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初恋男友打手枪十分兴奋,让我一面 幻想老婆被别人射到满脸精 (第7/11页)
着我手,激动的说: 「动作快点!」 「哦。」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号令吓了一跳,动作稚拙的手也真的应声加快, 忽地握着的茎身像谷起什麽般涨了一涨,还未曾了解是怎麽一回事,通红的龟头 便在一瞬间猛然喷射出一堆液体,直溅在我的鼻头和那傻呼呼的半张小嘴里去。 「呜。。。呜。。。爽喔。。。」 嗯?这就是男人的射精?真的很猛啊! 我脸上感到一股热乎乎的烫热,直到那腥臭气味缠着我的五官绕了三周,仍 是未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狠狠地颜射了一遍,并且吃下不少初恋男友的精华。 。。。。。。。。。。。。。。。。。。。。。。。。。。。。。。。。。 有了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后来的日子我跟荣间中亦会有亲蜜接触。不 过可能为了怕我误会,荣跟我独处时很少会作出要求,两个人一起的时候更多的 是说着情话,又或是拥抱热吻,对自己没被视为泄慾工具,我除了有点感动外, 亦更珍惜这份感情。 期间我曾多次担心,荣在看过我的胸部后,下一个目标会是藏在小裤裤里的 那个地方,我曾用镜子照过,觉得自己的那里长得十分丑,一直很怕被人看到, 犹幸他从来没有这个要求,这亦免却了我要想出各种拒绝方法的烦恼。 只是,爱情来的时候可以无声无色,走的时候亦能够静悄悄的。那一年的圣 诞节,我下定决心,打算学着那爱情中的美丽情节,把人生的第一次奉献给 初恋情人,却在来临前的一星期里,听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消息。 「是真的,邻班的同学看到他俩出入医院,一定是打胎。」班上消息灵通的 同学言之凿凿的说。 「不会吧?留班大王不是跟环交往的吗?」说这话时,他们都很自然地把目 光放在我身上。 从我一脸茫然的表情,大家都知道我亦是被蒙在鼓里,没有一个人敢过来问 我。消息传得很快,从所有同学交头接耳的讨论,加上当天两个人都没有上学, 我感到这不单只是一个流言。 我呆住了,没相信这个一直爱我的男孩子会背着我跟其他同学交往,放学后 我立刻到荣的家想问过明白,但这一天我等不到他,打了很多次的手机,亦没有 人接听。 之后的一天,学校证实了消息,娟怀孕了,在私下堕胎时东窗事发,由于是 未成年少女,她的父母追究到底,最后两个人都被校方勒令即时退学。 「是真的。。。」 我心死了,我没有想过要再到荣的家去质问他,亦没有想到要找娟,因为没 有必要,答案已经放在面前,我知道自己被欺骗了,荣在跟我交往的同时,亦有 和娟一起,并弄大了她的肚子。 荣都是骗我的,我不是第一个在他面前展露胸脯的女孩子,更不是他初吻的 对象。 荣从来没有跟我恋爱,我只是他用作打手枪的工具,又或是一个可以随便亲 吻的玩偶。 我的初恋,就这样完了,没一声再见,没一声珍重,就像随风消逝一样,不 留半点痕迹。 我当天哭了一个晚上,同时亦向自己说,以后以后,也不要再为这个男孩流 下一滴眼泪,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坏人,我甚至应该庆幸在献出初夜前,知道 了事实的一切。 「于是,你就对男人有阴影,之后的两年都没交男朋友?」躺在身边的泽问 我。 我摇摇头,平静地说:「没有,我不会为了一个男生而憎恨所有男人,只是 有点不甘心,学生时代的恋爱梦,我也知道很难会有好结果,但连一句再见也没 有,就觉得有点儿过份。」 「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辞而别,的确是令人难受。」泽叹口气,同情的道。 我感慨地说:「后来高中毕业的时候,一位跟娟较熟稔的同学告诉我,他们 两个在退学后便注册结婚,不过那时我已经完全放下了这段感情,所以也没什麽 伤心。」 由于新居尚未入伙,这天我在男友的家里去睡,晚上跟泽聊起娟今早找我一 事,并顺道告诉他我跟荣的旧情。 泽觉得我应该有自己的私隐,没必要把住事都一一告诉他,这几年来从没过 问,但今天因为接到娟的电话心情有点纳闷,我还是把心事都跟枕边人分享。 「不过亦因为这样,我才可以把宝贵的处女留给你,你其实应该感谢那个人 吧?」看到泽没有什麽反应,我挨上前去,作试探性的询问。 泽耸耸肩,拿起床头的杂志随意翻着,一副不以为然:「都一样,你是不是 处女,根本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就是你跟多少个人上过床,我也一样爱你, 不会有分别。」 我伸伸舌,作了一个不满的表情。男人,伟大的话总是说得动听。 泽放下手上杂志,好奇的我:「但既然这些年来你们都没联络了,那为什麽 她又会突然找你?」 我没头绪地答道:「不知道,也许是听说我快要结婚,想向我道歉吧?其实 我早已没放在心上。」 「那你明晚就表现大方一点,始终跟那女孩都曾经是同学和朋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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