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楼床底偷情(遮眼/指j/躲床底啪) (第2/3页)
,鼻息沉重起来,眉头紧紧皱着,虽然内心因为恐惧一阵紧缩,可是同样无法忽视的是愤怒,他身为一个男性,被这人多次这样折辱,让他没办法不感到懊恼羞耻。 但他又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内心甚至有些颓丧地想,就当被狗咬了算了。他闭上眼睛自己对自己说,他这次来是给弟弟找解药,不必在乎这些身外之事。 这人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很快就直奔下路,将他的裤子稍稍褪下一点,压着他的身躯离开了一些,过了会儿,一根粗大的手指钻进了他体内。 那润滑的药液被细致地涂在内壁,生着厚茧的手指指节粗大,不过两根就让鹤迎喘起了气。手指擦着敏感的内壁,进到了根部,旋转着揉弄肠道。 突然触碰到了某个地方,鹤迎猛地弓起身子,双唇一张又拼命闭上,发出了叫到一半又生生停住的喘息。 那人松开他的手腕,一手稍稍抬起他的腿,慢慢又塞进一根手指,三指一起摸索,时不时搔过那个地方,让鹤迎感觉到一波又一波头皮发麻的快感,解放双手只能略显绵软地推着这人。 眼前是黑的,身体是热的,穴肉颤抖的快感让他有些慌神,很快鹤迎觉得后穴涨得厉害,仔细一感受才发现这人居然不知不觉塞了四根手指,只剩大拇指按在鼠蹊那儿,什么东西凉凉的贴着腹股沟。 手指的亵玩由轻缓慢慢变得快速激烈起来,对极其敏感那处的摩擦也越来越密集,鹤迎有些难受,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张嘴吐出炙热的喘息。 鹤迎绷着腹部,感觉体内越发怪异,后穴一阵紧缩,似乎即将到达某种奇异又猛烈的高潮,细小的酥麻感传遍全身。 但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滚烫硬直的东西啪地拍在他鼠蹊部,鹤迎此刻身体十分敏感,禁不住颤了颤。 鹤迎能感觉那人戳了戳自己挺立的男根,然后滑向后臀,挤进了饱满肥厚的臀肉里,紧紧贴着吸吸合合的发烫穴口。 鹤迎无声的哈了一下,紧张地后穴抽搐,彷佛在主动嘬吸男人的茎头,让这个看不见面容的男人轻喘了一声。 终于男人把这鹤迎的腿,弯下腰蓄势待发。 鹤迎紧张地喉头发紧,混着悔和怕,却是因为快感而蓄积的泪水溢出,被布条吸收,润湿一片,他摇着头,哑声道:“不要再……住手!畜牲!” 穴口一抽一抽,慢慢被拓开,一寸一寸。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哄闹的声音,男人们的哄笑和女子的娇喘,一路嚷着吵着往这边来了。 啪的一声,门开了,一个穿着中原华服的男子搂着面若桃花的女子闯进来,两人一边嬉笑着一边往床边走,等到了床上,衣服已经脱得七七八八,外袍、内搭、上衣、下裳……都在椅子上地上床边挂着,淫靡混乱。 哒。 一条女子的肚兜甩下,半落入床底,搭在了鹤迎的指尖。 上面绣着鸳鸯和牡丹,散发着熟悉的腻人香味。 鹤迎不敢出声,趴在地上,背后压着的男人却动手动脚,掰开他的臀瓣试图再次进去。 鹤迎轻轻摇头,手反抓在男人手上。 黑衣人抓过他的手,绕正了放在嘴边,亲亲吻了下手腕。 这是在安慰他? 床上女子的娇喘声练练不断,这时忽然惊叫了一声,显然是男子做了什么,让女子又娇又软的嗔骂:“讨厌~好哥哥快进来,快进来嘛~” 伴随着床上女子的娇嗔,鹤迎只觉后臀一热,立刻被满满当当的塞入了。 “唔……!”鹤迎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因为趴在在地上,双腿平直放着,肉茎插在穴口,臀肉则紧紧夹着余下的半截肉茎,肉贴着肉,感觉怪异地让鹤迎后腰发软。 黑衣人似乎也觉得这样不错,只进了半截,浅浅抽插起来。 鹤迎一手捂嘴,一手撑地,因为床底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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