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中酒性情发,大闹将军府 (第1/3页)
迷情藏瓯香,灼酒过喉中。 挠心脾诱痒,渗发肌理烧。 月下饮酒,哼曲吟唱。晚风清凉,蟾宫照影。 小院里,石桌上,一对杯盏,一壶好酒。江武闭眼,抿嘴哼着小曲,以手作拍,一下下落在石桌上。 北上太行山,艰哉何巍巍! 羊肠坂诘屈,车轮为之摧。 树木何萧瑟,北风声正悲。 熊罴对我蹲,虎豹夹路啼。 …… 坐在对面的十六,盯着江武,越发入迷。江武喉咙颤振,眉梢微动,即便是毛孔细纹,都会被他一一看去,藏存心上。 不凑巧地,此时管家前来,破坏了景致。江武听是军队之事,于是吩咐馥郁在一旁,看着十六。 向来滴酒不沾的人,一旦碰上几滴,那会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后果。 江武走后不久,十六逐杯逐杯往肚里灌酒,是越喝越上头,整个脸蛋儿喝得红扑扑的。见此情形,馥郁上去制止,反而被十六喝止。 “别碰我!你是谁!” 馥郁笑出了声,回道。 “公子,我是馥郁。” “馥郁?” 十六回想了一会儿,接着说道。 “不认识!” 馥郁哭笑不得,转而问道。 “那你在这儿作甚?” 十六腰板笔挺,正襟危坐,说道。 “在等我老爷。” 看这糊涂蛋是忘了一切,也都忘不了老爷。馥郁笑得颧骨高升,又说。 “你老爷刚走,看是不要你哩!” 话一说完,十六皱眉瞪过去,反驳道。 “胡说!” “那你说说老爷去哪儿哩?” 十六陡然站起身,哼了一声,然后几个步伐,攀上屋檐。谁知他忽然头晕目眩,险些摔下。所幸立即站稳身子,只有几块瓦片掉落,砸在地上。 “啪嗒啪嗒!” 馥郁看着地上粉碎的瓦片,吓得是三魂不见七魄,着急喊道。 “公子快下来!公子快下来!” 十六不理睬她,反而猖狂地东奔西窜,是从东院跑到西院,不知疲倦。途径多少院子,下人都被叫喊声吵醒,等出去看后,亦是吓得睡意全无。他们都跟着馥郁,一路追十六,生怕他有个什么差池。 晚上夜深人静,将军府吵得是鸡飞狗跳。很快,江武来了。他站在下面,声色俱厉道。 “下来!” 十六站在屋檐边上,摇摇欲坠。未等他定睛查看,一个脚滑,整个人摔下来,恰好落入江武的双臂中,甚至还打了个酒嗝。 可到了地上,十六也不老实。他在江武怀里拼命挣扎,大喊道。 “你是谁?莫挨老子!” 下人们看着十六像条鱼儿扑腾,纷纷倒吸一口凉气。而江武不怒反笑,说道。 “回屋里再收拾你。” 门一进,锁一上,十六大难临头。可他仍不知死活地想要脱离江武的怀抱,嘴里还嚷嚷着要打架。 江武一手掰过十六脸,强迫让他面对自己。 “瞧清楚了,我是谁?” 十六看了一阵,眉头渐舒,喃喃道。 “老爷…” 江武咬了一口十六的嘴唇,问道。 “还打架吗?” 十六缓缓摇头,又打了个酒嗝。 两人鼻尖相触,近在咫尺。十六心脏砰砰直跳,他率先败阵下来,吻上江武的唇。 绵长缱绻,旖旎柔情。十六吸唇碾磨,舌尖舔舐。轻叩门关,并不深入。此时,他想要慢慢享受江武的味道。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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