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一羔羊(下药,麻醉,无意识玩弄) (第4/6页)
控制不住地高高抬起,又重重地摔落下来,整个人随着欲望的纾解而虚脱瘫软了下来,像一滩香暖的春水一般,柔弱无力地缠绵在江鹭怀里,汗湿的头颈颓然一歪,愈发深沉地晕迷昏寐了过去。 男人俯身过去,沾满白浊的手轻轻抬起疲软无力的小砚砚,然后缓缓合眼,虔诚而温柔地吻上仍在翕动的可爱铃口,随即好整以暇地直起身,把掌中的玉露涂抹在夏砚的臀缝和腿根之间,略显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抚摸着娇软的雪白嫩肉,在人儿的臀瓣和大腿内侧留下斑驳的指痕。 “砚砚,舅舅是个坏人。” 江鹭埋首凑在夏砚的胸膛上,一边啃咬舔吻人儿胸前的两颗乳珠,一边低声呢喃着,手里的动作也熟练地进行着,掌心托起青年的一条大腿,高高抬起到臀缝也微微分开,然后腰胯前送,把自己硬挺的欲望挤进了人儿的臀缝和腿根之间。当江鹭把阴茎整根埋在夏砚的软肉之间后,人儿的腿才被轻柔的放下,随即被一条更加修长健壮的腿交缠压住,夏砚的大腿在男人的压制下紧紧合拢,把身后蠢蠢欲动的火热严丝合缝地夹在腿根和臀缝里。 “呼……” 青年的大腿内侧温软娇嫩,臀缝更是紧致羞怯,把江鹭的阴茎包裹在春水一般的温凉香软里,让男人舒服地呼出一口绵长的浊气。 水声渐起,江鹭开始奋力地顶弄腰胯,在青年的腿根和臀缝间抽插操弄起来,把怀里这副昏软娇嫩的身子冲撞得不停颤动,男人的一只手臂横亘在人儿腰间,把夏砚紧紧地勒在怀里,一只手拨弄着青年张开的嘴唇,拇指探进人儿口中,搅弄着温软的靡靡春色,食指和中指深入进去,跟着下身挺进的节奏,在人儿喉管处的软肉里抽插蹂躏着。 昏迷的青年浑身软烂,口唇大张,小巧漂亮的下颌上银丝横斜,头颈被江鹭的手指抽插得无力后仰,肩颈上一片淫靡情动的香艳潮红,瘫软的四肢随着男人的大力操干而无知无觉地摇摆晃动,在蚕丝薄被上划下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江鹭吻着夏砚的心口,舌尖贴在娇嫩的肌肤上,感受着人儿微弱的心跳,喉咙里发出低哑模糊的低语,带着浓浓的情欲和厚重的爱意。 “可是砚砚……舅舅真的好爱你……好爱你……” “舅舅忍不了,呵呵……舅舅是不是个疯子啊……” “舅舅想抱你,亲你,想把精液操进你的小肚子里,想让你永远昏迷在舅舅怀里……想得发疯……” “砚砚,你要体谅舅舅……” “舅舅只有你,只要你……” 江鹭的手臂蓦地死死收紧,把怀里人发狠地勒进怀里,喘着粗气弓起脊背,把脸颊埋进人儿颈窝里,然后浑身一紧,猛地低吼一声,在夏砚发红渗血的双腿间释放了出来。 那股白浊力道极大,带着男人沸腾的爱和欲望,以及经年陈酿的罪恶和愧疚,溅在了窗台边的相机镜头上。 相机上的红光还在闪烁,像一双藏匿于暗处的眼睛,把今夜所有的淫荡靡烂都看在了眼里。 江鹭抬起汗津津的身子,扶正人儿昏软歪倒的头颈,吻上夏砚一尘不染的眉心。 “砚砚也只有舅舅,对不对……” 砚砚只有舅舅…… ……也只能有舅舅。 “……不要!” 怀里的青年浑身一震,从沉睡中猛地惊醒过来,头颈微微一抬又重重坠落,布满血丝的双眼蓦地睁开,冷汗从额角流淌下来,沾湿了人儿发红的眼角,胀痛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一下一下砸在冰冷的胸腔里,人儿下意识地向身旁的温热怀抱里瑟缩进去,弓起单薄的脊背,双臂抱住颤抖的肩膀,把惊惧凄惶的小脸埋进男人的怀里,口中失魂落魄地低喃着,呼吸急促而凌乱。 “舅舅……舅舅……” “不怕,不怕……”江鹭习惯性地把手掌盖在夏砚后心上,温柔地抚摸拍打,不过今天的男人似乎有些不同以往,温柔宠溺的眸子像千年古墨一般沉淀下来,眼底多了一分厚重的感怀和悲怆,“梦都是假的,砚砚不怕,舅舅在呢……” 面色沉静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搂着怀里的小外甥,力道轻得好像人儿是娇贵易碎的瓷娃娃,一碰就碎似的,缱绻的目光落在青年半露的皙白侧颜上,仿佛久别重逢,又似失而复得,深褐色的眸子潮湿厚重如青石板上的雨幕青苔,把颤抖的青年笼罩在烟雨蒙蒙中。 “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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