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讯 (第1/1页)
柳青一往外抽,子宫和花穴就迫不及待地夹紧,尿液噗噗直往外冒,腥臊液体分成小股喷进泉水,狭室内淫靡的气味愈发浓烈。 珍珠眼角泛起一抹糜红,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穴肉吸着鸡巴不停地蠕动,柳青艰难地与那吸力对抗,龟头抽离穴口的时候,珍珠盘紧了柳青的腰,黏糊地说: “还要……” 柳青听着远处渐近的脚步声,额头青筋和汗珠一并迸了出来。 “忍一下行吗,宝宝?”他捧起珍珠的脸,额头贴额头,少年的体温已经没有那般骇人的烫了,但还是有点低热。 珍珠呜呜摇头,眼神又媚又纯,简直要滴出水来。 胯下肉柱立时粗涨了一圈,柳青一咬牙,把少年抱进莲池的更深处,对燕九说:“我抽不出身,你给我制伏她!” 燕九两手一摊:“但我打不过她呀。” 柳青冷硬的声音从莲池对岸传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 苗七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她的主子派她去找药渣,人打昏了扛回来了,主子却没了。 没了就没了,反正她那主子不是个东西,但是居然有两个奇怪的人,占了她主子的地盘,旁若无人地做着她主子常做的那种事,而她不小心看了一眼,颈边就架上了雪亮的匕首。 也不能说旁若无人,燕九不算人。 说到燕九,就是她那个同僚,苗七的血压直往颅顶上飙。 这狗叛变的比谁都快,前一秒躺在地上装死尸,下一秒就奇迹般地死而复活,将匕首架在昔日同僚的脖子上,还嬉皮笑脸地说:“辛苦了!但是还要辛苦你再把他原路扛回去,啊对了,还要加上这两个。” 苗七肩扛着一个体型足有自己两倍的大汉,刀刃压着颈,一动不敢动,只把眼珠子稍微一转,顺着燕九指的方向看见一地壮汉和死尸们,陷入了长考。 十步之外的莲池里,那两个怪人还在行那事,根本顾不上这边的动静,简直、简直毫无廉耻,跟她死掉的主子一样! 这个世界发生了什么?都被她主子同化了吗? “柳少侠,”燕九啧啧摇头,“瞧你们把小姑娘吓的,话都不会说了。” 柳青用宽阔的背脊挡住珍珠,四道目光扎在背后,头皮发麻。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说:“你少说句话会死吗?” …… “……总之,前因后果就是这样。”燕九把赵双栾的随身物品一一搜刮出来,分门别类打包,说,“接下来还是按计划渡江,我把文碟跟印章送往江口,柳少侠和这位……这位公子,也会同行。” 柳青抱着刀,俨然已成为这个小团队的话事人,对苗七说:“你愿意跟着我们就跟,不愿意就自行离去。这几个矿工,回头我给闻家报个信,由他们过来收拾。” 苗七说:“我得把任务跟完,之后你们怎样与我无干。” 燕九替她解释道:“莲火教刑律严苛,如果中途放弃任务,一律按叛教处理。” 珍珠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练白色的外袍上,腰带松松一挽,里头挂空档——小衣被柳青撕烂了——脸上带着餍足之后的潮红,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一种灵动的美:“你杀了那个谁,你们教主会知道吗?如果知道了,他会怎么处置你?” 苗七看这少年是有些亲切的,在她看来这些人一个个比老鸹还黑,只有少年像误入歧途的羔羊:“莲火教等级森严,以下犯上,自然是死罪——不是我说燕九,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跑,还想回去,没见过你这样上赶着找死的。” 燕九打了两个整齐的包裹,又拿外袍裹好赵双栾的头颅,别在腰上,说:“我自去向教主解释,你别管了。” 珍珠两手一拍,异想天开地提议:“不如咱们毁尸灭迹,就说他走火入魔,自己掉进矿井死了,跟谁都没关系,怎么样?” 柳青手指动了一下,很想摸他脑袋,克制地说:“这你得问他,舍不舍得扔掉那个破脑袋。” 燕九有些萧索之意:“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 天色将暮。 闻苏已经带人搜寻了一夜一日,通风井下去了一拨又一拨人,到现在都没个消息。他双足深陷在泥地里,早就没有知觉了,仍是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 不远处的福满突然打了个激灵,大喊道:“公子!公子你看那边!” 即使福满不提醒,闻苏也听见了。 西南方位传来“啪”一声清脆的炸响,流光溢彩的金红色焰火在半空炸开。 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放烟花? 闻苏敏锐地预感到什么,只见那烟花每隔四五息就升起一朵,像在传递某种信号,三响过后,两团耀眼的火星从余烬中升起。 这火星越升越高,越过了其他烟花的残迹,曜如流星般醒目,嘭嘭两声,在苍青天幕上炸开两个挑衅的大字: “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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