言,羞耻极了。 “你怕不怕疼?”陈北侧躺在一旁,单手支腮,一派天真地望着钟延。 “……”做那种事怎么会不痛,只是爽大于痛而已。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怕。”陈北过于温柔的语气让他产生一种不会过于凌虐他的错觉。 “噢。”陈北翻身从箱子里拿出来两个精致小巧的金属夹,尖嘴和手柄是黑胶质地,手柄尾上还坠着银色铃铛和黑色流苏,他当着钟延的面调节松紧程度,惹得人一阵寒颤。 钟延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他不知道这个小东西会用在他身体哪里,但绝对不会太轻松。 “陈北!”绳子绷得很紧,除了手铐脚镣与铁圈勾连的地方可以活动,他再没有更多的挣扎空间。 陈北恍若未闻,调节好了用自己的手指试了一下水,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睡衣质地轻薄细腻,钟延挣两下,领口便滑开露出一边锁骨,陈北回看他一眼,钟延便老实了,布料就服帖地贴在了钟延身体上,胸口那因激动而冒头的两点尤其惹人眼。 都不用他找位置了。陈北附身下来,钟延下意识要躲却也躲无可躲,他靠近起伏不定的胸口,嗅了嗅那点凸起,声色露骨极了:“也没奶香啊,我看陈朔吸得可带劲了。” 字字羞耻至极,却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陈朔匍匐在他身上做的事,画面当真是活色生香,浑身热意全部汇集到了小腹。 仅仅是一晃神的功夫,金属夹便夹住昂起的乳珠,浇灭他了腹部的火,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挣动时夹子上的铃铛的声音清凌凌的,混杂起来钟延的痛苦都显得色情无比,与此同时他整个身体小幅度反弓,因为桎梏他又不得不死鱼一般躺回去,胸口的疼痛让他发微微发颤,但熬过疼痛后他明显感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耻的酥麻感,仿佛只要他不动,就能留住并细细品味那种那种若有若无的爽利。 陈北看他嘴唇都在颤:“有这么疼?”话是这样说,他却并无半点心疼,依旧就着他刚才调解的程度,将另一只夹子也夹上钟延的另一颗肉珠。 “…陈北,疼…疼…”一只夹子已经是钟延的极限,第二只夹子直接击溃了他方才自我沉沦的快慰,脊背都疼得痉挛弓着,额头沁冒出密密实实的冷汗,脸色褪去潮红惨白得吓人。 陈北愣了一下,该不会玩过火了吧。 “…疼…”钟延不耐疼,四下环境瞬间把他拉回那个风雨交加的晚上,陈朔就是在这张床上要了他,那根拖他下地狱的铁杵也把他送上了天堂,视线上下飘忽不定,他看什么好似地动山摇,外边的风雨都没有屋内的激烈。 自尊心被粗暴的情事碾碎,剩下的只有淫荡浪荡的空壳,他竟因这种不堪的回忆而心生亢奋,疼痛更是一剂催化,潜伏在理智底下的欲望失了火,热浪贴着皮肤肌理寸寸蔓延、汇集腿间,钟延不自在地扭了一下腰,想要闭拢腿去掩盖他腿间升起的羞耻心。 “啧,瞧你还爽上了。”陈北目光落在顶起小帐篷的地方,他勾腰拿剪刀,嫌弃麻烦似的又提起箱子把里间东西一股脑地空在床上,全是乌漆麻黑的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 钟延打心底里知道,这些可怖的刑具,陈北今晚得全部用在他身上。他彻底慌了,隐隐有了点哭腔:“陈北,陈北,不要了我怕疼…” “才开始。”冷冷的几个字,钻进钟延的耳朵啃断了他紧绷的神经。 “小北小延,吃饭啦。”保姆做好饭,在楼下喊道。 陈北一边耐着性子用剪刀贴着钟延的性器顶冠剪开布料,一边回应楼下:“好的,我们马上下来,柳姐你先回去吧。” “早点下来噢。” “陈北…”钟延不知道什么时候,声线都变得颤颤巍巍的了,“你换个法子好不好,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睡衣被剪出一个圈,看见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他明显的皱了一下眉毛,责怪地用剪刀尖端拍打洇湿的顶端,“让你洗澡,你还换上之前的旧内裤?” 这不轻不重的拍打,让钟延浑身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细细的电流游走全身,轻微地抽气又牵扯到胸口,又痛又痒,不可言说的滋味像腌制鱼肉的香料侵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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