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二叔 (第3/4页)
” “失踪的那位,那真的是吴家的大少爷,还是唯一的少爷,吴家几代积累的财富势力,就这么一个正统继承人,说句夸张的,吴邪就是杭州的地下太子爷。偏那位吴小佛爷也不是个酒囊饭袋,接了吴三省的盘后经营的风生水起。现在那位爷失踪了,要真出了什么意外,吴家可就绝后了。” “吴家怀疑是手底下的人动的手,您没听二爷说么,就算把咱们这帮人都埋了,吴家最后也不过是进局子罢了。都绝后了,反正吴家要亡,也不在乎早晚。但吴家要真的没了,咱们也不会有活路的。” 中年男子最后告诫王五,说:”这九门里的水深得很。姓吴的一家子,个个都是‘疯子’,我们只要听话就好。“ 王五沉着脸,终于觉得害怕,不再说什么,带着人匆匆离开。 当吴二白搞死第一个被查出来曾经对吴邪动过手脚的人后,所有人都意识到吴家来真的,有关吴邪的各种消息争先恐后的涌入吴家大院那个幽静的书房里。 终于在三个月后,吴二白收到了吴邪手下人的消息,只有一句话,‘我在墨脱’。 二叔,我在墨脱,你来接我吧。 吴二白拿出放在抽屉底部的手枪,转身便走,赶赴墨脱。 10月31日,吴二白到达西藏墨脱,派人搜索吴邪的消息; 11月2日,在喇嘛庙里得到吴邪的消息; 11月3日,吴二白在崖下找到了浑身血昏厥过去的吴邪。 吴二白带着吴邪下山,雪山上起了大风,吴二白带着吴邪进了雪山上的哨所。 .................. 当吴邪发现自己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还是死不了的。身上的伤口痛感清晰又剧烈,只是简单的包扎,吴邪感到冷,不仅仅是能量不足带来的热量消耗使体温偏低。 他还在雪山。 吴邪睁开眼,视线里影影绰绰的物体逐渐清晰,吴邪看到了惨白的水泥墙上一颗快脱落的红星,知道这是山上的哨所。他躺在硬板板的床上,哨所的窗关不紧,用木条封了,但冷风还是吹着雪沫灌了进来,即使身上盖着很厚的被子,吴邪依然手脚冰凉。 吴邪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被子的花纹很眼熟。 ”二叔。“他哑着嗓子喊。 屋子另一边立马响起衣服摩擦的声音和脚步声,吴邪艰难的扭头去看,一个穿着黑色防寒服的男子快步向他走来,眉眼与他有几分相似,只是更成熟冷漠。 吴邪想坐起来,吴二白按着他的额头把他按回去,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打量他。 他点点头,说:”小邪,你又没死成。开心么?“ 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很不在意自己的侄子是不是把自己弄得只剩半条命,但吴邪看着二叔的眼睛,暗流涌动,知道自己二叔生气了。 吴邪笑了,他躺在床上笑,觉得断掉的骨头快刺穿肌肉组织血淋淋的露出来了,他摔断了一条腿。 但值了,吴邪笑的泪都快出来了,二叔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不知道我明白了什么,什么‘它’,什么‘命运’,哈哈哈哈......吴家几代对抗的东西,竟然只是一个烟雾弹,一个虚影...... ”下次,下次吧,二叔,“吴邪笑着说,”下次一定去和阎王爷喝杯茶。“ 吴二白看着他,几个月不见,本就骨相清瘦的侄子躺在被子里,惨白的像癌症晚期。吴邪在笑,喉咙里挤出来的却是走了音的嘶吼哽咽,眼底的痛苦与疯狂看的清清楚楚。 吴二白在床边坐了下来,打量他,说:”用不着那么麻烦,你要是不想活,跟二叔说,二叔现在就掐死你。或者失踪个彻底,别给二叔传消息,让二叔从杭州过来给你收尸。“ 吴邪一下子就不笑了,他看着自家二叔,心里突然一酸。他扭头把脸埋在被子里,哑着声音说:”二叔,对不起,是我没用......"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摸索着抓住吴二白得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吴二白抽出手,他的手上带着很厚的手套,他脱下手套,把吴邪的手塞进被子里,然后俯下身摸吴邪的脸。温热的掌心不轻不重的揉着吴邪的耳朵,两人的脸凑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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