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狐狸 (第2/2页)
下抽插,温择阮几乎撑不住地跌回床上,但是他还是没有移开颤抖得厉害的手,手指最终落在了另一边的菱角尾。 他埋进温择阮脖颈里,小声地喘息,低低地呜咽两声,像是撒娇的狐狸幼崽。他听见了温择阮在他耳边的两声粗重喘息,于是他偷偷地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骚刮过温择阮现在敏感得不像话的肌肤,叫温择阮身下箍着他孽根的极乐穴狠狠收缩两下。 粗重的两声喘息后,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他的下颔,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掰过去,让他看着温择阮。 温择阮白嫩的脸近在眼前,他眨了眨眼,细长的眼尾微微挑起,不笑也似笑,温择阮捧着他的面颊,仔仔细细看着。 他想说:“师父,你还没说你是不是……”话没说完,被突然凑近的温择阮,轻轻地,用最温柔的力道贴近,以牙尖咬在了嘴唇上,上面先前被擦出的红还未散去。 温择阮趴伏着,仰着头靠近他,如同亲近心中高不可攀的神明,祈求他的垂怜。 他想到这个,忍不住又眨了眨眼,眼神向下一低,看见了温择阮上扬的眼睫,他们在轻颤。 最本质的本性交媾在这一刻停歇了,温择阮却将话咬在喉咙里,于他们最贴近的一刻,说给他听:“是,师父……是你的母狐狸。” 他笑起来,嘴角几不可查地上扬,但足以让与他唇齿相贴的温择阮退开打量。他抱着温择阮的腰身,像是小时候远离故土,与温择阮同乘一骑飞奔在黑夜里一样,紧贴在温择阮背脊上,只是这次再不一样。他笑着再次将被穴道濡湿的长物插进它本在之处,在温择阮未曾克制住的惊喘中,声音平稳地问道:“那师父知道,我们如今在做的事,在狐狸里叫做什么吗?” 温择阮更加主动地将自己送到他手里,他自然丝毫不会怜惜,温择阮一次次迎合着他的挞伐,比他更加乐此不疲,然后再毫不犹豫地回答:“爬胯。” 如同奖励一般,他低头亲了亲温择阮的嘴唇,像是蜻蜓过水轻点般一触即放。 他发出近乎叹息的喘息,眼睛眯起,是漂亮的狐狸抖擞起了自己的皮毛。 温择阮伸手搂住他,狠狠亲吻上去。 险些把他纠缠得喘不过气。 他将温择阮抱起。 温择阮攀着他的肩头,第一次柔若无依的藤本花,靠在他肩头重重喘息出一口气,可还未松口气,随着他踏出的一步,又再次化成闷哼。 他已经坐在榻边任由着温择阮自己把他玩弄过,那是一种深不可测的幽邃。温择阮的身体在他面前,包裹着他食髓知味的欲根起伏,可他们俩却是在口齿交缠,面对着面的亲吻,直到温择阮没了力气,差点从他身上滑落。 他扶了一把温择阮,温择阮什么也未曾说,只是看着他,然后手臂缠上来缠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嘴唇,等了许久才低声说:“沉旃檀,我还要。” 于是,他将温择阮从床榻上抱起,被他抱着的身体止不住的滑落下去,可是相嵌合的地方楔得更紧了。 温择阮没有阻止他,温择阮仍旧放纵着他。 他得寸进尺,在温择阮的手臂勒紧还未松开时,已经再次踏出一步,无需再动作,那粗长的性物已经在不断收紧的穴里自然而然地抽出插入过一遭。 甚至在温择阮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前,已经是第二步。 一切声音戛然而止。 温择阮的手臂已经勒得他有些疼,他皱着眉对温择阮说:“疼。” 这回,温择阮没有顺应他。 “……沉旃檀。” 温择阮失神地在耳边叫他的名字。 沉旃檀竟然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点说不清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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