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车(下) (第2/4页)
防备白卿云突然反悔,另一只手则捧着白卿云的沉甸甸的性器。 男人像是捧着什么珍宝,神色痴迷虔诚的在顶端的荤头亲了亲,那种腥味和信息素浓郁的味道让韩锦秋立刻颤抖着蠕动肉穴,动情的喷出一小股水。他泄出了一声甜腻的鼻音,用自己红肿湿软的唇润泽半硬的性器,随即他张开嘴,目光迷离,颤抖的伸出自己艳红的舌,舔上白卿云的性器。 其实根本无需犹豫,身体里弥漫的欲望荒火熊熊燃烧,那些磨人的痒意像是阴暗处肆意生长的藤蔓,钻入了他的骨髓,攥紧了他的内脏,使韩锦秋难受得恨不得抓挠自己的全身,破开胸骨,用最极致的疼痛缓解这最磨人的痒意。也因此他极其专注虔诚的舔着白卿云的性器,满心期待着被填满的快乐。 跨过了最初的抵触,接下来的所有都顺理成章。韩锦秋半眯着眼,用柔软的舌尖描摹着白卿云性器上的经络,那水光潋滟的舌将唾液涂满了那个沉睡硕大的性器,他乖巧的用唇舌包裹着敏感的荤头,小心翼翼的舔弄,将那个蘑菇状的东西含得湿漉漉的,而自己的喉结不断地滚动,发出吞咽的声音,贪婪的将那些过多分泌的涎水咽下肚子。 极其淫乱,极其情色。男人跪趴在床上,上身唯一的支点就是攀着白卿云腰的手臂,那劲瘦的腰沉了下去,滚圆的臀部翘起暧昧的弧度,他的腿听话的分得很开,将那黏软艳红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在长久的空旷中发着抖,颤颤巍巍的时不时地流出淫水。 ‘好热.......好香.......怎么还没硬........我好喜欢.......’ 韩锦秋晕沉的大脑完全想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在无尽的空虚和颤抖中拼出一些无意义的短语,他微微摆着腰,将自己的臀肉打得更开,在灯光下展露自己肉穴那红肿放荡的颜色。 白卿云轻抚着韩锦秋的头,他看着男人痴迷浪荡的神色,嘴里耐心的鼓励教导技术生疏的韩锦秋:“嗯.......对,父亲就是那里,再多含一含。嘶——不对,不要用牙。” 男人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学生,他舔的极其专注认真,吞咽下多余的涎水,用自己湿滑温暖的口腔尽心尽力的服侍另一个Alpha的性器。他的身体汗湿了,那件黏在身上的衬衫被白卿云觉得碍事扯开了扣子,半挂不挂的黏韩锦秋的身上,露出精壮的背脊。 白卿云一边漫不经心的指导自己的学生,偶尔用一声喘息作为对韩锦秋努力的嘉奖。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多于肉体上的快感的抚慰并不能让白卿云得到满足,所以他硬的很慢。也因此白卿云才有闲心捉弄韩锦秋,他甚至伸腿用脚尖拨了拨韩锦秋挺立不断分泌前列腺液的性器,恶趣味的听着男人突然急促的鼻息。 韩锦秋嘴里含着白卿云的性器,那东西哪怕仅仅是半硬也把他的嘴撑得满满当当,所以他连呻吟尖叫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通过急剧变幻的鼻息宣泄胸腔里的快感。 韩锦秋在那对自己性器的挑弄碾压里感受到一种酥麻地类似电击的快乐,这种快乐带着疼痛和惩戒的意味,像是对他脆弱派不上用场的雄性象征残忍的鞭挞。那种毫不留情的残忍玩弄直接就让韩锦秋的下身失去了力气,他张开胯骨趴在床上,用自己挺翘流水的性器不断地和床单摩擦,将淫荡的液体蹭的到处都是。而与此同时他的上半身紧紧的攀着白卿云的腰,在无法逃避的快感中泪流满面吞咽着白卿云的性器。 男人的腰腹渗出一片深红色,那些形状分明的肌肉不断痉挛。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在缺氧中感受到窒息的快乐,口中疯狂分泌唾液,那被撑满了咽不下的唾液就沿着韩锦秋的红肿唇瓣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床上。 他的臀肉立刻就湿透了,那个因为长久空旷有些颓靡的肉穴立刻饥渴的吐出了一股水,不断地翕张着。男人发出颤抖的呜咽声,那声音被他口中含着的性器堵在了鼻腔里,透着莫名的可怜意味。可这一切都是韩锦秋的自作自受,要不然他为什么还贪婪淫荡的含着白卿云的性器不放,极力取悦,只是左右摇摆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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