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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软腻腻的,忍不住又捏了一把,“长得真跟个女人似的。” * 饭桌上,钟延心事重重的,筷子在碗里一直戳,他只觉时间漫长,每一分钟都像煎熬,他抬起头向陈朔,坐在对面的陈北却暗自踢了他一脚,目光很快被吸引过去,对方浅浅地笑着,眼里闪动着属于猎人的冷酷光彩。 好像真的没有选择,公开视频后,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不敢多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姓陈的都不是好人,他们的天赋是伪装,人畜无害的表皮下面全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不管是陈朔还是陈北,都想从他身上找乐子。相比玩心恶劣的陈北,陈朔会体贴温柔些,至少他不会威胁他。 忽地又自嘲,已经堕落成这种地步了吗?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被陈朔弄上床的。半是强迫半是诱骗,吃干抹净。 陈朔和荣月向来是分房睡的,两间房的位置分布得很微妙,楼道一左一右两端的尽头上。但大多时候陈朔都睡在钟延房里,偶尔会回他自己房里。 有时候,钟延会忍不住猜测荣月的心思,她当真没有察觉到丈夫的诡异之处?可事实上,温柔如水的女人似乎真的没有发现她的丈夫出轨了。当真不知道丈夫回回宿在养子的房里,夜夜搂着养子睡觉。 在合法妻子的眼皮子底下肆无忌惮地和自己的养子搞在一起,钟延也从未看明白过陈朔,就像他此刻明知道他亲儿子在家,会听到声音,他依旧有着强烈的性爱欲望并要求钟延配合。 他在想,陈北威胁他的事可以向陈朔说吗?万一他真的破罐破摔怎么办? “你额头怎么肿了?”温水缓缓地冲淋着两个人,陈朔从背后抱着钟延,撩起他的刘海,避免水滴进眼睛,便是正常力道地触碰,也让钟延疼得嘶了声。 “……不小心撞的。”钟延的背贴着陈朔的胸口,对方硬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腰窝,心理生理都有些排斥。陈朔一定要和他一起洗,这种场景是显然的,可他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陈朔要他趴在墙上,双手拖着他屁股让他往后站一点,使腰肢很自然地下塌,撅高了屁股,这样的姿势才方便他的攻伐。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前戏,陈朔的手指找准位置直接插了进去,内里软肉因为主人的过分紧张而绞紧手指。 “放松,咬太紧了。”巴掌不轻不重地拍打臀尖,直到泛起巴掌印的潮红色泽,白生生的屁股瞬间成了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不停地按摩内里的肠道,这一次他没有故意去刮蹭钟延的爽点,老老实实地做扩张,今夜的他似乎有足够的耐心,直到穴口能容下半个手掌,他才抽出手。 抓着钟延撑在墙上的双手,伏身上去,男人硬得发烫的肉棍抵着洞口缓慢地推进去,一寸一寸地拓开暖和湿润的肠道,直到再也没有推进的余地。身下人也因他的贯入自发性地昂起头,身体贴向墙壁似乎就能逃开侵占,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不是让你离他远点么?”陈朔捏着钟延的腰,慢条斯理地挺动胯部,每一下都往对方的前列腺上顶撞。强烈的快感像一阵电流从头颤到脚,钟延绷直了脊背,像禽兽交配一般交媾,分明是做着羞耻恶心的事,可他不得不臣服于做这种事带来的灭顶似的愉悦。 “……啊?”钟延的脸呈现着淡淡的粉红,半眯着眼睛,微张着嘴,沉重的呼吸和娇滴滴的呻吟都从喉咙里跑了出来,他仿佛变成了一只发情期的猫,沉迷欲望,早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丝毫听不明白陈朔在讲什么。 “饭桌上,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又是在做什么?”陈朔克制地保持原来的抽插速度,手掌离开钟延的腰部,一路摸索着向上,最后用适度的力道掐着钟延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危险的气息瞬间荡开,头顶淋下来的温水都变得冷冰冰了,“嗯?” 水流打在脸上,钟延才清醒了些,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朔便捞起他一条腿,太突然了以致于他差点滑倒,背后圈着他的男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加快了速度对着他的穴心一顿猛攻,鼓囊囊的囊袋也忘情地拍着臀肉。一条腿完全支撑不住太久的时间,亢奋感却铺天卷地而来,理智被名叫高潮的野兽一口吞了干净,他也顾不上能不能站得稳了。 “慢,慢点。”钟延双手被陈朔固定在头顶上方,腿又被另一只手架了起来,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用力撞他,肢体是酸痛的却又沉沦进性爱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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