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八个 (第1/2页)
萧远鹤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一双眼睛深不见底,透着股癫狂的味道。 秦渊的脖子被他一手卡住。 倒也没怎么用力,只是用指腹细细摩挲着他颈部的皮肤,既像威胁又像挑逗,瘆人得很。 秦渊微弱抗议:“我要死了。” “哪有这么容易死?” 元国的名将冷着脸,突然坐直了身子,对着他做了个拉弓的姿势:“睡个觉就要死,你是这么娇弱的人?” 他中指一松,一根无形的箭正中秦渊眉心,仿佛真的贯穿了他的脑袋。 秦渊见他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却又带了点戏弄的意思,恨不能一下子把他甩下床去。 “别闹。” 他一只手正好摸到萧远鹤那根,握在手里:“我现在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军若不想吃苦,就别为难我这把老骨头了。” 他察言观色,顺着那根饱满的柱身撸了一把。 这是他第一次碰触同性的东西,本以为会很恶心。 或许是因为萧远鹤太矜傲了,又或许他们本就不是敌人,像这样拿捏着他的要害,秦渊也只觉得新奇,并没有厌恶之感。 萧远鹤眯起眼睛,低喘了一声。 “就这?” 他忽然踢开身上的被褥,一手将秦渊的另一手拘在床头,俯身撕咬着他的嘴唇。 “你要有本事废了我……” 萧远鹤含糊了几句,冷峻的脸上泛起春意:“我就让你肏个够,只怕你还缺一碗虎鞭汤。” 他力气极大,秦渊被他半提起来,强迫性的交换了一个吻。 秦渊被他抵着牙齿掰开了嘴,两条舌头互相纠缠,弄得满嘴都是血腥味。 他没有说谎。 这些年来唯一出格的是看小黄书,里面也都是两情相悦,缠绵悱恻。 他没有睡过人,也没被睡过。 因此不知道旁人是不是也像他和萧远鹤这样,上了床宛如厮杀。 明明能循序渐进的来一发,萧远鹤偏要把房事弄得和上阵杀敌一样,吻是暴虐的,抚摸他身体的动作也是…….疼痛中带着偏执,像要把他拆骨入腹,连着血肉一起揉入自己的体内。 至于吗? 秦渊被他按着一顿啃舔,从颈部一直蜿蜒到肚脐处,一片青紫交织的牙印。 看着竟然比萧远鹤还凄惨。 “摸我啊。” 直到将秦渊的锁骨咬出了一点血珠,萧远鹤才终于抬起头,斜他一眼:“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睡我还要我自己动吗?” 秦渊愣了一下。 萧远鹤如此凶悍,他都以为自己要在下面了,没想到萧远鹤才是挨肏的那个。 他亵裤半褪,露出一截瘦韧的腰身和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腿上的肌肉并不夸张,薄薄一层,优美而富含张力。 那根已经有了湿意的东西隐没在亵衣的下摆里。 秦渊试探性的摸了两下,萧远鹤突然软了腰,跌在他怀里,如玉的脸庞上泛起一丝潮红。 “往下摸。” 青年眉头微皱,半阖着眼,捏了把他的腰:“平时招蜂引蝶的,真到了要你出力的时候,就这么磨蹭。” 秦渊据理力争:“…….我那叫文士之风,怎么就变成招蜂引蝶了?” “我那次遇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在和人调情么?” 萧远鹤哼笑一声,下身绞紧,将秦渊的手夹住:“自己做的事,转头就不认了?” 秦渊被他夹得手臂发麻,进退两难。 他没想到萧远鹤还记得这事,一时老脸丢尽,心说你记什么不好,非记这档子事? 这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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