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着肚子干活! (第2/2页)
爱人的名字:“哈~兴安~哦~给我…兴安~兴安…啊~我快受不住了…” 陆兴安撑着身子看着刘绫露出的莹白圆润的胎腹,他忍不住将自己的的大手覆上,很快就感觉掌下一阵踢打,这种生命的神奇相遇让他更加兴奋,他将刘绫翻个身让他侧躺下,掰开他的一条腿,那红粉温湿的密处就展现在陆兴安面前,没怎么开拓就将自己正在胀大的巨物送进了刘绫密处,不断律动起来。“啊~哈~慢…慢些…小心孩子…哦~兴安…快…再快点…”刘绫被他顶得情思翻涌,忍不住呻吟出声,两人一起攀上了欢愉的山巅。 刘绫有孕六个多月了,某一天在洗澡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肚脐不仅外翻而且红肿起来,他赶紧让帮他搓背的陆兴安看,“兴安,你看,我肚脐是不是肿了?是孩子有什么不好吗?”陆兴安摇摇头,“我也并不清楚,要不让陆阿爷来帮你看看?” 结果没等他去找人,林桐知道后就进来了,看着刘绫红肿的肚脐道:“不用去了,阿绫这状况十有八九是因为此胎要脐产!”“脐产?”夫夫俩异口同声道。“对,我虽没经历过,但也知道,脐产时肚脐会从六七个月的时候就有些红肿,这是提醒孕夫,生产方式不同,等到了八九个月的时候,咱们再让阿叔帮忙看看就行了!”听林桐这么说,知道孩子没事儿后两人也就放下心来。 六月里,骄阳似火,人站在日头底下一会儿就会觉得要被烤化了,而这时正是收麦子的好时节。从进麦地开始,到麦收结束,刺挠就如影随形,是因为小虫子咬人,麦芒也扎人。有时候不注意,等割完麦子了,腿上、胳膊上、胸膛上全都是疙瘩。所以在下地割麦子之前陆兴安就帮行动不便的刘绫扎禁了袖口、裤口。 只见刘绫带着草帽,一手托着身前高耸的孕肚,一手撑着后腰,正站在麦田中央,他抬起撑住后腰的手擦了擦汗,望着剩下的半垄麦子,咬咬牙继续干活。麦子齐腰长,得弯下腰去才能将麦子齐根割下。小麦是主粮,家里很是舍得施肥、浇水,而且侍候用心,因此此时地里的麦子长得茂密粗壮,一镰刀根本就割不透,要一拤一拤地割,一扑子一扑子地放,整个过程需要不断地弯腰、直腰,时间一长,腰自然就会疼地受不了。 平常人都觉得累,就更别说刘绫这个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孕夫了,最开始他也想弯着腰割麦子,可他现在肚大腰粗,弯腰时必须岔开双腿,将肚子空在两腿之间。刚割了一捆,他就觉得肚子沉沉的往下坠,孩子也动得厉害,“呃…好坠…哈…孩子…莫动…唔…你乖乖的…哼…等爹爹割完麦子…” 怕孩子有什么不好,他就改弯腰为低坐,坐在了陆兴安事先帮他准备的矮凳上,虽然肚子还是被两腿夹着不太舒服,但要比弯腰舒服多了。他现在身子沉,割的要比旁人慢上许多,他心态放得比较平,一直都是顾着肚子量力而行。家里就连才两岁的茂茂也下地了,跟在大人后头拾麦穗。 等将麦子割回家就要用碌碡碾压,拉碌碡太早不行,麦穗没晒干;太晚也不行,怕傍晚会下雨,因此必须是在烈日下,顶着大太阳拉碌碡,一圈儿又一圈儿。这活刘绫挺着肚子肯定是干不了了,所以主力是陆长庚和陆兴安,刘绫只是跟林桐一道在这之前将院子打扫出来,把碎石子之类的东西清理干净,充当晒谷场。 见一家人如此辛苦,刘绫转身就去灶间准备午饭了。他添了两瓢水在锅里,又洗了绿豆放入白糖,之后撑着膝盖慢慢蹲下,架上火,慢慢熬煮。之后又贴了一锅玉米饼子,煮了粥和几个腌蛋,将韭菜切碎用鸡蛋调和,摊了一锅鸡蛋饼。切菜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一般会将肚底放在案板上,而这经常惹来胎儿不满的踢打,刘绫双手托着肚子,不住的揉抚,“呼…呼…哼…一会儿就好了…乖喔…再忍一小会儿就行…”等熬过这一阵,他才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继续做饭。 麦穗经过碾压,麦粒完全脱下来,但仍和麦糠、麦秸混在一起。刘绫就用扫帚将他们扫成一堆,装在簸箕里,陆兴安则挥着扬锹用力将其撒向空中。风会吹走较轻的麦糠、麦秸,而较沉的麦粒会留下来,这就是扬场。扬场之后得到的麦粒比较干净,在经过几日暴晒,变得更加干燥之后就可以装入粮仓里。今年老天爷赏饭,接连几天都是晴天,看着麦子将一个又一个麻袋装满,刘绫揉着因一直劳作而作动的浑圆肚腹,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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