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同床共梦 (第2/2页)
蒂就会自觉收缩,裹着大量的汁水的穴肉发出叽咕水声,勾引着手指忘阴道深处走… 夏临辞洗完澡后夏悉还是没有醒,他也没有叫醒夏悉,躺到了另一边。 今天的手术失败了,送来得太迟了,出来的时候大概是那个病人的儿子坐在走廊上哭得撕心裂肺,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模样,旁边另一个年长一点的男人搂着那个男孩子低声安慰他,看着是情侣或者夫妻。 生离死别,再寻常不过,但手术失败还是会影响心情,他看着那个比夏悉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子在另一个人的安慰下平静了下来,想到了从没想过的事,夏悉未来也会有一个要他和共度余生的伴侣,总有一天会离开他。 夏临辞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他们家庭关系和睦却不过分亲近,或者说是他本人性格较为薄凉,他父母在国外定居,他每年例行去看望两次,弟弟妹妹长大后他们没有必要也几乎不会联系,从不觉得需要跟谁保持联系,但他从没想过夏悉有天会离开他。 夏悉可能是感觉到了旁边多了个人,朝着热源凑了过来,把脸贴上了夏临辞的肩头,夏临辞没有动,看着虚空,心想,反正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 夏悉轻轻蹭了蹭,带着含糊地鼻音叫了声“爸爸”,含着热浪和情欲… 怀里的人潮湿闷热的喘息打在夏临辞的胸口,透过布料传到了心尖,对心率尤为敏感的夏临辞觉得自己现在处于不正常的状态,湿软的穴肉裹住了他三根手指,那人的腰随着手指的抽插摆动,像是被撑得难受又是是不满足地呻吟这着,已经被揉搓得达到了一次高潮的阴蒂挤在指缝里,一用力就刺激得阴道收缩,更加缠绵地吮吸手指,肥软的阴阜已经有些红肿,面前的穴太小太嫩,只是手指就弄得一塌糊涂,流出来的淫水把圆润的臀肉都打湿了,泛着淫靡的水光,像是饱满得可以掐出水的蜜桃,显示拍一下就能渗出晃荡的汁水。 夏临辞抬手在诱人的臀尖拍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那人的呻吟徒然拔高,哭着求饶说别打,夏临辞反而加大力气拍了几掌,把半边臀肉打得红浪翻腾,“说实话,不要撒谎”。 夏临辞抽搐穴里湿漉漉的手,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那人女穴里涌出的一大股淫水还残留着温热,撒谎的孩子,淫水从夏临辞的手上滴到了地上,发出急促砰砰的声音,是他自己的心跳声,那个熟悉的声音软软地说“好痒”… 突然失去了填充物的女穴一时合不拢,一翕一张地把阴道里泛滥的汁水往外吐,肥红的阴蒂从湿软的阴唇里冒了个头,还可以看见里面瘙痒的穴肉正在收缩,那人背上蒙了一层汗珠,微红的臀尖带着一层不知道是汗液还是淫水的水光微微颤动,夏临辞把人抱床上,很快就在床单上泅出大片湿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说“手指不够,给点别的给你”。 即使已经肿得大了一圈的花穴在粗长滚烫、青筋突暴的性器下还是小得可怜,坚硬的龟头没有立刻闯入狭小的甬道,只是在软绵的阴唇上磨蹭,已经容纳过三根手指的花穴积极地吮吸着灼热的龟头褶皱,不自量力地想把远超三根手指的性器吞进去。 夏临辞没有犹豫,把已经蹭上了一层淫水的性器插入了期待已久的湿穴,连龟头都还没全部吞入就把小穴撑得快要透明,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填满了性器的每条褶皱。 那人丝丝绵绵地叫着痒叫着热,湿软臀肉在空气中摇曳出诱惑的波浪,修长软韧的大腿夹住了夏临辞的腰,夏临辞重重地掴了一掌肥臀,留下了更加淫靡的掌印。 “放开”,夏临辞握住了那人的小腿按到了一边,继续挺进,粗长滚烫的性器擦过樱桃大的阴蒂、破开紧致的穴肉直达深处,直到睾丸拍到红肿的臀肉才停下来,又扯着纠缠的媚肉往外退。 龟头把水洞捣成了烂掉的桃子,抽出时糜红的果肉带着甜腻的汁水往外涌,挺进时烂熟的软肉拦不住凶狠的性器,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到深处的宫口,那人紧紧贴着他,淫荡的呻吟撞上心脏,加速血液的流动。 夏临辞压着那人,不许他挣扎一下,连软肉的一点无用的阻拦都会用加倍的碾磨宫口来惩罚,直到整口嫩穴成了只会淌水的破洞,只有快绷成直线的大腿是紧的,肉穴里面已经是被捣烂的蛋糕,融化的药膏,混着汩汩的淫水流了出来。 那人还是那样软绵绵地叫着,夏临辞越捣越深,越捣越重,暴风骤雨,像是要把自己全部送入那朵雌花,像是要把那人揉入自己血肉,耳边的轰鸣,是他心脏的跳动,沸腾的血液从和身下的人滚烫的屁股相贴的地方冲到心脏,他觉得还不够,不满足,不对劲,直到那人抬头,撞到夏临辞眼里,眼神澄澈而火热,叫了一声 “爸爸” 心脏终于轰然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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