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粉嫩屄穴被插到啧啧出水/阴阜上射满白浊/被淫液浸泡发出余音的缅铃/帝王之 (第2/2页)
屄口前来回蹭晃,不肯深入,还时不时用几下角先生折辱着庄琏。 “痒不痒?”仲如复大手揉搓着庄琏臀肉,将塞进他屄穴的缅铃勾着金线轻轻拉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让他看清这个被淫液浸泡的铃铛,在脱离肉体后还能发出余音。 “琏儿不愧是多数热血男儿的梦中尤物,当得起。”仲如复说这话时,面上的自得显然易见。 这是只有帝王之尊才配享用的美姬。 庄琏顿觉受辱,侧头不语。索性他也已经习惯仲如复在榻上时不时的羞辱,很快就调整好了神情,配合着仲如复的动作,主动取悦着他。 做到正酣时,仲如复捏住庄琏的下巴,让他张开唇,被迫含着面前的那根玉势吞吐,上下填喂着庄琏,如同让他同侍二人。 俩人身上皆是热汗,燥热至极,仲如复索性拉开一侧帷幔,抬高一条腿,半跪在榻上抓着庄琏腰臀宣泄。 这时,俩人才听见殿门被人轻声扣响的动静。 其实门外太监不止敲了一次,这次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秉公办事而已,毕竟他们都听得出陛下正在殿内宠幸着庄后,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他们陛下临幸庄后时不看天时地点,只看心情,这在宫里是人尽皆知的事。 不料这次,小太监却得到了回应。 仲如复声音有些低哑,“何事?” “禀陛下,二殿下年幼,不见母后容易哭闹,如今正在殿外侯等着呢。” 庄琏一听有自己儿子,听得比仲如复还要仔细,当即就要起身,问道:“可有伤着?” 仲如复卡紧庄琏的腰身,俯身道:“朕的琏儿好在意他。” “陛下……”庄琏抗拒着想起身,又羞又耻的想去够旁边凌乱堆叠的衣袍。 “别动。”仲如复莫名很不爽,从背后压住庄琏,提醒道:“你忘了当初朕是怎么在秋千上要的你了?” 庄琏动作顿停。 “你我当时闹出的动静不小吧。”仲如复见他听话,继续说道:“你的家人也没有入夜外出的习惯,所以你的父亲、你的兄长、甚至你的母亲都该听到了吧……不,或许是看到了。” 庄琏偏头和他对视着,眼眶被屈辱烧红,多年认命般藏好的刺在这一瞬间全炸了出来,他缓缓道:“你记得就好。” 仲如复久难见到他这幅样子,一时间竟难掩高兴的笑了出来,低声哄道:“朕记得,朕当然记得,你破身那晚真是热情极了。” 庄琏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一时间气结于心,过了半晌,他才将心底翻涌的情绪平复下来,语气平淡道:“外面是雷雨,离儿从小体弱,经不得吓。” “嗯,所以呢?”仲如复此刻像在庄琏面前揭掉了第一层面皮,点头道。 庄琏毫不意外,开口时语气依旧不变:“让我去看看他。”说完,他又因为太过担忧自己的儿子,多退了一步,道:“让我先把他哄回去也好。” “可以。”仲如复松开箍着庄琏腰身的手臂,提出条件道:“自己躺好,伺候着朕再好好弄你一次。” 一刻钟后,养仪宫殿门猛地被人从里面打开,庄琏裹了件满是褶皱的外袍,头发也凌乱着,从养仪宫急急跑出来,看见仲离一脸茫然的在雨里候着,顿时满腔气恼,直接转身扇了守门太监一个耳光道:“殿下有事见他父王,你就让他这么在雨里等着?!” 庄琏看着跪地的太监,不再说什么,转身直接跑下了台阶,任凭身后的侍女撑着伞匆忙唤他。 庄琏在下台阶时,因为腿软跌了一下,顿时吓得身后一众侍女都花容失色,大声喊道:“君后!” 仲离一见也被吓到了,连忙踩着水跑过去,将庄琏一把扶了起来,问道:“父后!?你怎么样?” “我能有什么事。”庄琏上下打量了一眼仲离,发现他身后都湿透了,一把伞根本挡不住这么大的雨。 庄琏顿时怒火攻心,训斥道:“你来干什么?!” “父后,我又做错事了是吗。”仲离连发丝都被打湿了,垂着眼,站在雨里愧疚着。 庄琏一见他这幅样子,再有怒火也都转化成了心疼,他将仲离拥进怀里,从侍女手里接了把伞给他撑着,低声道:“没有,都是父后的错。” 仲离不懂庄琏心里的愧疚,只是懂事的摇了摇头,道:“不,不怪尧枝。” 稚子的想法来的快断的也快,更别提是像仲离这种情况的稚儿,上一秒还安慰着自己父后,下一秒知道自己没犯错,便邀功般说道:“我会、会写父后的字了。” 说完,便拉过来庄琏的手心,在他手上一笔一划的认真写下了尧枝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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