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吸奶边操,乳头破皮,蹲在河边清洗红肿发炎的嫩穴 (第2/2页)
嘲笑过的阴茎却勃起了,随着晃动一甩一甩。 “求求你……停下……明天……学校……我不能迟到……”郑雨楠断断续续地说,算是心甘情愿在汪小军面前放低了姿态。 汪小军思考片刻,觉得也不好再为难他什么,只答等自己射了就走。郑雨楠温顺地任由他弄,脸上浮现出迷茫的神情, 一小时后,汪小军射进了他的身体。郑雨楠连腿都合不上了,女穴也松松敞着,浓稠的精液从深处向外流,在床单上聚成一摊。汪小军挠了挠头,转身去后院打了盆水端到床边,问郑雨楠毛巾在哪里。 郑雨楠又闭口不言了。 “那行,你照顾好自己,我改天再来看你。” 汪小军说完便原路返回,后院传来翻墙又落地的声音。郑雨楠望了眼那盆水,心中的羞愤熊熊燃烧,猛地把水盆打翻在地。 郑雨楠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被汪小军奸污的景象。此时天空已几近亮堂,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几缕光来。郑雨楠索性起了床,浑浑沌沌地披上外套,走出门去。 外头没什么人,他沿着村落的边缘一直走,很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但那一双双求知的眼睛该由谁负责呢?这个地方没有第二个郑老师了。 郑雨楠默默地哭了一会儿,脸上多了几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和抹泪的指印。随着理智的清醒,他麻木的下体渐渐恢复了知觉,才注意到汪小军的精液正顺着大腿往下流淌,膝窝里一片黏滑的乳白。 现在他离宿舍有一段距离,恐怕等他赶回去村民都开始忙活了。他当然不能落人话柄,只得摸索到村子外围的树林,在河边洗掉脏污。 这是条浅浅的小河,清澈见底,河水没过小腿的一半。郑雨楠见四处无人,脱了裤子蹲下,用手掬着水一捧一捧浇在肿痛的外阴上。浓白的精液被阴道挤出来,而后随波逐流。 汪小军的阴茎必定是不干净的,谁知道他多少天没洗过澡了,不然郑雨楠的私处也不会肿得如此厉害:阴蒂缩不回包皮,阴唇肥厚到透明,尿眼和穴口时时泛痒,清冽的河水勉强缓解了不适。 郑雨楠感觉穴里还有些残余的精液,于是屈辱地摸进去抠。愈合了一点的阴道口再度撕裂,疼得他叫出了声。他继续下蹲,让整个阴户埋入水中,两片脆弱的阴唇翻翻卷卷,似乎马上就要被水波冲走。 郑雨楠低头看了看,背心的下摆被打湿了,两颗乳头在宽松的领口里若隐若现,跟女阴同样受了创伤,红肿不堪。 远处忽然传来草叶的窸窣,郑雨楠警觉地环顾四周,发现那只是一只扑食鸟雀的野猫才放下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以后的几日,郑雨楠都畏畏缩缩,再不敢毫无防备地生活,下课回宿舍总担心汪小军在悄悄跟着他,一到房间就锁上前门和后门,把窗户关得死紧。汪小军真的来看过他一次,可敲了半天门也无人回应,知道郑老师是不愿见自己了,丧气地离开了后院。 郑雨楠躲在窗帘后面看着汪小军爬上爬下的背影,心脏咚咚直跳,因他而处于极度的愤怒和紧张。下体的伤口暂时无药可医,痊愈得很慢,每到夜里就会发痒,提醒郑雨楠是汪小军强奸了自己。 只可惜当时忘了保留证据,再没法将他送进监狱。 一个寻常的下午,班上不太起眼的小孩叫住郑雨楠,说他爸妈要好好谢谢郑老师对他家娃儿的栽培,请他到家里吃饭。小孩拉着郑雨楠不肯松手,他不好意思推脱,被七拐八拐地领去一户人家前,叩响了门。 “你好,我是郑雨楠,孩子的老师。” 大门敞开了一人宽的一条缝,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忽地钳住郑雨楠,趁对方没反应过来、把他拽到了黑漆漆的屋里。 郑雨楠被吓了一跳,以为哪里做错了,谁知那人直直地亲上郑雨楠的嘴唇,舌头蛮横地舔来舔去。 “想死我了,快说,你为什么躲着不见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钻进郑雨楠的耳朵。他恍然大悟,汪小军为了睡他,居然和小孩串通一气,哄骗他到这里。 那个小孩早就跑远了。郑雨楠气得浑身发颤,狠狠打了汪小军一个耳光:“你滚!你滚!放我走!” 他的力度对于汪小军不痛不痒,但显然惹恼了对方。汪小军直接撕破他的上衣,气喘如牛地扛着他向里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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