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像狗一样 (第2/3页)
“嗯”,江渡点了点头,带着薄棠走了进去。 薄棠刚关上门,就被人回身顶在了门上,江渡麦色的脖颈深深的垂下,隔着衣服在他的乳尖上舔了舔,“嘶…主子”,薄棠微微有些羞恼,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送了送。 江渡舔了几下,便把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压在了身下继续舔着,过了一会突然把头埋进了他的颈侧,闷闷道“……好累”。 整个江家都压在他的肩上,那里也曾弱不胜衣,如今却被锻造的越来越宽广,他只能让身量宽广起来,好承下自己的、别人的希望。 薄棠搂住他的脖子,把人紧紧的抱住,他安慰“快好了,马上就好了”。 江渡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只是在心里问,“快好了……吗”。 ————————————————————————— 萧启明坐在地上,倚靠着墙壁,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左手攥着衣摆,轻轻地颤抖,冷齐被绑了个结实,倒在离他的不远处。 “家主,您到底怎么了”,他无奈地问道。 这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为什么一路陪着家主夺位的股肱之臣会叛变,完全没道理啊,这些年无论是何复要的不要的,该得的不该得的,家主都给他了。 为什么他都已经扯着嗓子告诉家主,何复叛变啦,陈泉杀进来啦,你家主要做不成啦,他还是跟没听见似的,只顾着像疯了似的跑去找冬大人,那人不是他亲口吩咐扔进去的吗? “冷齐……”,正想着,萧启明动了动,扬起了头,目光看向头顶漆黑的天花板,双眼还是没有焦距。 “冬玉衡是我的第一个私奴,是吗”。 “啊?是……是啊”。 “我对他不好,是吗”。 这话题怎么转到冬玉衡那去了,冷齐被抓起来的早,外面的事一概不知,他还以为冬玉衡在那罪牢里。 还是只能硬着头皮道“应当……算不上是好”。 “怎么个不好法,都说与我听听”。 冷齐深呼了一口气,“这…有点多,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萧启明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手腕,血迹从边缘流淌了出来“你慢慢说”。 “哦…冬大人来的第一年,便是在医局里过的年节嘛,他侍奉您的时候,正巧冬都主入都请安求见,不知怎么惹怒了您…………”。 萧启明的脑子里闪过了几个画面,他想起来了………那是他刚继位不久的事,当时日日政事繁琐,来不及细学,听不懂议政厅上那些人嘴里念叨的都是些什么弯弯绕绕,又不敢露怯,那日被一位老臣反驳了几句,心中竟暴虐到恨不得杀了他。 他回到二楼,坐在硕大的红木桌前,案上铺满了算不完的账目。 他召来了冬玉衡,把人按在桌下,一只手捻着纸页,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 此时有人来报,冬都主入都,前来请安。 身下人舔舐的动作徒然顿住了。 萧启明便道“召他进来”。 冬玉衡开始强烈的挣扎,挣扎着要退出去,萧启明松开了纸,用两只手钳住他的头,把性器抵的越来越深”。 “臣冬邝洵给家主请安”。 “冬都主免礼”。 两句话间,身下人面色发白,眼神里满是哀求,萧启明把那意味看的分明,却不肯放过他,低声威胁道“好好舔,不然现在就把你推出去”。 看着他乖顺下来,颤颤巍巍的用喉肉伺候着,萧启明便勾了勾唇角“来人,给冬都主赐座”。 从郢都这一年的财创谈到粮收,谈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到冬都主被人迎走,萧启明才把性器从他的嘴里拿了出来。 冬玉衡第一次被迫口侍这么久,难受的不得了,而父亲就在旁边,应当是忍的快发疯了,终于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吐了满地,吐完竟然没有认罚,扬着被泪光浸润的眼睛,皱着眉看他。 好像在说“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萧启明蓦地站了起来,把他拖进了寝殿,冬玉衡被召的急,根本没来的急洗润。 他便用血做润滑剂,把人操昏了过去。 这一病就病到了年节,年宴上所有人都在,只有冬玉衡病在医局里,听说被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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