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以身为饵(二) (第2/3页)
,又将九雀拎起来,怒道:“给老子在这装什么贞洁烈妇?嗯?!” 被打了好几下,九雀显然痛极了,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这个,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他血糊糊的手中,躺着一只碧玉耳坠,青翠的色泽在鲜血中尤其显眼。 柳三两人皆是一脸莫名,柳兴朝地上啐了一口,怒道:“你管老子从哪里得来的!” 闻言,九雀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挣开柳三的手,疯了一样又朝柳兴撞了过去,被柳兴一把抓住,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就要去打九雀,雪怜忙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求道:“别打他!求求你别打他了!” “呜......你从哪里弄到的?戴着它的人呢?”九雀哭得泣不成声,柳三他们本是来找乐子的,这会弄得鲜血淋漓,又是哭又是闹的,都颇觉扫兴,柳三脸面涨得更红了,十分暴躁地冲九雀吼道:“你最好识相点,给爷爷我惹急了,我送你去找这坠子的主人。” “他人在哪?!”九雀急道。 “哼!在哪?”柳三脸上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在山后面的井里,你若是再这样闹腾,就下去陪他。” 看九雀的样子,雪怜已经知道这坠子的主人必是他认识的、十分重要的人,听柳三这样说,心道不好,转头果见九雀如被抽了魂一样,整个人软了下来,朝地上跌落,他忙松开抱着的柳兴的手臂,去接住九雀,免得他摔坏了。 柳三朝柳兴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一齐过来,想拉九雀与雪怜,雪怜瞧着怀里九雀哀痛欲绝的样子,忙求两人道:“我陪你们,你们瞧他这样,想必玩得也没什么意思,我可以的,我可是我们那的头牌,真的,我一个人就够了。”说着,便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开,露出自己白皙的身体来,柳三显然兴奋极了,嘴里啧啧称叹着,一把将雪怜扯起来,压在了桌边。 “柳三!你们在做什么?” 雪怜猛地朝门口看去,是柳正青!忙挣扎着冲他哭喊道:“救命!救命!瑞瑞要被他们打死了!” “妈的!晦气!”柳三猛地甩开雪怜,嘴里骂骂咧咧的朝门口走去。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不要再做这种.....” “知道了知道了!”柳三的不满简直已经要写在脸上了,后面的柳兴捂着耳朵,恨恨瞪了九雀一眼,跟着走了出去,依稀听得柳三还在骂:“假正经!装他妈什么好人!妈的!” 柳正青看着他俩走远,才进门来,将九雀扶起来,问雪怜道:“怎么回事?” 虽已脱险,雪怜心中仍是后怕,哽咽着解释道:“我们本在这里看书,他们闯进来,说要......瑞瑞看见这个坠子,就发疯了,他们就打瑞瑞......呜呜......” 九雀的手捏得紧紧的,柳正青小心将他的手指掰开,只见坠子上被扯开的银环已经深深扎进九雀的手心,鲜血不断渗出来,流了满手。先前雪怜还以为是九雀扯下坠子的时候沾上的柳兴的血,这会儿见状,吓得忙扯了衣襟去擦。柳正青则将他四肢与胸前都小心轻捏过一遍,末了,对雪怜讲:“还好,没伤着骨头。” “那就好......那就好......”两人沉默一阵,雪怜的眼泪一直没断过,九雀则一直呆呆的盯着手里的坠子,过了好一阵子,终于听见他小声说:“这是我二哥的。” “瑞瑞......” “我好久没见着他了,他们都跟我说,他出远门去了......呜......原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九雀将坠子捂在胸口,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柳正青紧紧皱着眉,轻轻抚着九雀的后背。 这是何其悲惨的一件事?自己沦落至此已是惨剧,偏偏还发现自己久已不见的亲人也在此遇害,一时间,雪怜和柳正青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九雀。屋外斜阳已渐渐没入地平线,房间里黑暗渐浓,将三人身影都吞没。 “嗯......呜啊......”正沉默着,雪怜却敏锐地发现九雀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不像是在哭,却像是在......呻吟,他怕九雀刚才被打了几下还是伤着了,忙问道:“瑞瑞,可是哪里不舒服?” “我热......”九雀狠狠喘了口气,蹭到柳正青怀里,一边拉开衣襟,喘息道:“我好热......方才那人、那人灌我喝了他的酒,怕是......怕是不妥。” 雪怜愣愣地看着九雀,他一直都和九雀在一起的,似乎没见着这一幕?正想开口询问,被九雀拉着的手却被使劲捏了几下,再看九雀,眯着眼,已是一脸潮红,不住地往柳正青身上蹭。 “哦哦......瑞瑞,怎么办?”明白过来的雪怜一边立刻放下心来,一边又装作焦急的样子,去求柳正青:“这位大哥,行行好,救救瑞瑞,我方才听那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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