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迷乱的自慰 (第2/2页)
时谨已经完全沉浸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间,修长的指节模拟着性器在自己的小花穴里面进出,掏出更多的淫液来。 他紧咬着牙关,一只手揉着自己硬肿的小肉蒂,另一只手在花穴内敏感的凸起上来回摩擦。 “嗯唔……” 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花穴要被烧穿了,里面全是酸热的汪洋。 他太久没经历过性事,久旱的小肉逼几乎是在他伸进手指的瞬间就互相磨起来,互相挤压出鲜嫩的汁液。 要崩溃了唔。 时谨难受极了,两条修长的腿紧夹着,来回蹭着,喉间呻吟不断。 脑海中混乱成一团,小穴好饿。 他休息了一小会儿,又开始玩自己的小穴,几分钟后,竟是把自己玩出了水声。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了好一会儿,时谨终于达到了短暂的高潮。 席渡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镜片下的瞳仁晦暗不明。 他合上门 鼻间还残留着时谨信息素的味道,融雪的气息刻在他的脑海里,光是想象就能让他想自已动手来一次。 自己是个正常alpha,第一次还能凭着自制硬将自己拖出房间,要是再来第二次,他真不一定能忍得住。 时谨躺在地板上,几乎是全身赤裸,裤子堆在脚踝处,衣领大开着露出粉果。 朦胧中他好像听见门扇关动的声音,又好像是他的错觉。 小机器球的声音也没有了。 席渡回到客房,拿出被自己用信息素浸染过的衣服,没想到在这时派上了用场。 按青年的情形来看,他的情期不是仿信息素香水能挨过去的,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他再次走到卧室门外,对时谨说道,“嫂嫂,明天我再把糖拿给你,今晚临时有事要出门,还有点脏衣服,嫂嫂也帮我洗了吧。” 刚高潮过的时谨神思清明了些许,回了句好。 他吐了口气,席渡不在,那他就不用多担心了。 紧绷的身体得到放松,任由情欲将他淹没。 时谨脱去了仅剩的衣物,手指在阴蒂上重重地按压着,每按一下,他就抽搐一下,另一只手依旧在花穴里作乱,等抽出来后,手上已经全是滑腻的淫水。 热。 不同于炎夏酷暑由外到内的热,而是一种由内向外的热。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座火山,情欲把他的脏器融成了岩浆,连呼出的热气都能烫伤他的肌肤。 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信息素香水远远不够缓解他的饥渴,想被标记,被插入,被狠狠贯穿。 还好席渡不在,不然他可能会像没有理智的野兽,爬到他的脚底求他肏干。 青年的身上布满晶莹的汗水,嘴唇微微颤抖,偶尔才能听见他吐出两声难耐的呻吟。 还是热。 他将自己的全身喷上龙舌兰,浓烈的酒香四泄。 还不够。 …… 席渡坐在别墅外的台阶上,金边眼镜在路灯的照射下反着光。 他其实不喜欢戴眼镜,但据说这样能显得成熟一点,他就戴了,后来再也没脱下来。 头顶星空浪漫,他无心欣赏,脑海中全是时谨发情的模样。 青年褪去日常的冷硬,嘴唇微张着,露出粉嫩的舌尖,低喘着诱惑人去品尝。 只要他现在进去,就可以标记他,标记在心里藏了五年的人。 谁能抵挡这样的诱惑? 席渡以为自己做不到,实际他比想像中做得还要好。 他不希望他和时谨是这样的开始,始于一场完全遵循生理本能的性爱和标记。 - 别墅内的卧房依旧亮着灯。 时谨打开房门,拿过席渡留下的睡衣抱在怀里。 阳光晒过麦场,将他的躁动悉数安抚。 他在情期的拆磨下,终于感受到钟温年说的极致温柔,好似能触碰到信息素主人的柔软心脏。 “席渡。” 时谨喃喃。 他好似知道自己可能挨不过情期,体贴在将衣物放在门边,又知道他的担忧,半夜推说有事要出门。 和席渊一点也不像。 次日清晨,时谨终于渡过情期,席渡也在这个时候回了家。 席渡站在玄关处,对着正在喝水的时谨说道,“今天就别去上班了,请个假吧。” 时谨看了他一眼,青年比他这个一夜没睡的人还要憔悴,眼底全是青黑。 他不是窥探人隐私的性格,所以什么都没问。 席渡:“等一下我再给你做早餐。” 时谨迟疑了一下,“不用了,你先休息,我随便吃点就行。” 青年嘴角扬起笑容,桃花眼弯成多情的弧度。 “嫂嫂还怕我累着啊,我今天调休,做个早餐而已,不费事。” 时谨:“好,我等你。” 席渡朝他抛了个媚眼,“嫂嫂真乖。” 时谨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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