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①:吃小咪neinei啦(第一人称偷看视角) (第2/2页)
柔韧有致,让我一个女生都自惭形秽。 我的目光感慨地停留了一下,而后忽然被他胸部那一抹白色吸引过去。等等,那是内衣吗?我的惊疑在下一秒就得到了印证,因为会长的手伸到他的背后去,那分明就是要解开内衣扣的动作。 雪白色的抹胸从衣服里掉落出来,被林疏竹紧张地抓在手里,胸衣的前端有一处圆圆的湿濡痕迹,像是被人反复舔舐过,我猜他们之前应该已经玩过一轮,隔着薄薄的内衣玩弄他的乳头。 那只手解开扣子,手掌挨着肌肤从脊背摸到了胸前,我隐约看见他拢起了什么,被抹胸包裹住的地方,一定有两个小小的奶包,逃离了胸衣的束缚,却又被一只大手禁锢住,虎口拖住,四指握上柔软的胸肉,拇指压在凸起的那个小点儿上,打着圈慢慢揉动。 那两团秘密在灯光没有照到的阴影里,我根本看不清,况且还有两只手掌完全占领着那里。玩弄着顶峰的拇指终于挪开,可紧接着,它就被喂进了嘴里。 林疏竹早已经被弄得晕晕乎乎,他软绵绵无力的手一只放在会长的后颈上,一只撑在桌面,胸乳被吸吮舔舐的快感冲击的他下意识昂起头,而后钻在他衣服里的人似乎不满足于单单舔弄,开始用牙齿叼住左边的那颗乳头轻轻碾磨,他顿时触电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莹润的蓄了一包泪水的眼睛因这颤动落下泪来。 “呜呜啊.....阿潭,轻、轻点” 我一直知道美人是不分性别的,他已然超越了“美”的界限,那不是雌雄莫辨的柔美,那是一种干净纯粹到极致,才能让人生出将其破碎的欲念的美。他是你整个青春时代所见过最最好看的少年,透彻的像块玉,挺拔的像竿竹,那么此次此刻,他失神的双目边因哭泣泛起的红、微微张开唇瓣里一声声低小的呻吟,就是白玉里生出百年难遇的殷红的髓、是碾碎的花汁染在青翠竹叶上抹不掉的秾艳。 那种破碎,不是将他摧毁,而是揭开他清冷疏离的面具,让他露出将身心都全然依赖给你的柔软模样。 或许是顾及着什么,也或许他因快感而发出的一声声啜泣仍是让人心软,会长没有再用嘴蹂躏他脆弱敏感的乳头,怜惜地沿着小奶包隆起的弧度亲了一周,而后退出来,安抚地亲了亲他哭的通红的眼角。 他止住了眼泪,却止不住哭嗝,身子小幅度的一颤一颤,衣摆还没来得及放下来,他的胸刚刚被揉捏含弄已经变得非常柔软,随着他的颤动,软软的面团似的胸肉也轻轻晃动。 圆圆的杏眼湿漉漉的,嘴巴也被吃得红艳艳的,被欺负狠了,可怜的让人心颤。他偏头不让亲,气鼓鼓地说:“你好烦,明天又要肿一天了!” 不知道说的是嘴巴,还是.... 会长于是捏了捏他自始至终就没褪红过的耳垂,给他重新穿上胸衣,整理好衣服,然后亲亲他的脸颊,对他说了句什么。 刚刚还气鼓鼓的人眨眼间就眉开眼笑。 这也太好哄了!!我气不打一处来,俨然是一种眼见着女鹅被男朋友花言巧语拐骗的心情! 校园里最后一阵提醒落锁的铃声打响,我回过神来,悄悄地离开窗边,借着铃声掩盖快步走下楼。 那以后,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恋人关系,我经常能在学校里遇见他们走在一起,一个人牵着另一个人的袖子,一个人时不时低头笑望着另一个,举止不算亲密,却充满依赖与珍惜。 就是,不知道是那天林疏竹眼泪汪汪的样子激起了我的母爱还是怎么着,我每每看见他因为顾会长某句话眼睛里亮星星的样子,就愁的想要捶墙 阿竹!你要给妈妈支棱起来啊!那是大尾巴狼你知道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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