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我终于得到了铁牛叔的大鸡巴 (第2/5页)
心里很乱。 我知道李明哲和白少峰是两个太子党,我只是他们的一个工具。如果我把白少峰那天去李家庄的材料交给李明哲,白少峰不要说镇长的宝座,可能连副镇长的宝座都保不住。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通信员,我被牵扯到了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 拿着笔和纸,我发着呆,我不知道我自己该不该写。 门开了,白少峰进来了。 白少峰的脸色不太好看。 我问:白镇长,啥事? 白少峰说:没事我就不能来这里?是不是李明哲来了我就不能来? 我被他的话噎住了。 白少峰说:跟我出去走走。 我点点头,跟着白少峰哲走出了镇政府,来到了镇西边的山梁上。 白少峰坐下来,我坐在了白少峰的身边。 白少峰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说:春岩,我给你妈找个了药方,你明天带回去。 我说:谢谢白镇长。 白少峰搂住我:谢啥?我就当是给我丈母娘尽孝心。 我勉强的笑笑,我的心里很乱。 白少峰看看我:是不是李明哲告诉你我出问题了? 我说:没有呀。 白少峰笑了:他李明哲还是太嫩。我在这个镇长二十年了,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了,他拿着一个狗剩想打败我,没门。 我问:是不是狗剩去县委告状了? 白少峰点点头:那是李明哲的主意,怕我的工作成绩超出他,他给我使绊子。那天那个计生干事是他的人,那个人迟早要给老子滚蛋。 我心头微微一震:李镇长叫我写咱们那天去的经过材料。 白少峰笑了:你明天回家去吧,给你妈抓点药。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是人生最大的悲哀。 我点点头。 白少峰不再说话,我们一起看着渐渐西沉的夕阳! 106、我提着中药回到家里的时候,铁牛正在西窑里面忙碌。 母亲拉了,铁牛把母亲的两条腿放在肩膀上,用温热的毛巾给母亲擦着屁股。母亲裤子上沾满答辩,发出一阵阵恶臭,我想跑。铁牛给母亲擦完屁股,又开始给母亲擦身子,做按摩。做完这一切,铁牛已经是大汗淋漓。 母亲看见我,眼睛里全是泪花:春岩,你如果还念及我是你妈,给我买一瓶子毒药吧,把我送走。 铁牛说:你这是干啥? 母亲说:铁牛,我要连累你到啥时候? 铁牛说:只要有你在,就有人跟我说说话,我心里不空,春岩跟云浩还有一个家。没了你,咱们的家就没了。 母亲摸着眼泪,不再说话。 母亲瘦了很多,她的脸上过早的出现了皱纹。 铁牛拿着母亲的裤子,来到了院子里,塞进了水盆里,仔细清洗着裤子上的大便。水已经被大便侵占了,全是-的大便渣。 铁牛给母亲搓洗完裤子,洗了手,做了荷包蛋,一点点的喂给母亲。母亲吃完,他才给我们做饭。我有些恶心,我说我不想吃。铁牛给自己做了面条,没有炒菜,煮的白菜。面条里没有一点油花。 铁牛吃的很香,似乎那面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 我问:铁牛叔,你咋吃这个?清汤寡水的。 铁牛笑了:吃这个香。 我说:你咋不买点菜。 铁牛说:买啥菜。你妈天天要吃药。我身体好,吃啥都行。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交给铁牛:铁牛叔,这些钱你拿着。 铁牛说:我不要,家里钱够。 我把钱塞给铁牛叔:你拿着,这也是我对我妈尽的一点心。 铁牛见推辞不过,拿了钱。 吃完饭,铁牛收拾完厨房,告诉我:春岩,你回来了,家里有人了。我想去南庙上。 我问:去南庙上干啥? 铁牛说:我听村里人说,南庙里的菩萨很灵,我想去拜拜。 我说:你去吧。 铁牛告诉我:一会儿记着给母亲吃药,吃完药,再给我母亲翻一下身子。 我答应了。 铁牛走了,我跟母亲在西窑里拉着家常。母亲反复念叨着一句话:我咋不死?我死了就不拖累铁牛了。 给母亲翻身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很轻,像一个婴儿。我一阵的心酸。 窑洞外,响了几声炸雷。 母亲有些担心:你铁牛叔去南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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