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可以 (第1/2页)
part94 不要了。 月尹哲放下电话,他还记得那天月初习脸色难看地取消出国的计划回月家抓人。 现在连车子也不要了,暮颜会落个什么下场,月尹哲猜不到。 月尹哲只知道从那天起,月初习开始增加社交活动和娱乐时间,即使没有安排,他也会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很久。 暮颜被关在地底下,月家恢复了表面上的平静,平静得月初习一回到家就觉得压抑窒息,他不愿意长时间地待在那个到处充满了暮颜生活痕迹的家里,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今天是第几天了…… 紧紧地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少年颤抖得更厉害,像是地下室的暖气开得还不够足, 他忘记了时间,这件可怕的事让他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发疯的边缘。 他快疯了,他自己都能知道他快疯了。 桌子边的小窗被打开,食物被放在托盘上送了进来,佣人看了一眼笼子里含混不清低声说着胡话的暮颜,见怪不怪地退到一边等着。 他们不能跟暮颜交流,暮颜也不愿意让人看见他,一见到有人来就缩在被子里离得远远的,只有月初习他不敢反抗。 但人无视不了孤独。 少年开始会在笼子里自言自语,有时候会突然笑,或者突然哭。 地下室里装了监视器,暮颜的所有情况也都会被人传达给月初习。 月初习什么都知道,却仍然没怎么理睬地下室里的这个少年,他知道暮颜有了忌惮,不愿意让所爱的人看见发生在他身上的肮脏事,他知道暮颜会乖乖的,不会再往自己的底线上踩。 对于月初习来说,暮颜听话就够了,在他贪恋暮颜的时候,随时能见到暮颜就够了。 在这个家里,最在意暮颜的人是月初习,佣人得不到他的回应,对暮颜的反常也就见怪不怪了。 那些提线木偶一样的人来了又走,暮颜像是感知不到他们的存在,他窝在被子里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素白的手指也不自觉地在床单上划动。 划着划着,他对自己无意识的举动产生了兴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指尖,想看看那些在床单上的浅浅印记拼凑成了什么。 那是三个字,暮颜轻声念了出来。 “月初习。” “月初习……” 熟悉的名字,陌生的音节,暮颜反复地念着这三个字,直到这三个音变得不再生涩拗口。 月初习不常来,来了就是干他,但暮颜仍然畏惧又期待着他能见到月初习。 至少除了行事时的言语羞辱,月初习还会和他说上几句话,折磨的床事过后月初习会抱着他,哪怕只是一小会。 他开始贪恋那个紧紧的,能抚慰他孤独的拥抱。 眼泪顺着暮颜的脸滑下来,每当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月初习都会恰到好处地出现,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这样的安慰却一次比一次出现得晚,他忍耐得辛苦。 这次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头。 端进来的食物原封不动地被端走,暮颜浑浑噩噩地熟睡着,脸上布满了泪痕。 热毛巾顺着他的脸轻轻擦拭,柔软的感触让暮颜在梦里发出了几声呓语。 暮颜微蹙着眉头,念的是哥哥,还有另一个名字,含糊不清的,为他擦脸的人没耐心听清楚,就俯下身堵住了那张小嘴。 温柔缠绵的亲吻,暮颜醒过来承受着,条件反射地对着月初习张开了腿。 乖巧顺从的反应,暮颜整个身体都对着月初习敞开,哪怕他知道会痛,会难受,仍然竭尽所能地想去接纳,想把这个逼仄空间里的另一个人留下。 只要不留他一个人,是谁都可以。 月初习也知道这一点,少年的乖软并没有特别触动他,他扯开暮颜身上的被子,很顺手地从暮颜已经张开抬起的双腿间摸下去,去玩弄暮颜的穴口。 暮颜抓着他的手臂,在亲吻中发出一声低泣。 浅浅地拓开暮颜的门户,月初习没有要进入的意思,改变方向握住了暮颜的前端。 身底下的人挣扎了一下,喉咙里发出更沉重的泣音。 “为什么又不吃饭?” 月初习摸着暮颜的性器,少年的器物很快在他的手里变得硬挺肿胀。 “难受……”暮颜哭似的呻吟一声,抓紧了床单。 “哪里难受?胃?”月初习按了按暮颜的肚子,那里瘦得不剩一点多余的肉,仍然软软的,一碰暮颜就敏感地颤了一下。 “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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