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搅乱了一池春水 (第2/3页)
说她会长命百岁,让她等着抱重孙。 现在物是人非,对他最好的奶奶离他而去,和他结婚的是一个男人,他奶奶再也没办法抱重孙了,除非徐卿时能够突入生理界限给他生一个。 为什么不是他自己生一个呢,因为林越洲理所当然地认为,徐卿时长得比他美,比较适合当下面那个。 书本不知被翻到第几页,上面是一个衣衫半解的男子被另一个男子压在软塌上,林越洲脑子里几乎同时浮现出一个画面,徐卿时把他压在软塌上。 什么乱七八糟的,林越洲把书合起来,放回原来的地方,刚一放下,轿子就停了。 林越洲被徐卿时牵着从轿子上下来,跨过一道道熟悉的门,宾客基本到场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多半是朝廷命官还有盛京城里的贵公子。 婚礼的程序很是繁复,林越洲一整天没有吃东西,早就饿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拜完堂,林越洲终于被送到一个房间里,吃了些东西垫肚子,没等他多吃几块糕点,又被人引去和徐卿时一起挨桌去敬酒。 林越洲以前不怎么喝酒,酒量就那样,前半程徐卿时喝多少,他就跟着喝多少,后半程他就开始迷糊了,徐卿时偷偷唤下人把他的酒都换成了水。 奈何林越洲酒意上头,一改前面安静乖巧的风格,抄起酒壶就要和敬酒的人对着干,徐卿时看敬酒也差不多了,拉着人回了房间,后边本来有一群闹哄哄的人要跟着去闹洞房,都被徐卿时一一打发。 林越洲一进门就摇摇晃晃地走进内室,去寻他的软塌,但是本来应该放着软塌的地方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了香烛水果糕点,还有一壶酒。 林越洲围着桌子转了一圈,又瞪大眼睛凑近去看,“咦?我的软塌呢?怎么不见了。我的软塌去哪了?” 徐卿时好不容易把人堵在门外,就看见林越洲围着桌子打转,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阿越,你在看什么?” “我的软塌呢?” “你找软塌干什么?”徐卿时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林越洲,“来,先喝了这杯酒。” “我不能喝了,我想睡觉!”嘴上说着不喝,林越洲却拿起酒杯就往嘴边送。 徐卿时趁机在他手肘穿过,艰难地喝了一杯合卺酒,“好,不喝了。” 徐卿时半抱半扶把这个醉鬼弄进浴桶里,帮他脱衣服的时候,徐卿时发现他手腕被包住了,解开后是一条深深的刀痕,刀痕已经结痂不流血,但徐卿时看得心惊。 “手怎么回事?” 林越洲跨坐在徐卿时的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受伤的手腕搭在另外一边肩膀,不说话。 “阿越,手痛不痛,这是怎么弄伤的?”徐卿时见他不回答,又问了一遍。 “痛,好痛啊,徐卿时。”林越洲把手举起来给徐卿时看,“他自己划的,好痛的。” 徐卿时在他手腕上吹了吹,放回自己的肩膀上,免得他自己不注意沾了水发炎,“乖阿越,吹吹就不痛了,告诉我,他是谁?” 林越洲指了指自己,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割的,可疼的是我。” “乖乖,以后再也不让你痛了。”徐卿时又问,“阿越,你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人吗?” 林越洲又不答。 徐卿时像以前一样,在他的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抚,语气又柔和了三分,炙热的气息喷在林越洲的耳边,让他脑袋没办法思考,“阿越,告诉我,我会给你奖励好不好,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对吗?” 林越洲点点头,徐卿时又问,“来了以后就变成了阿越,一直呆在帝师府,后来有一个男人来了,把你变成了人,对吗?” 林越洲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本来就是人。” 徐卿时半哄半骗问了他好几个问题,水开始凉了,他才把人弄到床边。 林越洲站在床边死活不肯上床睡觉,“不行不行,徐卿时会罚我!他会不让我吃酱香骨头的!” 徐卿时一顿,不由失笑,“阿越,你看着我,我是谁?” 林越洲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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