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空气中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传 (第2/10页)
来。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说:“小谦,快喊你妈起床,上班要迟到了。”说完,他赶紧窘迫的走开,他的裤裆里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色鬼)。 我连忙晃动妈妈的肩膀喊她起床,妈妈这才醒来,一看床头的座钟,赶紧起床,穿着睡衣去盥洗间冲澡(妈妈喜欢乾净,一般早上和晚上都会洗澡)。 因为爷爷的家住的是老式平房,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并没有卫生间,只是在院子的东南角厨房隔壁有一间小房子用作盥洗间。盥洗间里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简单的莲蓬头,所以盥洗间同时也兼作浴室。郊区没有热水供应,盥洗间用的热水都是从一墙之隔的厨房用水管引进来的,厨房有一个电热水器,可以提供热水。 因为水管要通过墙,所以在墙上挖了一个洞。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后来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里,迅速地搓动着……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麽藉口收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天都坐班车上下班(班车只能妈妈电视台的职员坐,外人上不来),但还是被债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打地铺。 第一天夜里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爷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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