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家法 (第3/4页)
出去,他只能听见一阵耳鸣。涣散的眼瞳里缓缓出现了恐惧,他害怕。 他开始发抖,怕的要命。 “对不起……”他声音微弱的道歉,目光游移,手指颤抖。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来改善这个处境,除了道歉,似乎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 “主人呢?”他抬头问他,想寻求这个问题。 “你还真是什么规矩都不管了。”行刑人没回答他的问题,轻蔑的开口:“奴隶都是这样的,又蠢又没用,给点甜头就以为自己上了天,我本来不想打你脸的,但是你自己不听话——27,你是什么,你还知道吗?” “是奴隶,先生。”沈夜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哽咽着问:“主人呢?主人在哪里啊。” “我问你别的了吗?说,你是什么?”行刑人极不耐烦。 沈夜的眼泪从眼眶里涌出,他听不见多少声音了,他害怕且胆怯,他只想去找那个能够保护他的人,而为了得到这个答案,他不知道能拿什么做交换:“我是性奴隶,是主人养的狗,奴隶错了,求求您告诉我主人在哪里好不好——求您了——” 行刑人见得最多的,就是无意义的眼泪和哀求:“我说了,什么时候学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们再开始计算。“ 林锐在急匆匆往狗舍赶。 瑞塔踩着小高跟在前面带路,包甩的上下乱飞。 两个人穿过了椰子林,就看见沈夜跪在那里,他的胸口错乱的不知道落了多少鞭,额头上盖着一层冷汗,嘴唇发白,在那里颤抖颤栗着。 施行人拿着一条红色的鞭子,带着声音落在他的肩膀上。 “七,谢谢先生。”他低头沉默的道谢,像一个雕塑,几乎没有任何生气。 光芒似乎消失了,他看见有些东西又在被撕碎。 林锐几乎要冲上去把人撕碎,瑞塔将他一把拉住,在他耳边叮嘱:”达邦叔叔和婶婶很在乎家法的,你别太冲动——“ 林锐这才忍住了怒气,走了过去尽可能心平气和的开口:“怎么回事?” “六少爷。”行刑人停下了鞭子,他对这种情况似乎也见惯了:“是家法,出过门的奴隶接回来,以及每过两个月都要用一遍家法,防止恃宠而骄。这是达邦先生定下的规矩,三少爷房里的那位也不例外。” 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甚至三少爷也搬了出来,林锐没有任何应该反驳的理由。 “他立过功不是吗?”林锐不方便说的话由瑞塔开了口,她看着沈夜几乎血肉模糊的胸口也皱紧了眉:“打少一点好不好?” “立过功是主人给他面子,更要多打,免得他真以为是他自己有本事。”行刑人回答:“从来都是这样,没有过例外的,六少爷。” 林锐的牙齿咬了又松开,他看着沈夜的胸口,实在找不到更多的话:“他刚刚数到七,你只打了七鞭?” “不止,因为他之前抗刑。”行刑人说。 “抗刑?”林锐的语调都有些变了:“他抗刑?你开玩笑吗?” “是的。他在试图反抗,连自己是奴隶都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教了很久才开始知道怎么守规矩。”行刑人开口:“六少爷,按照规矩,这是要重罚的。” 林锐沉默了,他看着沈夜,突然想起了很早以前,J说的那句话。 如果没办法让他彻底行走在阳光之下,那么让他看到光,又有什么用呢。 “他帮了我很多,对我有用。”林锐重新开口,也显得十分虚弱。 “知道,所以这件事可以不深究,我也不会告诉老爷免得节外生枝,但是家法还是要过的。”行刑人似乎还抱有一些歉意:“家法不重,到吃晚饭就能走完,对奴隶来说其实很轻松,您待会儿就能来接人了。” 行刑人很尽职尽责的给林锐解释了家法的流程,鞭子不疼,算是小号,爬行更简单,除了需要说一些认知身份的话以外几乎没有难度,木马上的假阳具跟他的按摩棒一样大,速度适中,也没有电击之类奇怪的装置。 总体而言,象征意义大于对人体的伤害,在于让他们“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难捱程度来说,甚至低于B级奴隶每天的日常。 “抗刑罚的有点重了,本来正常来说,鞭痕三五天就能消。”行刑人语气中带着点抱怨,似乎在指不是沈夜乱动也不至于搞成这样的局面。 “乖啊,没事,待会儿就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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