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渎神(攻、怒攻!)6去天上受审(清水) (第3/3页)
,阿盖尔在一次战斗中失踪了,据说是落水而死,尸体都给冲走了。即使他的灵魂想回故乡,也找不到曾经的村落了吧。 我的生活不需要其它精神依托了,只是活着,活着这个事实就让人平静。伯爵大人对我说过,担心我命运多舛又一人孤单,劝我找家贵族小姐结婚有人作伴,也可以多个政治上的支持。这样的时局,这样的婚姻,怎么可能不悲剧。我把我的事尽数说出来,因为离分娩的日期越来越近,这事不可能瞒住。那将我与其他男子区别开的软肉,从来都是我的一部分,我感谢天父让我既成为了父亲又成为了母亲,感谢那痛苦的日子不再,我有了新的期盼。 “..安格斯..”伯爵不再劝说,那对我已是最好的安慰。 时局逐渐稳定了,人们在街上欢庆,我换上粗麻布衣,走进人群中。有人在大喊,“天佑我皇!”红白蔷薇联姻,王座再次易主,只是这次,也许真的要结束了这纷扰的内耗。我跟着人群鼓起掌,旁处的人都挤过来,我逐渐到了边缘。忽然有人伸手把我拽进巷子,我急忙从腰带里拔出匕首,却被他抓住手。那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吻熟悉我,就像我熟悉约克郡的草原。我拿着匕首抵着他的脖颈,大口喘着气,手挡住不安分的动作,“伊恩,不要在这。”他看着我,眼睛里满是讥笑,像个真正的流氓恶狠狠地要剥我的衣服,我只能不顾颜面大喊道,“我怀了你的孩子!” 他才像个孩子,脏兮兮又长了胡渣的脸凑近,抵住我的额头,问,“真的吗?” “真的。” 伊恩听了开心得不得了,抱起我转出了巷子。我怕他说出什么“我要当爸爸了”的话,捂住他的嘴。我对他说,“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他像也不太在意,紧紧搂着我,他说,“我终于找到你了。”那一刻我意识到,也许他从来在意的不是那个孩子。我让他把我放下,看了看他,终于让他跟着我回堡。 如果天父要他活着回来,也许有一些道理,这是信仰与无信之间的战役,我们各有输赢,但最后谁能笑到最后,还不得知。 其他人以为我们在庆祝蔷薇战争的结束,也跟着喝起彩来。某种意义上,的确值得庆祝,我不是那高岭上的笼中雀,我是自由的风,穿行在约克郡辽阔无垠的绿地,没有伪饰,只是赤裸裸的、坦白。 我在胸口划十,真挚地期待着我赤足站到天父面前的那一天。 在那之前,我就先握着他的手吧。 彩蛋 安格斯产奶了,那小巧的、乳尖粉粉的乳房溢出了蛋白色的奶水,真是造物神奇的存在。他痛得不行,勾着伊恩的手,用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看着对方,叫人怎么受得住。他往后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脸泛着红,他绿眼睛的侍从掀开他宽大的长跑,用牙在乳尖打转。“你..快点..”安格斯今天要与诺森伯兰伯爵会面,商讨下个季度的商务计划,可是孕期的他总是被身体困扰。他不能多动,但渴望在脐下三寸躁动着,特别是,当某个给他带来过多性回忆的人就在身边时。 “安格..还不舒服吗?”那人幽幽的绿眼睛盯着他,他吞吞吐吐地说,“有点..想要。” “医生说不可以使用阴道哦。”伊恩舔着他的乳头,含糊地说着。“..啊..怎么办..”安格斯捂住脸。 伊恩想了会儿,说,“等我。”安格斯看他走远,难耐地把脚趾蜷起来,这几个月他们有点过于亲密了。 那人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罐橄榄油,安格斯为了忽视不安分的性欲,小小吹着气,说,“这在干什么..” 伊恩的眼睛里闪过促狭的笑意,他说,“你不用动,我骑你。”安格斯的心脏像被攥紧了,他磕磕巴巴地说,“什..什么..骑..”伊恩缠了绸带捂住安格斯的眼睛,他在安格斯的耳边说,“都交给我。”安格斯不安的心脏好像也慢慢恢复正常。 温热、粘稠又暧昧的空气,一个又一个清香的吻落在他的眼角,他的眼泪在日光下微微闪光,比阿尔卑斯山脉下深埋千万年的月光石还要美。他的侍从、孩子另一个的父亲正握着他的手,那个人的手又长回了细茧,但没关系,手下的体温以恒定的速率跳动。 他们一起等待,等待孩子降生的时刻。然后牵着ta的手,永远陪在ta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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