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让司机看到的角度,隔着裤子,用手指爱抚起阿佐美开始变硬的 (第1/9页)
办公室和深雪位于三田公寓的房间里都插满了花。 窗户口的鞋盒上、客厅的桌上、以及阿佐美裸躺着的寝室的枕边,都开满着大朵百合。深雪告诉阿佐美这是百合花的一种。 阿佐美慎哉一直都过着与花无缘的日子,一直到和插花设计师深雪开始交往后,才突然对季节的花开始感兴趣。看着以往不曾注意过的四季花朵,他的心情就会沉静下来。 阿佐美说不定是到了疼爱季节性花朵这个愉悦的年龄了。现在就算是在他担任所长的婚姻介绍所所长室里,阿佐美甚至也会命令秘书要种花。 阿佐美把左腕放置头下,呆呆地凝望着天花板抽烟。枕边旁上的花朵浓郁的香气直往阿佐美的鼻子扑去。馥郁的香气深处微微笼罩着近似深雪发情的体味。 与苔青色厚窗帘的阳台相通的玻璃窗,小小声咯咯的响。风声好像变强了。 虽然离寒风刺骨的季节还远,但两、三天前天气开始急遽变冷。外面差不多是需要套上外套的天候,但深雪房里却是个如同春天一般的暖房,就算是裸身躺在床上也很舒服。 阿佐美在床上吸烟,友川深雪淋浴结束进到寝室内来,浴巾包裹着她丰满的胸部和修长的四肢。她用毛巾擦拭着细卷的长发尾端说:“是不是有台风要来? 风好像变大了点呢!“ 她听着风声说道。 “怎么会呢?台风应该不会来了吧!” 阿佐美用伸在桌上的手在烟灰缸中捻熄。 “要不要到床上来?” 他将围在腹部的毛巾掀开,邀约深雪。 深雪点着头来到床的左边说道:“阿佐美先生,你还真有精力呢!” 眼光一瞥见今年四十三岁的阿佐美先生雄纠纠的那话儿,她将身上的浴巾脱了去。奶油色的娇躯胜过抬灯的光芒,在阿佐美的眼中看来亮丽无比。丰满的乳房和腰部会让人觉得性感,但是这样的身驱绝对是脓纤合度。上半身的肉适度又紧致,腰部纤细,手脚细长又柔软。 深雪脱光之后,用两手将柔细又卷曲的头发甩到身后,紧闭的双唇带着娇媚的笑,一面把光滑白嫩的胴体往床上钻。阿佐美坐起身来,把深雪滑嫩的身体放到床单上让她躺好。 深雪一面娇羞的笑着,一面将白嫩的双手往上放至头边,露出她的胳肢窝,她对阿佐美爱抚的程序了若指掌。阿佐美一手握住她的一边酥胸,用手指一边搓揉,他的舌尖一边在深雪刻意清洁过的腋窝游走。看见深雪一面忍住娇笑,一面伸起腰和腿,弯起她的胴体。 不管有没有沐浴,深雪的腋窝总是散发出如同麝香般的香气。阿佐美在她的腋窝间来回游走,顺势把脸埋在她的乳间,他的舌头舔着白嫩的乳房上微微涨红的乳头,他的口如同手指般在乳头间吸吮逗弄起来。 “啊…”深雪发出娇吟的叫声。 “用手指,求求你…”阿佐美的右手爱抚着倒三角形一片浓密又黑的阴毛时,深雪的腰难耐的摇晃起来。 “要我摸那里吗?” “要…我要…”深雪用鼻子轻哼着。她古典又可爱的五官因为兴奋而扭曲,阿佐美看见了更是兴奋。 “你要我摸哪里?” “好讨厌…你知道是哪里嘛…” “说给我听呀~哪里?” “傻瓜!”深雪一面责备着阿佐美,一面忍住笑,她的脸上开始泛着淫荡的春光。 “花蕊,你说不出来吗?” “那种淫秽的字眼,你还真不害躁。”深雪摇着头笑着。阿佐美淫秽的字眼,反而唤起深雪身为女人的感官上的欲念,她白嫩的身驱如蛇一般卷曲,摇起她的蛮腰。深雪对于代表女性生殖器官这种淫荡字眼,只是一味害羞的笑着,说“女孩子才说不出下流字眼”这句话。 但是有趣的是,在床笫间,她却很想从阿佐美口中听到这句话。 友川深雪,今年三十二岁,她那奶油色光滑嫩白的肌肤,是那种对男人来说上等的飨宴,十分诱人。在银座里的婚姻介绍所成立之前,阿佐美上过好几百个女人,但是深雪秀色可餐的肉体对经验丰富的他来说,是可以归类为上等的类型。 和深雪发生关系以来也有两年了,但是他都还不因此感到厌倦。之所以会和深雪持续男女关系,她肉体深处所带给他的欢愉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在西新宿高楼里的文化学校中,担任插花设计讲师的深雪,不时的会介绍一些课堂上的的女学生给他。 在深雪任教的插花教室里有很多有过离婚经验的女性,也就是离过一次婚的那种。 她们有闲又有的是性欲,常会对深雪要求“帮我们介绍一些男人”这样的请托。在离婚时分到一笔财产的她们虽然在经济上过的很富足,但是在过盛的性欲当中就是无法感到满足。虽说如此,她们也不想跟周遭的男人有关连。 就在此时,身为插花老师的深雪对这些女人来说恰好是一个倾诉的对象。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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