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酒/邦白/信白 红酒灌穴/黄瓜插逼/孕期play (第2/6页)
像极了孕期还和人乱搞的荡妇。马可波罗眸子暗沉了几分,随手从一旁花瓶中拿了一枝玫瑰花。 他将花枝折去大半,拿起果盘中的水果刀将剩余花枝连皮带刺削去,留下光秃秃一根,对着李白早已挺立却一直未曾释放的性器比了比。 见到马可波罗的动作,李白一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苍白。 “别,别这样,老板,哥哥,爸爸,主人······呜呜······” 湿透的内裤塞进了李白嘴里,马可波罗又恢复了平时生意场上笑眯眯的样子:“怕什么,这比平时的东西细多了。” 李白能从众多想勾搭金主爸爸的人中脱颖而出,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身体禁得起折腾,受得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法,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喜欢被那些奇怪的道具搞得死去活来。李白摇头拒绝,然而长期的调教已经让他习惯了求饶而不是反抗。即使再怎么不愿意,当马可波罗靠近时,他还是乖乖打开了双腿,甚至为了方便他动作,用双手抱住了大腿。 马可波罗先是极其温柔地撸动他的性器,拇指按在冒着水的小孔上不断碾磨,直到李白的呻吟声又大了几分才作罢。等他渐渐沉浸在快感中找不着北时,才将玫瑰花枝对准尿道一点一点插进去。 尿道口被强行撑开的酸麻让李白猛地挺起胸膛,又无力躺了回去。塞进嘴里的内裤阻止了他的一切话语,只剩下意义不明的呜咽。 正如马可波罗所说,花枝没了表皮和刺,已经小了一圈,又十分柔滑,与平时他给李白用的拉珠式尿道棒完全不在一个级别。因此,无论李白看起来多凄惨,他都不为所动,甚至捏住花枝来回抽插,仿佛这里也成了一个能容纳性器的骚穴。 后穴的红酒早留不住了,随着马可波罗或轻或重的动作小股小股流淌出来,打湿他价格昂贵的西裤。马可波罗毫不在意,直到将花枝全部插入,才一巴掌打在他饱满浑圆的臀瓣上:“让你夹好的呢?” 李白心里直骂娘,心说这TM谁夹得住,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反而眼底泛起泪花:“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请您原谅我······” 他说得可怜,眼尾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艳艳的。性器顶端的玫瑰花因为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也跟着摇曳,几片花瓣从枝头飘落,沾在青红交错的皮肤上,让人更添施虐的欲望。马可波罗拈起一片花瓣摁在他挺立的乳尖,不疾不徐地隔着柔软的花瓣玩弄早已硬如石子的奶头。 “你错了?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管教好你。就该把你栓在地下室,一步也不许离开。” 李白知道这不是玩笑话,马可波罗真能干出这种事。他不敢回话,假装没听懂的样子,挺起胸膛迎合马可波罗的玩弄,修长白嫩的双腿缠到他腰间,殷红的舌尖随他的动作舔他手腕舔他手指,乖巧地不行。 马可波罗被取悦了,明知这是他一贯的讨好把戏,还是将李白从窗台抱下放在地毯上,没有再提红酒的事情。察觉到金主爸爸开始消气,他主动摆成跪趴的姿势,全不管用以支撑身体的双腿已经因为乏力微微颤抖。他分开已经一塌糊涂的腿间,把腰压低,泛红的臀尖对着马克波罗左右摇摆,咬着唇祈求:“想要您,把精液射进来。”他反手用两指掰开后穴,露出软红烂熟的内里:“以后这里只吃您一个人的精液,我发誓。” 马可波罗眸色暗沉了几分。 持续到宴会终场的性爱仿佛是一场噩梦,陷入昏睡前,李白看到了马可波罗平静外表下压抑不住的愤怒与……失落?李白良心一痛,讪讪想到,应该,应该不是那种包养出真爱的狗血戏码吧?毕竟从记忆来看他干的事情真的挺没节操…… 【······】 【选项一 红酒 选项二 黄瓜】 什么声音?李白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终于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眼前一片漆黑,只有一行白色的大字浮在半空。 “红酒,黄瓜?”睡到宕机的大脑还没开始运作,李白打了个哈欠,“这两个东西画风也相差太大了吧。” 【系统只能同时支持一个选项的运作,请玩家重新选择】 不知是被操懵还是睡懵的李白完全没发现事情的诡异之处,他只觉得自己还在家中床上,也不管那女声是哪里来的,伸了个懒腰道:“黄瓜吧,我回家之前还买了黄瓜,准备明天吃黄瓜炒蛋呢。” 【黄瓜,一年生蔓生或攀援草本;茎、枝伸长,有棱沟,被白色的糙硬毛。卷须细,不分歧,具白色柔毛。雌雄同株,果实长圆形或圆柱形,长10-30(-50)厘米,熟时黄绿色,表面粗糙,有具刺尖的瘤状突起,极稀近于平滑】 【注意,为契合黄瓜雌雄同株的特点,系统特地为您准备了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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