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肉棒又坚挺了起 来,想了想隔壁的少妇老公估计回来了,最 (第1/9页)
我生于四川眉山,长于成都,但是身高却完全不似成都人,13的身高, 165的体重,完全一个骠悍的北方汉子,可是我的确是个四川人。 我已届三十岁,走遍了大半个中国,身边的女人来了又去,万花丛中,却总 是找不到当年大学里的那一种心悸。那个如精灵般剔透的瑶族女孩,注定要带走 我一生的相思。 现在我在广州,主要业务在深圳,主要活动场所在东莞 在深圳,总是住同一家酒店,偶然因素,喜欢上了那里的头部按摩,一个大 我三岁的东北大姐,手法高超,人也很实在。我每次把钱放在桌上,她给我做按 摩,我从酸痛到适应到放松到酣然入梦。在听到我的鼾声后,她静静收起桌上的 钱离开,对我的电脑和钱包完全视而不见。 9月19日,是她的生日,我给加拿大打了个越洋电话,她充满幸福的告诉 我,她第二个小孩就要出生了,还没有起名,问我的建议。我对她说:「我们认 识的时候,我叫你angel。天使生下的,自然也是天使,就叫作Gabri el吧,大天使长,代表正义、真理,」我顿了一下,继续说:「和祝福。」 挂了电话,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打电话叫熟悉的按摩师上来按摩,告 知请假了,我不耐,让随便换一个上来。 门铃声响,我前去开门,却愣了。上天究竟待我如何呢,7年前,把她从我 身边带到了异国他乡,今天,又把她还给我了么?女孩看我愣在那里,满怀好奇 的问:先生是您叫按摩么?我点点头,恢复了常态,将她请进屋。女孩很年轻, 一如当年的她,可是在屋里明亮的灯光下,我看见,毕竟不是她。 女孩开始给我按摩,我开始头疼,刚才打完电话只是疲惫,现在成了真正的 头疼,我不满发问,小女孩很委屈:我是第二次给客人按摩,没办法啊,要不我 给你换个人吧。我无奈的点点头,她如释重负,兴高采烈的跳起来,就向门外跑, 我突然心里一动,她的动作和她好像啊。那时,我们每天牵手在未名湖畔散心的 时候,她也是蹦蹦跳跳这个样子。我叫住她:算了,不换了,就你吧。不过你要 轻点啊。 台灯的灯光很柔,近距离看她,越发像了,突然神经质的问她:「你是云南 的吗?」 「不是啊,我是四川的。」 居然是老乡,「四川哪里的?」 「说了你也不会知道,问撒子嘛。」 果然是家乡的辣妹子,我笑道:「这样吧,如果你说了我不知道的话,一会 请你吃夜霄。」 「那,不许耍赖啊,我是雅安的,知道吗?」 「哈哈,原来是雅女,失敬失敬。」我一改低沉的口音,爽朗笑着,小女孩 吃惊:「你知道雅女?」 「当然了,雅安三雅,雅雨如丝,雅鱼如剑,雅女如花。一年300天,连 绵不湿衣的如丝细雨造就了你这样一身吹弹可破的如水肌肤。」 女孩突然脸红了,小声问:「那,你是哪里人啊?」 「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知道么?」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我微笑着继续: 「我离你很近,我是眉山人。」听到老乡,女孩兴奋的啊了一声,我则痛苦的啊 了一声:「您轻点!」 女孩脸又红了,笑着说: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她的笑容告诉我,把我弄疼 了,她有点开心。 我翻身起来,抓住她的手,很轻松的说:别按了,我们到下面吃夜霄去吧。 小女孩略为挣脱一下,没成功,就不挣了。 我长笑而起,牵着脸红红的她走出门去。 说是夜宵,其实还不到9点钟,我直接带她打车去了四川大厦的川香阁,印 象中那里的川菜颇为正宗。小丫头竟然还没有进过这种档次的饭店,心虚的手足 无措。我笑了笑,招呼服务员给她铺好餐巾,随意点了几个家常菜,便问起了她 的家事。 有人说百分之八十的深圳女孩都切有过辛酸的往事,她也不例外。她家在城 市,原本家境尚可,在她高中时,父母双双下岗,祸不单行的是,父亲却又患了 一场大病,耗光了家中的所有积蓄,救过来却已丧失劳动能力。整个家庭靠低保 和母亲的一点小生意过活。小丫头很体谅父母,高考一结束,拿到毕业证直接就 到了深圳。 说起往事,丫头很难受:「我当时在全年级成绩排第二,而且全校只有我一 个英语过了六级,我计算机打字也很熟。本来还幻想到深圳能当个白领的,谁知 道高中毕业只能去工厂,拿00块钱。」 我奇怪了:「那也不至于来做按摩啊,有别的原因么?」 「这里挣得多些,爸爸要用钱,而且这里管吃管住,」丫头低下头,眼圈有 点红,「我没钱,在深圳租不起房子。」 我心里一痛,赶忙转移话题:「对了,我们已经认识了快一小时了,我还没 请教芳名呢。」 「我叫颖儿。」她大大方方的说,回答却让我又大吃一惊,居然和她的名字 也一样,造化就如此神奇么。「哪个颖?」 「影子的影。」她回答,我松了口气,不是那个颖儿。可是一种奇怪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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